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他的手指挑开睡衣的结,哗然洞开的前襟令胸口蓦地发凉,她突然意识到他的动机,一把抓住他的手:“别在这里。”
小小的抵挡令男人惯有的占有欲升腾,而她罗衫半披,含羞带娇的模样简直是噬骨的诱惑。
“你骂我几句吧,不惩罚我了好不好?”他一定还在生气,所以才这样失常,她又内疚又委屈。
单单用惩罚两个字已经不能形容他现在的举止,是他强烈地想要她,至少才者兼而有之吧。
“女人不是用來骂的。”
他的唇慢慢地绽开一道弧,然后在她的身上拱火。
那笑容竟有些邪气,也自惊艳,令她呆了数秒,哑声问:“那是用來干什么的。”
“当然是用來爱的。”他从她的身上爬起來,用他那无比盅惑人心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吹息,如魅。
裴小伍再一次迷乱了。
终究是带了一丝怒气,迟睿在她略显骨感的骨窝处、雪白的胸脯上还有浑圆小巧的肩上,细致地啃咬,种下一个个鲜红的草莓,仿佛专属于他的印记。
这是世间最**的折磨,既疼,却又痒,欲罢不忍中,她早已软成了一摊水,任他予取予求......
早上,闹铃声声,裴小伍伸手按熄了吵人的钟,又眯了一会,准备起床。
上身刚一欠起,一条手臂伸过來,从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横跨过去,他的声音带着要醒不醒的迷蒙,说不出的魅惑:“再陪我睡会。”
呃,可是再睡就要迟到了。
她侧身向他,发现人家还闭着双眼,“暴君,你不怕你的臣子们骂你是昏君了?”
以前有一次,他睡过了头,摇着头笑骂她是祸国妖妃,害他从此君王不早朝。
“早就是了,让他们骂去。”迟睿挑开双眼,眸光清透,哪有一丝睡意。
分明是赖床不起嘛!
“别,我可担不起妖妃的骂名。”她腾地起身,惊觉骨骼酸软,蓦然想起昨晚的癫狂,脸不由一红,撅了嘴巴:“都是你。”
他轻笑,慵闲,伸了手帮她揉捏,“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指腹温存,令她所有的委屈瞬间消散。
“这会又这么好,早干嘛去了。”嘴巴犹是得理不饶人。
迟睿依旧是闲闲的口气,“谁让你那会犯了错,以后不许跟他走得太近。”后面半句,声音不起波澜,却透着不容置疑。
“为什么?我们是合伙人,怎么可能不來往,再说,我跟莫大哥交往也沒见你这么大反应。”她不以为然。
一说起合伙人他就头痛。
眸光一凛,他反问:“顾少卿能跟莫以谦比吗?”
“有什么不同?”这倒奇了,都是男人中的精英,要说杀伤力各有千秋,怎么就不同了?
迟睿恨声道:“莫少谦是君子,顾少卿不是。”再说明白一点的话就是,他从不怀疑小女人,但他不放心生性风流的顾少卿。
“那你是君子吗?”裴小伍一下子來了兴趣,索性趴在他的身上认真地问。
肌肤相亲,动人心弦。
“我不是。”墨眸深处,流光涌动。
她有些意外,继尔指着他的鼻子,得意地笑:“那你是小人罗,这可不是我说的,你自己承认了。”
居然骂他是小人。
黑眸危险地眯起,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做点小人该干的事呢?
忽然发觉气氛不对,她倏地收回手指,可是晚了,他一口咬住它,挑起齿尖噬了一口。
“唔,好痛。”
她吃痛的叫唤,被人一吻封缄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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