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雨水出嫁后,把家里的东西该收的全都收了起来,天天在家和杏芝背语录,他没经历过这个时代,只是小时候听家里的老人讲过,对这个时代他有着天然的畏惧。
轧钢厂里现在也不太平,工人天天开会学习思想,无心生产。
李怀德和杨厂长现在各自收拢着自己的势力,大家都夹起尾巴做人。
何雨柱除了让杏芝被语录和别乱说话外,和平常一样,该偷懒偷懒,该去给大领导做饭做饭。偶尔接点婚宴,其他就什么也不接了,低调的很。
院里倒是平安无事,大家还是该干嘛干嘛。没有任何影响。
65年的除夕大家过的很太平,前面说过,只要傻柱和大茂不搞事,院里就乱不起来。
许大茂还是没有孩子,但他已经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好了,光酒都戒了很多年了,现在和娄晓娥愈发恩爱,每次工作都完成的特别好。要不是媳妇成分不好,他早就混上一官半职了。
66年,轧钢厂内,第一个动起来的是李怀德,他负责的后勤里面包括宣传科,在听到上级的通气后,他迅速的抓起手中的权力,组建了班子
轧钢厂,学校,还有全国一切的地方,都开始了
慢慢的。人心浮动。
李怀德的岳父已经不行了
深夜,轧钢厂外的一辆大卡车里,李怀德正在跟家人告别。
“媳妇,你跟爸到了东北后,不用告诉我,轧钢厂也不安全,这两个司机是以采购的名义出去的,你们差不多到了就提前下车,谁都不用信任,包括我,照顾好咱们的两个儿子,如果哪天我斗争失败了,至少给我留住香火。”
“怀德,咱们一起走吧,咱们不要这一官半职了,咱们去我爸战友那,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要是不在这个位置,咱们全家连四九城都出不了,别说了,照顾好孩子,我去跟咱爸说两句。”
“爸!”
“唉!怀德,时至今日,真是一言难尽啊!”
老人一身狼狈,脸上还有淤青,一脸无奈。
“爸,其他的我的不说了,时间紧急,还请你一定照顾好我的两个儿子,让他们好好学习,好好做人。像我现在已经抽不开身。”
“怀德,真是苦了你了,你放心,到了东北,不管其他,俩孩子绝对安全无事。”
“嗯,像我现在,只能这样了,这件事不是我们所能阻止的。你们走后,找人给我报个平安,我就会和你们断绝关系,日后有变故,我也不至于连累孩子。”
“怀德,我这些年做的最对的事,就是把女儿嫁给你。”
“爸,咱都不用说这个了,一定要让孩子好好学习,好好做人,以后就全交给你了。对了,我在车里给你们准备了一些吃的和防身的,到那边以后,一定要提前下车,谁都不要信任,包括我。”
“这你放心,你爸我好歹也是战争时期走过来的,这些事还是很清楚的。'
”嗯,你们保重!“
李怀德的目光追随着卡车而去,直到慢慢消失视线内,他收回目光,表情慢慢变得严肃,现在他该抓紧扫清障碍。
李怀德在轧钢厂成立班子后,又设了几个副主任,把能拉的全部都拉上,剩下的都是敌人。
保卫科不归他管,但是有人举报的话保卫科必须出动,也算变相的归李怀德管,但是车间生产他还是插不上手,杨厂长又不是饭桶。
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在李怀德面前毛遂自荐了起来,想要当他手中的刀,让李怀德高兴不已,真是老天都在帮他。
刘海中这几年对当官更加痴迷,他天真的认为只要他当了大官,他大儿子就会重新回到自己身边。所以,在懂的人都避之不及的情况下,他这个高小毕业的老同志一头扎了进去。
刘海中在看到李怀德有任命人事的权力后,就主动的找到了李怀德,他想学说书先生讲的毛遂自荐。还扯虎皮的说傻柱,许大茂在院里都是归他管的,他有领导能力和经验。
李怀德不想那么多,这是车间生产线上的高级工,在车间的影响力很大,徒子徒孙也不少,最重要的是他是车间第一个来投靠自己的人。
李怀德大手一挥,给了他组建工人纠察队的权力,他任队长,队内成员由自己补充,专门负责工人的纠察,纠错和思想改造。
刘海中终于得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权势,他立即从自己徒弟里挑人组建纠察队,把队伍拉了起来,天天装的人五人六,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在轧钢厂和大院里搅弄风雨,今天纠察这个,明天纠错那个,见面不大招呼,不上烟我就搞你,让工人们苦不堪言。
在大院里,他也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作威作福,他的俩儿子也弄了个红袖章在胳膊上。他先是连同着阎埠贵罢免了易中海,又通过阎解成分家的事撸了阎埠贵,至此,他彻底膨胀到了巅峰。
许大茂最近在夹着尾巴跟娄晓娥过日子,娄晓娥是资本家的女儿,旁边正住了一个刘海中,外面正在喊着口号让她天天心惊肉跳。
她父母已经开始转移资产准备跑路了,东西在她家放了一包,他两个哥哥已经开始找关系通人脉了。突然,晴天霹雳砸了下来,她父母被抓了。
她嫂子举报了她家,并且跟她哥哥划清界限,她另一个哥哥看事情不对就消失了。她嫁给许大茂后户口是上到许大茂家的,最近俩人很老实,还没人来收拾她。
已经三天了,娄晓娥失魂落魄的站在大雨中,三天来,她和许大茂四处奔波,找以前的关系和人脉,结果都没用。
有用的她连人家门都进不去,没用的找了也帮不上忙,以前的人都在躲着她,现在都怕跟她沾上关系,她绝望了,父母被抓走三天了,连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许大茂也没办法,他家的关系都是上不了台面的,这事人如果找不对,他家也得家破人亡。
看着无助的娄晓娥,他也没办法,现在能保住自己的媳妇已经都很不错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立马拉住娄晓娥走去,娄晓娥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嘭!嘭!嘭!
何雨柱家的门被敲响,何雨柱打开门一看,是许大茂夫妇,浑身湿透了,立马把人往屋里领,然后关住门。
许大茂立马拉住娄晓娥跪了下来。
“柱哥,柱爷,现在只有你能帮帮我们了。"
在娄晓娥茫然的目光中,许大茂对着何雨柱哀求道
何雨柱先把俩人扶起来,然后开口道
“大茂。我们的关系不用这样,有事你说,能帮的我肯定不会推辞。”
“你还记得我们俩被杨厂长带去外派的那个大领导吗?晓娥的爸妈被人抓了,现在得找人捞,但是以前的关系都躲着我们,我们连人都见不到。”
“那我也没办法啊,你知道,我只是个厨子,我跟大领导的关系没到那份上。”
这时,娄晓娥开口了;
“我爸从港岛买了3台轧钢机器,我二哥已经去拉了,原本是我爸保命用的,现在能不能先把人捞出来。"
"你们俩跟我走,我到时候先去问问大领导,看他愿不愿意见你们,我也只能做到这儿了。”
三人在大雨中骑着自行车出了门,一路到大领导院子门口。
“你俩先在这等着,我先进去。"
许大茂讶异的看着何雨柱,他以为何雨柱会先找杨厂长,然后再带他们进去,不曾想何雨柱跟门卫沟通后,门卫打了个电话何雨柱就进去了。
大概过了半小时左右,何雨柱跟领导秘书出来,把他俩也喊了过去。
到了大领导家,秘书把娄晓娥领了过去,许大茂站在门口里面等着,何雨柱进了后厨。
大约半小时后,娄晓娥出来了,跟许大茂回到娄晓娥娘家等着父母。
何雨柱做好菜端上了桌,大领导跟夫人上座,何雨柱浑身湿漉漉的也就没坐。
“柱子,坐下一起吃饭。”
“领导,我这一身太埋汰,就不坐了,家里还有一堆事呢,我准备回去了。”
“嗯,行,我让夫人给你装两个饭盒你带走,还有,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掺和了。”
“是!那我就不客气了。”
何雨柱回到家,一夜无事。
第二天,雨停了,许大茂跟娄晓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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