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娣听了玉书的话气得胸脯都要炸了,愤恨的咬紧牙齿骂道:“你这个贱种,真是有娘生没娘教的贱丫头。当初怎么你就没死?留了祸害人!”
玉书听了这话也气得胸脯不住起伏,这个狠毒的妇人,看来当年的事她也搀和了。
她强自按捺自己的脾气,现在还不是任性的时候,表哥的事还等着善后了。
这时,那对父子早按捺不住走了过来,那年轻的儿子气愤的说道:“不管你们是谁对谁错,我们是旁边无辜的人,你们只顾着争吵,总不能不管我父亲,我们可是白白承受这场灾难?”
玉书赶紧好言说道:“这位大哥,实在对不起,不管是不是我们伤的,先把这位伯父送到大夫那里看病要紧。”
梦里就是因为谁也不肯承担过错,以致贻误了给老者看病的最佳时间,导致这位老者眼睛瞎了。
而这位老者其实是礼部鸿胪寺的主簿,再加上太子府从中推波助澜,由此为胡维瑄引来一场牢狱之灾。
她急忙请身后其他几名侍卫连忙送老者去医馆看病,并且对年轻人说:“这位大哥,我住九王府,姓任,今天这事是我表哥累及了两位,还请您先看病要紧,其他的我们稍后再说,不要误了给老人家看病的时间。”
她说得合情合理,又不推卸责任,那作儿子的也对她生出好感,于是先急忙带着自己的老父离去。
这时,又一辆马车前呼后拥的停在了酒楼前。
太子从马车上下来。
争端一起,就有侍卫回去报了信。他本来不想管这些事,不过后来听说是玉书的表哥和亲兄妹起了争执,于是就过来看看,看能不能再一次接近亲近她。
自从玉书上次离开太子府后,他是日想夜也想,只恨当时怎么就那么顾忌老四,眼睁睁的看着到口的鲜肉又飞了!
他一下车就看到了玉书俏生生的站在那里,眼睛一亮,也不看向赵良娣,就谄笑着走向玉书。
“玉书啊,你怎么也来了啊?”他这是明知故问,没话找话,故意将声音放得轻轻柔柔的,让玉书听得不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转眼看到赵良娣气得咬碎银牙的样子,她又觉得痛快!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给颜色我看吗?我倒要看看,到底谁要给谁颜色看?
她心头已经转过数念,低垂眉眼,看上去一副温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道:“我的表哥一时嘴快,得罪了太子府的良娣,还请太子不要怪罪我表哥。”
看到玉书不但不躲着他,反而还有求于他,太子心里顿时高兴,于是大笑着说道:“没事没事,都是误会吗?再说良娣也不会往心里去的,是不是?”他转而看向赵良娣。
赵良娣气得睁大了眼睛,正要不服气的否认,可是太子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森、带有威胁和怒气。
她心里一寒,话到嘴边却硬生生的改了:“算了,没事。”
玉书故意睁大了眼睛,媚态横生的对着太子笑道:“太子不怪罪,那真是太好了,多谢您了。”
还扭动着腰肢给他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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