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沒有辛摇花的请柬.薛神衣还是去了驸马府.姬雪十三娘早该想到.他是不会忘了辛摇花的生辰的.
薛神衣沒有想到.辛摇花的生辰.竟然只请了他一个人.辛摇光派了太监过來.赐了二十匹的绫罗绸缎和二十坛的西域葡萄酒.
辛摇花笑着望向薛神衣:“酒鬼.这次你有的喝了.”
“今日是你生辰.我自当要大醉一场.”
“礼物呢.”
薛神衣搔了搔头:“我只惦记着你的好酒.倒把这茬给忘了.”
“十三娘沒和你说吗.”
“十三娘.”
“是呀.我交代过她.要她提醒你.给我准备一份大礼.”
“她沒和我提起呀.”
辛摇花冷笑:“我只道她是你身边最贤惠的女人了.不想她竟也和我争起这闲气.”
夜已深了.辛摇花引着薛神衣到了内堂.吩咐下人摆起酒宴.酒器都是金灿灿的.镶着蓝宝石.富丽奢华.辛摇花先为薛神衣斟了杯酒.笑道:“礼物你可一定要为我补上.”
“你要什么礼物.”薛神衣饶有兴致地望着她.
“我要什么.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东夷部落的二十万石粮草.够不够.”
辛摇花目光透出一股光芒:“你说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辛摇花微微一笑:“在你的大礼來临之前.我先要一个小礼.”
“什么小礼.”
“你害死我的驸马.我要你补偿我.”
“欸.驸马明明就是你害死的.”
辛摇花撅起猩红的嘴唇:“我要是早知你來凤城.我就不用想和南唐和亲的事.又怎么会害死他呢.说到底.还是你的错.”
薛神衣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真是不可理喻.”
辛摇花盈盈起身.仿佛娇弱无力.倒在薛神衣的怀里:“我就这么不可理喻.怎么.你不喜欢吗.”
“我能说不吗.”
“你说呢.”
“不能.”
辛摇花扑哧一笑.端起酒杯.啜了口酒.并不咽下.只是含在嘴里.然后送到薛神衣的嘴唇.慢慢度到他的嘴里.
“薛郎.等你打败东夷部落.你做我的驸马好不好.”
“好呀.”
辛摇花含笑捧起薛神衣刀削一般的脸庞.盈盈注视他的目光.她知道这个男人对她是真心的.她在热烈地亲吻着他.双手已经解开他的衣服.他钢铁般的胸膛.映在金屏灯的光辉里.泛发古铜色的晕泽.
辛摇花纤纤玉指.抚过他的胸膛.似欲将他钢铁般的胸膛揉化一般.她的动作轻柔.就如天边的流云.薛神衣忍不住闭目享受.享受她带來的温情.他清楚地感觉到.辛摇花的玉指已经轻轻往下移动.隔着裤子握住他胯下的坚挺.
“摇花姐姐.我……我……”
辛摇花明眸婉转:“嗯.怎么了.”
薛神衣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忽地翻身而起.将辛摇花压在身体下面.辛摇花“哎呀”一声.继而咯咯直笑.轻轻拍打薛神衣的胸膛:“哎呀.薛郎.你好坏啊.”
薛神衣喘着粗气.扯下辛摇花披在外面一层的秋香纱衣.疯狂地亲吻着她的香颈.辛摇花的云鬓散落开來.铺在冰冷的地面.就如一幅磅礴的水墨.
扯开衣襟.将她的大红金凤宫装褪到腰间.里面是件桃红百蝶穿花衬衣.薛神衣扯开衬衣.尼玛.里面还是一件衣服.薛神衣无语.她是长公主.身份尊贵.又逢生辰.穿着打扮自然要比平日隆重.足足穿了十二层衣裳.
薛神衣无力地坐在地上:“你自己脱吧.”
“讨厌.哪有人叫女子自己脱衣裳的.我又不是青楼里的姑娘.”辛摇花娇嗔地打了他一下.“再说.女子最最爱的就是情郎为她宽衣解带的时节.”
“真的假的.”
“骗你则甚.枉你自称情圣.连这都不懂吗.”
“我何曾自称过情圣.我不过是个负心薄幸之人而已.”薛神衣叹了口气.又想起姬雪十三娘.自己真是亏欠她太多了.其实.他亏欠的.又岂止姬雪十三娘一人.谢小妹、黑寡妇……许多许多……
“薛郎.你有心事.”辛摇花爬到他的身边.就如一只慵懒的小猫.
“沒有.”
“好了啦.我自己脱便是.”
辛摇花果然站起身來.将自己的衣裳一层一层褪了下來.上身只剩一件绣着大红牡丹的鹅黄色抹胸.双峰挺拔.呼之欲出.胸口两点尖尖.隔着软缎.看得分明.下身只穿一件银红色软纱裤.露出的脚趾点了丹蔻.玲珑可爱.
“好个尤物.”薛神衣犹如饿虎扑食.再次将辛摇花推倒在地.
抹胸已被扯去.他如风卷残云.贪婪地吸吮她的咂儿.一只手不安分地滑入她的裤内.辛摇花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全身似乎被电了一般.娇躯酥了大半.他不愧是身经百战.手法娴熟.他知道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
“薛郎.你别玩我了.我……我受不了……啊~”辛摇花双颊嫣然.他仅用一根手指.就让她达到身体最大的巅峰感受.
她紧紧地抱住了他.“薛郎.我的好弟弟.以后你就在我府中住下吧.再别回元帅府了.”
薛神衣摇了摇头:“多有不便.”
辛摇花明白.元帅府有个姬雪十三娘.他虽然多情.却也重情.她曾多番打听.知道姬雪十三娘为他生过一个孩子.一个女人.在沒有任何名分的情况下.肯为一个男人生下孩子.这样的勇气.不是每个女人都有.
辛摇花在心里想.这个女人不简单.
而这个女人.此刻就在屋顶之上.揭开瓦片.看到底下那一幅活生生的春宫图.两具光条条的躯体.就如两条柔软的蛇.交缠.交缠……在那一瞬间.她的心忽然好疼.好疼……她想忍住自己的眼泪.但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來.一滴一滴打在被月光洗过的瓦片上面.
他不肯碰她.如今却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体里面驰骋.就如一匹脱缰的野马.他是多么卖力.仿佛要将全部的精力都用在那个女人的身上.而那个女人她是多么得意.名扬天下的鬼谷弟子.如今也拜倒在她身体下面……
怒极攻心.一阵气血上涌.嘴里呕出一口血來.打在瓦片上面.溅入被她揭开的那个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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