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铮说:“就算不快乐,也总比糊里糊涂的好,一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他活着有什么意义?”
何心妍也附和着说:“爸,我也是这么想的。结果再糟糕,好歹能明明白白的活着。”
何丰指着女儿:“你这个孩子,就是被惯坏了,只顾自己的想法,不想事情的后果。”
何心妍满心歉意,却依然执着的看着何丰,“爸——请您原谅。”
方铮恳求的看着何丰,“何叔,求您告诉我真相,我是谁?我的父母是谁?”
何丰看了看面前的两个孩子,叹了口气,接着从西装的内包里拿出钱夹。
钱夹的照片位置,一眼看到何心妍和妈妈和合影照。
他从下面抽出一张泛黄的彩色照片,捏在手里,先用手指理了理边角,接着将照片递给方铮,说:“这应该是你们家唯一的全家福。”
方铮激动地接过照片,低头看去:照片上的男人三十岁出头,女人约二十五六岁,典型九十年代的穿着打扮,他们的中间抱了个一岁左右的男孩,眼睛黑亮,嘴角流涎。
何心妍站在方铮旁边静静的看着照片,一会儿,她抬头问何丰:“这个男孩就是——方铮吗?”
何丰意味深长的点头,对方铮说:“照片的背面,有你爸爸写的字。”
方铮翻过照片的背面,白色的背景上,是刚劲有力的钢笔字。左上方写着:岩黄连,味极苦;与苦相克,即甜。右下方写着:克岩一岁。
“克岩。”方铮的嘴里重复这两个字。
“章克岩,这是你叫这个名字的意义。”何丰说。
方铮抚摸着照片上的字,“我真的是——章克岩?”
何丰将钱夹放在桌面上,眼神迷离的回味着过去,“八十年代末,你父亲章至益是益德药房的药师,章家的几辈人都在益德的药房做药师,宋家和章家从祖辈开始就是很好的关系。那时候,中国的市场经济初步萌芽,人们的思想逐步解放。宋思尧二十五岁,特别聪明也特别胆大,他要把益德药房变成益德药业,让中国人都能买到益德的药。就凭着手里有的几个药方,把几个益德药房质押给银行贷款,在城东买到地就开始建厂,那种速度和胆量,我是不得不佩服。”
“我和章家是邻居,跟章至益的关系最好,两人从小结拜,发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当时,宋思尧,宋思尧的弟弟宋思淼,你父亲和我跟着你爷爷一起学中药。你爷爷章厚朴,是祖传的中药师,用药自如,药到病除,远近闻名。”
“宋思淼,他跟宋思尧的性格完全不同,生性懦弱怕事,不擅于做生意,喜欢画画和弄诗作词,经常被他父亲责骂。所以,现在看到的益德药业其实都是靠宋思尧做起来的。”
“章家有几个祖传下来的配伍秘方,一个是治疗妇科宫寒症,一个是治疗中风头晕,还有一个是治疗糖尿病的。这几个配方在益德药房之前都是由你爷爷亲自配药,在你父亲满三十岁时,他准备把配方传给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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