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斯铭实在是停不下來了。他看着她求饶,看着她嘤嘤哭泣,看着她把嗓子喊破,他始终是停不下來,他想要一直沉浸在飞的世界里,那种感觉,比起军事演习射击时中全靶都要令他痴迷!
他就那样驰骋着,不停地驰骋,释放,驰骋,释放,循环往复。
开了yu望之匣的男人,总是那么让人心惊胆战。
直到身下的女人在吟吟哭泣中晕厥过去,他才恋恋不舍地做完最后一次运动,还趴在她柔软的身子上,低喘了好一会。
这小女人,得锻炼身体,不然,怎么跟得上他运动的步伐?这才几次?他伸出手指头,掰了掰。
不到七次啊。
起身,看着满身都是吻痕的她,妖娆地平躺在凌乱不堪的床上,墨发四散,宛如一只诱人的精灵。他强压下心头的**,看着她分开的修长的腿跟处,有些白色的液体横流,他竟然吐着舌头,傻傻地轻轻笑了笑。下床,找了一盒湿巾,将她轻柔地抱起身,为她处理干净。
转眸,便看到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落红。
他的心头又是一喜,便将她整个人都抱紧在怀,拉过被子躺下,看着窗帘一脚已经发白的天宇,咧唇又是一个傻笑。
一夜,他们相互爱了一夜。他和她,爱了一夜。
抱紧怀中的女人,将她修长滑腻的双腿夹住,搂紧她纤细的腰,将她的前胸紧紧地贴在他的怀里,扣着她小巧的脑袋在劲窝处,这才安稳地闭上了眸子。
不时,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了个昏天暗地。醒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晌午。卫斯铭已经好几天不曾入睡,又做了那么多运动,意识醒來的时候,先是紧了紧怀中的女人。
还好,还在,不是做梦。
他一紧怀里的人,便听见一声闷哼。安永远只感觉全身沒有一个地方不痛,还不知为何被勒着身子,猛然间睁开眼睛。抬头,就看到卫斯铭睡眼惺忪地看着自己。
脑海中翻天覆地地记忆袭來,她一阵惊愕,随即脸上通红。
“醒了?”他的声音有些喑哑,低迷。
想要翻身,却发现身子痛得有些僵硬,“……好痛!”
“你要做什么?”
“……我想翻身。”
卫斯铭听了,痴痴地笑了起來。他揽着她纤细的腰,往自己的身上一扣。她就那样压倒在他的身上,面红耳赤。
“你也会害羞?”他的手掌摸着她红润的脸颊,睡眼惺忪的时候,她的眸子有些迷离,波光盈盈,纯净而清澈。
安永远不说话,却是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劲窝,等到身体舒缓之后,猛然间从他的怀中挣脱,仓皇地跳下床,却突然间发现卫斯铭的一双热火般的眸子,正紧紧地盯着自己。她低头,骤然发现浑身上下的青青紫紫,脸色一变,才感到一身凉意。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安永远轻轻吼了一句,一把将被子拉过,围在自己身上,逃也似的飞去了浴室。只留下身后的男人,赤着身子,朗声大笑。
……
安永远被通缉的事情,终于落下帷幕。卫斯铭派人强压下舆论,又花重金赎买了当时的知情者,才将事情压下去。不过,,
卫家老宅。卫震和艾欣然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卫斯铭和安永远则是与之对坐,面色也有些低沉。
“我出去这段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卫震的怒吼声,将整个客厅的寂静打破。“斯铭,你说你怎么和上将对着干?你不想在部队混下去了是不是?”
艾欣然则是盯着安永远的肚子看,唇角勾着一抹冷笑,她暗地里也派人查了查,并沒有见过她去医院做检查之类,何况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若是肚子里有了孩子,还能保得住?只怕,就算是保得住,也会胎相不稳!而她,却是一身轻松,毫无怀孕征兆。
“哼,安永远,你的肚子,可争气了?被囚禁,被追捕,你还能心安理得地坐在这里,去医院检查了吗?”
她看了一眼艾欣然盛气凌人的样子,只是咬了咬下唇,“我失误了,以为怀了孕。”随即瞪了卫斯铭一眼。
“妈,新婚燕尔的夫妻,难免会有些分不清楚怀孕的症状,何况,我们呢。”他轻笑着,手掌里摸着她柔软的手心,深情一望,将她温柔地包裹在他如水的视线里。
“别在那里嬉皮笑脸!你爸问你话呢!”艾欣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转头看着被气得脸色铁青的卫震,“老头子,别生气哈!你看斯铭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不在部队,回來接手欣然集团,不是更好吗?”
“你懂什么?”卫震朝着艾欣然冷哼,“我从來都沒有对你说过,你可知道我对斯铭,寄与多大的希望!臭小子!”
卫斯铭只是笑,“我已经被停职了,以后我天天在家,去公司也成,这样总可以了吧?”
卫震猛然站起身,指着卫斯铭的鼻子,气得火冒三丈,“臭小子,你别再我眼前晃悠,也不准你去公司!你给我滚出去!”
“你这是做什么,我好不容易才说服斯铭去公司,你,,”艾欣然也猛然站起身,却见卫震已经怒气哼哼地上了楼。她转身,看着安永远的时候,带着一抹嘲笑,“你最好本分一些,事情闹得这么大,我欣然集团的儿媳妇杀人成囚,哼!”
“好了,妈,若是沒什么重要的事情,以后我们就不经常回來了,我们还要继续为卫家生儿育女呢!”说着,搂着安永远的小细腰,飘然离去。
“你,你说什么?不回家?混小子,有本事你永远别回來!”艾欣然气得将沙发上的靠背随处乱扔,“刘妈,刘妈,去给我泡杯咖啡!快点!”
上了车,安永远凝眉看着身旁的男人。刚刚洗澡的时候这个男人闯进來,若不是卫震的电话打來,她想必又要被他吃掉。他怎么那么大的精力?
她不想來卫家老宅,因为艾欣然的敌对,更因为卫震与安素巧的关系。转念一想,安素巧和她已经沒有关系了,她还怕什么?
心,还是被这样的自我讥诮,痛得撕心裂肺。
“在想什么,老婆?”
她一怔,回过神來的时候,卫斯铭已然俯身将她圈住。“沒什么。你以这样的态度对待他们,真是不孝顺。”
“你知道,我爸这段时间去哪了么?”他却是突然转移话題。
她只是瞪着眸子,瞅着他刚毅而俊朗的面容。薄唇带着一抹性感,张张合合,她突然咽下一口唾沫。
“他去寻找当年的梦中情人的样子,他去回忆曾经用生命去爱的女人。”他淡淡地开口,转而看向她,在她的唇上,轻轻点水般,呷了一口。
“你打算,这样一直回避吗?”
她忽地在他的胸膛推了一把,将他推开,“明明是在说你的问題,你怎么扯到我的身上來了?”
怒目,邪眉。
以前的她,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想。现在,她介意的事情,太多了。她介意身旁的男人对自己的想法,介意卫家夫妻对自己的想法,介意与安素巧之间的若有若无的关系,介意与邵年军的扑朔迷离的过去,她介意,她介意为什么要让自己遭受到这么多的事情,为什么要让她从小就生活在缺失爱护的环境里?
以至于,她现在,几乎要沉迷在他的胸怀里。
若是,有一天,他不在这样护着她,包庇她,她走投无路,她该怎么办?
逞强,不是一个女人最终的姿态。她怕是,已经丢失了身为女人的最基本的姿态了罢。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虽然你不说。只要你开口,我就带你去。”卫斯铭发动了车子,渐渐加速,离开了卫家。
她转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侧脸,他真得是一个称心如意的好男人,值得一个女人,抛开一切,拼死爱他。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唐静怡和林小雨,都那般痴迷的爱上了他。
曾经的老佛爷,曾经的妈妈。她的唇角带着一抹苦笑,有什么,风,或者是沙子,吹进了眼睛,迷蒙了她的心。
“你会,一直这样,”她知道,她说出的话,已经有些哽咽,可是她不管,她要说,她想要知道!
“一直这样,对我好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替自己着想了,开始对她这么好的呢?他们的开始,那扭扭歪歪的手写的结婚守则,打打闹闹的肢体接触,那就是他们的开始,他们的开始,始于玩笑!
卫斯铭转头,看着她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怔怔地看着他,满含期待。他忽然间心生烦躁,他拧着眉,再一次嗤笑。
“你傻了?我怎么可能一直对你好。”
卫斯铭的心头一拧,他怎么可能一直对她好,怎么可能呢?
安永远随即将视线转移到窗外飞速的楼街和树影,心中忽然升起千千结。
一个人,怎么会毫无条件的,对另一个人,一直那么好?连她都知道,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这明明连她自己都做不到,就像她对邵年军那般,半途而废。
她怎么能够那样直接质问他,会不会对自己一直好?她是不是越來越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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