?“好,好,很好!”朱棣讥讽地笑着,仿佛是在笑自己的愚蠢,还以为真的找到了自己愿意为之付出也愿意为自己付出的人,没想到一切都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既然这是你所希望的,我就如你所愿。”说完,在上官和王夫人惊讶的目光中,朱棣忽然转身将坐在椅子上的王夫人拉起,狠狠地吻在她的唇上。
上官烫着般移开视线,眼底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王夫人惊愕之中却也不乏惊喜,无论王爷为什么吻她,至少王爷现在吻的是她,她回应着朱棣的吻。但是朱棣的吻不带一丝感情,就像是在发泄什么,对于王夫人的回应他丝毫不加理会,只是粗暴地在她的檀口中横冲直撞,弄得王夫人娇喘连连。
朱棣注意到上官的动作,他猛然推开正陶醉在他吻中的王夫人,上前重重地捏住上官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逼视着她的眼睛:“你不是不在意吗,为什么不敢看!还是你说的根本就都是谎话。”
上官强忍着下巴上的疼痛,用冷漠的语气说道:“王爷误会了,王爷不知道非礼勿视吗,王爷与夫人之间的亲密之举,我一个外人怎么可以盯着不放呢,站在这里已经是失礼了。”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她认为他的伤口还不算大吗,还要再在他的伤口上补上一刀。朱棣的神色忽然变得残忍而邪恶,他转身抱起站在旁边微微发着抖的王夫人大步向卧室的方向走去,恶狠狠地对上官说道:“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失礼。”
朱棣边走边对守在外面的侍卫吩咐:“将上官玲珑带过来,关上门,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打扰。”朱棣在前面抱着王夫人走进卧室,上官则被侍卫跟在后面压进卧室中,门被从外面关上。
上官感到很不安,隐隐猜到朱棣要做什么。这里原来只有两人的气息,可是现在却参入一个陌生的气息,让原先弥漫的温馨和熟悉消散得一干二净。香殿位于山上,本来就比较寒冷,为了抵御严寒,香殿中四周的墙壁内都嵌入了壁炉。冬天壁炉里面经久不息地烧着火。壁炉靠墙的一面被一扇雕琢精美的屏风遮住,防止烟飘进屋中,在屋里看不到壁炉,却可以使屋内温暖如春。
但此时上官不仅感觉不到丝毫温暖,反而觉得寒冷彻骨。她看见朱棣冷笑地看着她,眼中尽是被伤后留下的痛苦与疯狂。朱棣将王夫人丢到床上,伸手猛地撕开她的衣服,顿时,王夫人雪白晶莹的肌肤便暴露在空气中。上官努力隐藏在眼底的痛苦如同春日开始发芽的种子,以柔弱的身躯顶开坚硬的种子外壳,钻出泥土,甚至钻破岩石不可阻挡地生长出来。而朱棣的举动就仿佛浇灌它的雨露阳光,让它愈发茁壮地生长着。
朱棣与王夫人赤裸地在床上纠缠着,朱棣粗鲁地在王夫人身上动作,王夫人白皙的肌肤上被朱棣毫不怜惜地留下一个个青紫的痕迹。王夫人的声音中则混合着疼痛和满足的快感大声呻吟。朱棣的眼中带着残忍和报复的快意看着脸色苍白的上官,而这些感情却只是一块浮萍,承托起他们的则是无尽的痛苦。
王夫人痛苦却陶醉的呻吟声就在耳边响着,一声声仿佛刀子凌迟着上官的心。然而伤得透了,痛得深了,剩下的则只有麻木。上官的双眼中丝丝的疼痛交织缠绕,最终成为一只茧沉入眼底沉眠,只是不知最后破茧重生的会是更巨大的痛苦还是被尽涤后的感情。
上官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紧咬的嘴唇也渐渐褪尽了血色,然而她仍然一声不吭。倔强地与朱棣对抗着,也与自己的底线对抗着。她抱住自己的双肩缓缓蹲下身来,忽然俯下身子呕吐起来,但是却吐不出任何东西,只是干呕。
一直注意着上官的反应,朱棣的眼神微变,里面疯狂的神情稍稍退却,隐隐升起担忧的神色,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而王夫人正陶醉着,忽然感觉身上的朱棣慢慢停止了动作。她娇羞地喊着王爷,双手缠绕上朱棣的腰,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游走,身子迎上去。然而朱棣却突然起身,从床上大跨步走了下去,留下惊愕中带着怨恨的王夫人。
朱棣几步走到上官面前。上官正剧烈地呕吐着,这种情况让朱棣的心揪紧了,上官的样子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这个样子让朱棣心疼无比,她还是在意的不是吗,既然是在意的为什么又要那么冷漠地把他推开,他俯身想要把上官拥进怀里。可是当他的手刚触到上官的肩膀时,感觉到上官浑身一颤,便迅速站起身避开朱棣的手,退到另外一个角落警惕地看着朱棣。那样防备的眼神不禁让朱棣有种从云端坠落即将摔得粉身碎骨的恐惧。朱棣的手就那样尴尬地保持着停留在半空的姿势。他放下手站起身来,看着仿佛刺猬般的上官,自嘲地想,她是在嫌自己脏吗,所以不要自己碰她。
而站起身的朱棣让上官脸色微红地转过头,只是那样的红晕在她苍白的脸颊上显得有些诡异。
朱棣意识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却发现王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正拿着他的外衫走过来。王夫人皮肤上欢好时的潮红还未退却,脖颈上隐约露出红色的吻痕,眼神也依然娇媚动人。她走过来温柔地为朱棣披上外衣,视线轻轻掠过朱棣赤裸的身体,脸上适时地掠过一丝娇羞。这一切都落在朱棣眼中,同样也落在上官眼中。本来已经稍稍好转的上官忽然又感到一阵恶心,再次弯下腰干呕起来。
朱棣脸色一变,推开王夫人的手,自己系上带子,正要说什么,王夫人先开口道:“王爷,臣妾先告退了。”眼神仿佛不经意扫过上官,带着某种得意。
朱棣看着上官,脸色铁青,并不说话。王夫人就当朱棣默认了,向门外离去。
当她打开门时,略显惊讶却又在意料之中地看到景天正站在外面。之前很多次她都看到景天站在香殿不远处张望,却从来没有再近一步,脸上的忧伤一如她自己的心。而今天,他们竟然选择了在同一天来到这里。她故意将门开到足够景天看到室内情况的宽度,又故意用足以让屋内人听到的声音说:“景将军,你怎么来了。”
上官正浑浑噩噩地,她只是感觉心口沉闷,喉头似乎有什么东西堵着,让她连呼吸都不顺畅,只想将那种滞堵感呕吐出来。脑海中则是朱棣与王夫人赤裸缠绕的画面,耳旁连绵响起王夫人急促的娇喘声,这一切都汇聚成一个巨大的锤子,狠狠地砸向她的胸口。
“哇!”终于,在王夫人打开门的同时,一口鲜血从上官口中喷出,胸口那种滞堵的感觉终于消失了,她顿时感到一阵轻松。
而在王夫人打开门说话的同时,站在上官面前的朱棣和站在门外的景天同时惊呼起来,同时奔向上官。门口的侍卫想要拦住景天,却被急速奔跑的景天撞得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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