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走到告示前看了后便回到马车前对狄夏复述了告示的内容。狄夏薄唇紧抿,稍微沉思片刻便对车夫说道:“揭下告示。”
车夫想要说什么,可是看到狄夏坚定的神色也就没有说出口。他来到告示之下,准备揭下告示,守在旁边的侍卫拦住他的动作,喝道:“你是什么人,这告示可看清楚了,若有真本事就揭,如果是想要招摇撞骗的,劝你趁早罢手,免得落个性命不保的下场。”
车夫也不计较,只是向马车的方向拱手,道:“这告示是我家公子让揭的,我家公子从小饱读医书,今日只是本着医者善心想要救助病人而已,若你不让我揭,我们也不勉强。”说完转身便走。
守卫的两个侍卫顺着他的视线看到马车,看得出那不是一般人能坐的马车,瞬间便信了七分,赶紧上前拉住要走的车夫道:“揭,怎么会不让你揭呢,那就请贵公子随我们前往王府吧。”
车夫上前揭下告示道:“你们跟我过去,公子有话问你们。”
两个侍卫相互看一眼,点点头。
三人来到狄夏的马车前,车夫上前一步,将撕下的告示递进车内,恭声说道:“公子,贴榜的侍卫过来了。”
两个侍卫中的一个拱手对车内的狄夏道:“公子有什么问题请问,若是没有问题,现在就可以跟随我们回王府。”
车里半响没有声音,两个侍卫正疑惑地相互对望着,车内的狄夏掀开门帘走了出来,淡淡道:“好,我现在就可以跟你们去。只是我还有一些必须的医具没有带,要先回去拿来才能去施医医治,还请两位在这里稍等片刻。”
两个侍卫早就震慑于狄夏的俊美,根本就没有听到狄夏说什么,只是点着头答应。直到等到狄夏走远了两人才回蓦然醒悟,马车却已经走远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他们应该跟着去的。告示已经被揭走了,可是他们却没有带回揭告示的人,这可是懈职之罪。两人想只有在这里等着,也许那个公子说的是真的。
回到府里,狄夏找来药箱,在箱中装入必要的医治物品,最后将一柄软剑装在垫手的布垫之中。并安排府中高手接应,布置好相关计划,一切准备妥当后,便独自一人回到揭榜的地方,让随从的人隐在暗处。
两个侍卫正惶惶不安地等着狄夏的出现,当看到狄夏来了,两人同时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来。
上前说道:“公子你终于来了。”
狄夏仿佛是猜到两人的想法,也不多说,只是提着医药箱拱手道:“还请两位带路。”
一行人来到王府,刚来到朱棣的养心殿,便看到一个人奄奄一息被抬出来。
听到抬他出来的两个人说:“说什么不好,偏要说什么姑娘是魂魄离体,回天无望了,王爷不打他打谁,没要他的命就算是他命大了。”
听到这句话,狄夏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心里大声呼喊着,玲珑,你一定不能有事。
来到寝殿门口,狄夏便听到殿内朱棣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和下人战战兢兢的回答。
“她怎么样?”
“回王爷话,姑娘的确像是失了魂,但却不是回天无望。”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
“姑娘似乎是受了某种刺激才昏睡不醒的,若再施以同样的刺激,或许会有效果。”
狄夏心里一紧,上官是受到什么样的刺激才会昏睡不愿醒来的,一定是很痛苦的回忆吧,他们竟然要再次让她尝受这种痛苦,狄夏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地冲进去。而殿内安静了几秒便传来朱棣的声音,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奇怪:“这个方法不行,除了这个方法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奴才目前只想到这个可行的办法。”
狄夏松一口气的同时却明了,一定是朱棣做了什么伤害上官的事情害得上官昏迷,他害怕自己所做的事情传出去成为丑闻,所以才不愿意用这个办法。狄夏心里顿时升起一阵愤怒。
“禀王爷,又招到一名揭榜的医生。”
朱棣挥挥手道,带他进来。
狄夏随着侍从走进内室,正好看到躺在床上的上官,熟睡的上官脸颊上泛着病态的嫣红,嘴唇和其他的地方却是苍白的,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碎掉般。看到这样的上官,狄夏心中的愤怒喷薄欲出,他压抑着愤怒,冷冷道:“王爷,别来无恙。”
朱棣纤长的眼睛冷冷地看向狄夏道:“是你。”
记起6
狄夏毫无畏惧地与朱棣对视着:“是我。”
朱棣的语气中带上丝丝危险的意味:“你竟然还敢来。”
狄夏却不再看朱棣,视线转向躺在床上的上官道:“我最重要的人在这里,她是我要用生命保护的人,而现在她生死不明,我为什么不来。”
朱棣的语气瞬间变得危险至极:“你倒是好大的胆子,为了她,你可以连命都不要吗。”
“对。”狄夏的视线转向朱棣,凌厉之极:“为了她,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放弃生命。”
朱棣的眼睛变得通红,语气透露出他现在正在爆发的边缘:“来人,抓住这个找死的人,本王倒要看看他是怎样不要命的。”
门口处涌进一群侍卫将狄夏团团围住,狄夏也不反抗,只是带着奇异的微笑任由那些侍卫将自己抓住。
看着狄夏的微笑,朱棣觉得说不出的刺眼,怒道:“死到临头了你还能笑出来,我倒是小看了你。”
狄夏讥讽地看着朱棣:“我是笑你,你心爱的女人也许只有我这个将死之人才能唤醒,你即将失去你的女人,而我这个将死之人死了之后却可以和你心爱的女人双宿双fei了。堂堂王爷虽然叱咤沙场,却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终究还是失败的。”狄夏的眼神温柔而深情,仿佛真的下一秒就可以和那个床上躺着人事不省的人儿双宿双fei。
看着狄夏看向着上官的眼神,朱棣恨不得将他的眼珠剜出来,可是当看到床上的上官时,又奋力压下这个念头。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朱棣知道,狄夏说的话是事实。当时上官那样拼命保护着他,可见她对这个男子的感情之深。而现在,她即使昏睡着嘴角还挂着微笑,这微笑是为他吧。
还是弱弱地叫一句,票票,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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