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江蕈心中自有考量。
“放心我的太子殿下,不说朝堂之事了。来,给我香一口。”江蕈眼尾带着狡黠的流光溢彩,用湿润的红唇去触碰他干燥的唇瓣,一下、两下,浅尝不够滋味。
而后紧密的粘在一块儿。
她抽出被他握住的一只手,偷瞄他棱角分明的面庞毫无波澜,但他两只精巧玲珑的耳朵,红的像秋天的柿子。
只觉这样的太子更有生机,一只手像泥鳅一般滑入他的衣襟。
年轻气盛的年纪,禁不起撩|拨。
两个人由浅入深的亲吻,很快让彼此,都有了|反应。
江蕈的手在柔软的内衫中揉捏他的樱|桃;在宽广柔韧的胸膛往返抚弄;一边吻着,一边轻轻地磨蹭。若春天深夜的猫,诱|惑。
虽隔着衣料的磨蹭,稍微缓解了身体的渴求。但很快又激起了又一波的欲念,把理智吞噬殆尽。
舌|头难得寻到空隙,姬无由暗哑的声音带着颤栗:“好阿蕈,现在外面,别闹,唔.......”似被什么堵住了嘴,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厚重的车帘遮挡住外面的世界,也掩盖住帘后的旖旎。
李年赶车,练武之人耳聪目明,他镇静地抬头望天。
午后的太阳,激情四射
......
宋礼并未像父亲宋霓开那样在皇城司担任要职,他目前官职为羽林中郎将。这日上衙门就职前,接到一路人递过来的信笺,信中约他醉仙楼叙旧。
找自己叙旧,那必定是故人。
瞧字迹,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小爷我是谁想约,就能约得到的吗?”宋礼并不想理会。
但转念一想若确是故人,违约非君子。何况天子脚下,以关东侯府在京都的势力,任对方是谁,他也敢去赴约。
所以从宫中下衙之后,宋礼直接策马去了醉仙楼。
待他走到掌柜处自报姓名,直接被带到一处安静隐秘的包厢。
宋礼瞧着圆桌之上摆放着一应瓜果、驴打滚的点心、绿豆酥,甚至两只蒸的通红通红的大闸蟹,旁侧一碟子琥珀色的黄酒。
世上知道他爱吃大闸蟹之人少之又少,所以的确是故人。
“出来吧,回京都这么久不曾找我。这两只大闸蟹怕不是白吃的,快说,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劳?”说罢,宋礼耳朵机警的竖立着。
呼!一道雷霆掌风从耳后袭击,宋礼侧身闪过,对方袭来一个旋风踢,迎着面门而来......你一招我一招,招招凌厉,直过招十余来回,还未见胜负。
“好哇你个宋礼,几年未见,你这功夫精进许多!”说话者正是江蕈。
“当然,你以为还能如小时候那般把我按在地上一顿胖揍,揍得我鼻子脸一汪的血?”
江蕈高高梳理起来的马尾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弧度,忽然她停下招式。
却原来,她手中一根筷子,直逼近宋礼的喉咙。
“你赢了江老大。”宋礼耸耸肩,愿赌服输道。
这是二人小时候约架,定下的规矩,败的一方要喊赢得一方老大。
这些年来,江蕈一直是宋礼的老大。
江蕈伸展筋骨,笑的明媚:“打不过,还是打不过。”
“快坐吧,今日找你来的确有事。”江蕈将那碟子蟹朝着宋礼推了推,示意他吃。
宋礼嘴角抽了抽,内心诽诽:这人果真无事不登三宝殿。他立马抓起一只蟹,斜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蘸着那碟子黄酒,自顾自啃:“说吧,何事?”
江蕈也不绕弯子,直接切入主题:“最近朝堂之上在商讨修建河道之事?”
宋礼职业素养练就的谨慎,听她这一问,赶紧走到门边、窗边巡查一番,确定安全后关上门窗。方才回答她的问题:“是有这事,我叔父在工部任职,眼下这个差事大概率被范团拦了去,获油水之事你也想掺合?”
“不错,不仅我掺合,我还打算拉着你一块赚钱。”江蕈端着茶杯,慢慢啜饮。
“你当下可是太子妃,还在乎这点钱?范团此人爱财如命,你想从她那处分一杯羹,岂不是蜀道难?" 宋礼在朝多年,自认比江蕈更了解范团此人。
闻言,江蕈撇嘴笑道:“莫管是何身份,我也不会嫌钱多。那你可知,灾民安置早前因太子大婚而搁浅,是谁将太子的这个差事抢去了?”
“是右相,眼下汴州郡守是右相一派的官员。”宋礼一边将蟹腿用钳子夹碎一边回答她。
江蕈心中叹息,姬无由还是不愿自己跟着担忧,所以朝会上的机锋,有些并未告知自己。
宋礼专心的吃蟹,忽然掀起眼皮,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打量她:“怎么,担心你的夫婿太子殿下?”
他继续说道:“依我说,太子殿下如今不被任命这差事,反而是好事,免得再被有心之人坑害。”
江蕈内心赞同,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你可知修建河道,朝廷打算拨款多少白银?”
宋礼被她这几个问题惊吓的,彻底失去吃螃蟹的心思。将那蟹腿往碟子中一扔:“我有一个好兄弟,在户部当值,”他说到这儿,露出一个再神秘不过的笑,“估计太子殿下都不知。”
说罢,他伸出四根手指头。
四十万?
江蕈疑惑不已:“黄河古河道年久失修,沿途十六个县经常受洪涝之灾。此次既然陛下要整修,拨款四十万,这定然是不够的。”
“谁告诉你够呢?听我父亲说,右相与范团两人一直争抢这个肥差。今日朝会,不知为何右相竟谦让给范团,还恭维她能力卓绝。”宋礼说到此处,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哼”字。
江蕈听他说完,倒是沉默了一下。
她听明白了宋礼这番话的深意,那就是右相与范团在给太子使绊子的这一件事上,成了同盟。
不行!钱要赚,此二人的同盟一旦形成,那对端正的太子殿下将是一大隐患。
江蕈手中握着茶盏,脑中快速的思考对策,思绪飘得老远。
“所以你打算带我怎么赚一笔钱?”宋礼从小和她相识,不说青梅竹马,也算多年老友。
让他为她做件事,只要不杀人放火,他定是赴汤蹈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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