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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见她欲言又止的,不禁有些心急了,道:“你跟哀家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哀家无子,早把晔儿当做亲子看待,夫人也是做母亲的,莫非不知道母亲的心思么?”
慕容夫人这才道:“太妃恕罪,实在不是臣妇不肯说,而是,此事关系王爷名声,而臣妇至今未有什么真凭实据,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
“你听到什么尽管说,是不是真的哀家会命人调查。”太妃蹙眉急道。
慕容夫人瞧了瞧门口,又命老妈子出去门口看着,留下贴身丫鬟晶儿在身旁伺候,而太妃身后,也有一个嬷嬷候着。
慕容夫人压低声音,悄然道:“听说,王爷是因为这个龙尹乐才向相爷解除婚约。”
太妃摇摇头,“不可能,婚事分明是丞相提出解除的。”
慕容夫人叹息了一声,“难道太妃认为丞相真的敢单方面跟王爷提出悔婚吗?要悔婚是王爷的决定,丞相这样做,不过是要保存王小姐的名声,否则让人知道她遭王爷悔婚,以后还有谁敢娶她?”
太妃一听,确实有理,她狐疑地道:“晔儿不至于这么糊涂吧?就算那龙尹乐貌若天仙,也都是别人的妻子了,他惦记能怎么样?莫非还能强抢百姓的妻子不成?”
慕容夫人无奈地道:“只怕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王爷乃是倾世豪杰,而偏生那龙尹乐长得狐媚妖艳,王爷一时被她迷了心智也是有可能的。这样的女子,真是祸害完一个又祸害一个。”
太妃怒道:“此女狐媚女子,如何还能让她苟存世上?不行,哀家绝对不能容许她左右了晔儿的思想,更不能让她毁了晔儿。”
慕容夫人苦笑道:“只是以王爷的性子,只怕劝说未必能听的进去,否则臣妇早就让阿赏跟王爷说说了。这龙尹乐一天不死,真是个祸害啊!”
太妃眸光一动,瞧着慕容夫人,沉默不语。
慕容夫人急忙道:“瞧我说什么话呢?臣妇失言了,臣服乃是个潜心向佛的人,如何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气糊涂了,太妃莫要见怪。”
太妃淡淡地笑了,“夫人倒是提醒了哀家!”顿了一下,太妃又道:“晔儿这辈子受的委屈够多了,如今好不容易当上摄政王,哀家如何能容许一个狐媚女子毁了他的前程?”
慕容夫人忧愁地道:“王爷视太妃为亲母,太妃劝说,王爷应当听得进去的。”
“一个男人被迷了心智,谁说都听不进去。”太妃淡淡地道,“不过,哀家自有处理的办法,夫人就莫要问了。”
慕容夫人显得有些愧疚,“早知道臣妇便不给太妃说这些事情了,如今倒让太妃为王爷担忧,王爷知道,定是要责怪臣妇的.”
太妃拉着慕容夫人的手,轻声安慰道:“这件事情,你若不说,哀家还要责怪你,放心,晔儿不会得知是你告知哀家的。晔儿的性子哀家是知道,哀家会就这他的性子去处理这件事情。”
慕容夫人这才像放下心来的样子,叹息着道:“王爷是英雄,若真的被人影响了做出些糊涂的事情,那就真是太可惜了。”
太妃冷笑一声,笃定地道:“放心,有哀家在,这些事情不会发生。”
门口传来老妈子的咳嗽声,慕容夫人急忙神色一端,道:“打住了,王爷回来了!”
太妃端着茶杯,慢慢地饮了一口,笑道:“茶确实是好茶,清香扑鼻,但是生茶到底伤胃,不适合我们,只是偶尔饮用也无妨。”
楚晔与慕容赏出现在门口,听到太妃的话,楚晔笑问道:“温母妃如今越发懂得养生之道了。”
温太妃抬眉看他,眸光里全是温柔的慈爱,道:“那是因为温母妃还想看到你成亲生子,没抱上孙子,温母妃死不瞑目。”
楚晔蹙眉,“什么死不死的,胡说八道。”
温太妃眉目里全是笑意,却不再言语了,似乎十分受落这种责备式的在乎。
离开慕容府,楚晔便命人送太妃回宫,太妃因为无子,没有出宫居住,一直都住在深宫里,如今听到楚晔吩咐人送自己回宫,便道:“晔儿,哀家想到王府住一阵子。”
楚晔自然是欢迎的,以前让她出来,她都说怕妨碍他做正事不愿意来,如今她主动说要出来,楚晔焉有反对之理,笑道:“那敢情好,本王就想把温母妃留在身边,好好地尽孝。”
“你有这孝心,温母妃很开心。那温母妃回去收拾些衣物,再跟太后说一声,今夜便会到王府。”温太妃道。
“好,本王即刻命人收拾好西厢。”楚晔说着,便回头吩咐随从回去命人收拾。
温太妃不甚在意地问:“晔儿你还有公事要忙?”
“倒算不得公事,本王觉得烦闷,想出去走走!”楚晔不甚自然地回答道。他其实是想去见见那一直说繁忙的女人,都那么多天了,忙什么都改结束了吧?他本想一直晾着她,等她自己想念他的时候主动来找他,但是,他败给她了。
温太妃心中明白,便对国汉道:“邵侍卫,你护送哀家回宫吧。”
国汉一愣,太妃身边带着随从,按理说不该由他护送的。
太妃淡淡地道:“哀家一会很多东西要收拾,哀家信得过你,你来帮哀家的忙。”
国汉释疑,拱手道:“是!”
楚晔等温太妃的轿子离开之后,便策马往隆兴茶庄而去。
入了宫,太妃屏退左右,只留下国汉一人在殿内。国汉一瞧这个阵势,心中便明白了几分,不等太妃发话,便主动问道:“太妃有话要问奴才?”
太妃颇为满意他这种态度,令他坐了下来,问道:“哀家问你的话,你要如实告知哀家。”
国汉心中暗叫不好,但是脸上也只得谦卑恭敬,“是,奴才定知无不言。”
太妃眸光犀利地扫视了国汉一眼,问道:“王爷如今是不是跟刘家的孙媳妇龙尹乐来往过密?”
国汉也已经猜测到太妃是要问这个事情,他眉目不动,恭谨地回答:“这个,奴才也不是十分清楚。”
太妃冷笑一声,“你不清楚?你就是晔儿肚子里的蛔虫,你会不清楚?哀家把话放在前头,哀家所问的话,你若不如实地说,以后也不用在王府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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