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钰浦看着和他言辞针锋相对的如意,心里感到一阵冰凉,又觉得愤怒。
他的心嘣嘣跳着,似乎有熊熊火焰要燃烧胸口,那股怒火甚至要烧遍全身。
他深呼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惹急了如意。
如意向来倔强,吃软不吃硬。
他仍旧抱着如意,小心翼翼的恳求道:“我们还是不要说这些让人不高兴的事了。”
可是如意却冷冰冰的截断他的话道:“不说这些说什么?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谈。”
她这句话说出来,林钰浦不禁睁大了眼睛,惊讶的看向她。
她退后一步,离开了林钰浦的怀抱,决绝,又好像在对自己下决心的宣布:“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即使父亲找到了,依他的脾气,也不会允许我们在一起了。”
这是如意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在心里徘徊不去的问题。
父亲下落不知,自己与林钰浦之间也好像被西王母用银簪划下了一道银河,难以逾越。
纵然父亲能安然无恙的回来,可以他们之间却是不可能了。
以父亲嫉恶如仇的性格,又怎么会允许她嫁给林钰浦。
所以这段时间她为了让自己的心不动摇,故意对他态度强硬恶劣,可是看到他受伤的神情,悉数受之,毫无怨言责怪。又觉得不忍心,情不自禁的又流露些许温情。
她这样若即若离,不仅让林钰浦悲喜交加,也让自己困扰纠结。
她倒情愿出事的人是自己,也好过现在面对这样的难题。
她说的这些话却再林钰浦心里翻起了滔天的巨浪。
她,要离开他!!!???
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好不容易在一起,结果她终究还是不属于他。
当初,看着她和李瑁在一起,他的心里就很不舒服,那种妒忌的感觉如虫蚁啃咬着,虽然不能致命,却让人难以忍受。
好不容易等到李瑁和她不在一起,他却又要因为壑王不能长期呆在承州。
当初在承州发展是因为承州是京师的咽喉,交通便利。既能收敛钱财,积蓄资本,又能交好一些官员,拉拢属于自己的派系。
好不容易小有初成,却因为壑王又不得不返回京城。
他用了心思邀请了如意一家来到京城,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也不用担心刘敏中会将如意许配给别人。
正准备一步步来博得刘敏中的信赖,却又撞上孙文举和如意在一起。
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妒火,心急的想快点得到刘敏中的首肯,将如意嫁给他。
这样,他才能安心,才不会总是担心,自己转个身,如意就会突然喜欢别人。
为了讨好自己未来的岳父,他吩咐府里的仆人,不得阻拦刘敏中进出自己的书房。刘敏中可以随意阅览自己的藏书。
可是却没想到,他讨好刘敏中的这种行为,却为刘敏中招来了一场大祸,为自己也造成了无法弥补的遗憾。
不行,好不容易排除了这么多干扰,才让如意的一颗心放在他身上,他不能眼睁睁的又看着她从自己身边溜走。
他决定,不管使用什么办法也要把如意留在身边,不能让她离开。
想到这里,他一把就抱起如意,向内屋里走去。
如意双脚突然悬空,心里突然一惊,慌乱的叫道:“干什么你?”
林钰浦冷冷的道:“干什么?你说我要干什么?既然你说我们之间无话可谈,那么我们就不谈,只做。”
如意听了心里更是跳得慌,结结巴巴的问道:“做、做、你要做什么?”其实她心里已经猜到了,但仍然不敢相信林钰浦居然敢这么对她。
林钰浦这时已经抱着如意进了内室,他不顾怀里如意的挣扎,将她丢在床上,一把扯下两边的幔帐。
小小的帐内光线立时变得昏暗。
林钰浦冷笑了一声说道:“做什么?做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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