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北心里的火“腾”地蹿了上来,正在想着要不要给他一巴掌时就瞥见他那张肥腻的泛着粉色的脸凑了过来。请使用访问本站。
在赵主任的整个身子压了下来时,景北抬起脚朝他的下面踢去,趁着他弯腰鬼哭狼嚎的间隙,景北逃出了门。
“你……你竟然敢……”灭绝师太神色紧张地盯着满脸痛苦的赵主任,手微微发颤地指着景北,狠狠呵斥道,“你给我站住!”
“打住!”景北做手势阻止灭绝师太说下去,“不用你们撵我走,现在我要炒了你们!”
灭绝师太此刻脸上的表情极其丰富,讶异,愤怒,好笑,不甘,怜悯,精彩纷呈。
“还有,孟姐,哦不对,是灭绝师太,拜托你多刷几回牙吧,你知道不知道你每回骂人的时候唾沫横飞倒也罢了,还臭气熏天!”
然后景北就迫不及待地溜出门,脸上绽开了微笑。果然,她的背后传来了歇斯底里地掀翻桌子的声音,灭绝师太终于被她戳到了不能碰的地方,不打算再维持那副高高在上、假仁假义的表象,景北心满意足地向外面走去。
“goodjob!”景北突然无所适从地举手自我鼓励了一句,门外黄昏无声无息地来了,一点预兆都没有,在夕阳的阴影下面,所有营营役役的人们都变成了这场盛大而华丽的落日葬礼的陪衬布景。
一个人坐在人声鼎沸的广场上,景北恶狠狠地打开一罐啤酒,在雪白的泡沫泛滥之前,用嘴唇截住它们,体会它们在舌尖上前仆后继而后粉身碎骨。
最近开始了喝酒这个恶习,景北以前不会喝酒,第一次喝酒也是萧琛教的,他教过她很多东西,唯独这个最不好的习惯她戒不掉。
甩甩头,赶走那些莫名其妙的画面。工作没了,有什么了不起,霉运当头,也无所谓,大不了继续来啊,负负得正,坏到极致总能好一次。
“好好看着吧,景嘉森,我永远不会像你那样允许别人百般羞辱。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把羞辱过我的那些人踩在脚底下,踩成泥。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爸。”
景北捏着手中的啤酒罐子,捏不动,手指反而酸软,就用脚踩,用尽力气,可能发泄的动作稍稍有些粗鲁,引来了四周人的侧目,她抬起的脚有些尴尬地轻轻落下,因为所有的人表情中都明明白白地显示着:神经病啊。
景北焕然一新地奔驰在回家的路上,打量着这个城市,它依然可爱,重度污染的天空里依然嚣张地浮动着不加遮掩的情歌和yuwang,唱着那些古老的、欲拒还迎、欲语还休或者欲擒故纵的感情戏码。
“亲爱的——”室友陈绾的声音从房间里窜了出来,她敷着面膜张开手臂朝景北熟练地飞过来,景北正准备无奈地迎接她元气十足的对撞,哪知道她中途突然拿起一个东西。
“噔噔噔噔,隆重登场。”她极其兴奋地献宝一样叫着,“小北,你看!”
一张脸猛地在景北眼前放大,黑眸缓缓眯起,带着几分玩味的目光,高深莫测的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啊!”景北尖叫一声,胡乱打开陈绾手中的杂志,一身冷汗,酒也被惊醒了。
被景北这么激烈的反应吓到了,陈绾摸了摸景北的额头,“亲爱的,你这是见鬼了还是中邪了?”
景北呆呆地摇了摇头,心有余悸地看了看那本被自己甩到地上的杂志的封面,完美男人——萧琛,萧氏集团第一继承人,dt公司总裁。
“你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陈绾一边捡起杂志一边问,一绺卷发从她的发髻里滑下来,微微地垂着,搭住了她的睫毛,她甩甩头想把它甩来,可惜没成功,它黏在了面膜上。
“没事,只是,我今天把老板给炒了。”景北吐了一口气。
“cool——”她像是牙疼那般吸了口气,表情却比景北的还悲伤。
“不要安慰我,我现在只想洗澡,然后大睡三天,你也早点休息吧。”景北懒懒地摆手。
“公司明天派我接待萧琛,天,我怎么能睡着啊!我做梦都想见到他,领导对我真的是太好了!你看就是他。”陈绾将杂志拿到景北面前得意地显摆着,她的悲伤和快乐总是能轻易转变。
像是碰到毒蛇一般,景北慌忙用手挡住,“别,我对这个没兴趣。”
陈绾坚持不懈地劝说着,“你那个前男友安大哥不就是射击爱好者吗?你也一直对射击挺感兴趣的,萧琛可是在i.p.s.c上连续几届夺冠的,你不想看看吗?这张正好是他比赛时的照片。”
“我去洗澡。”景北落荒而逃,直冲浴室。
微微发烫的水,景北麻木迟钝的脑袋有些酸疼,伸手将满是雾气的镜子擦净,镜子中的自己锁骨处还有萧琛之前留下的吻痕,白皙的皮肤,看起来触目惊心。
指尖划过那个浅浅的痕迹,瞬间的灼热,熟悉的烦躁卷土重来,景北用力搓洗着,直到搓得皮肤发疼,她才裹了浴巾出了门,回到卧室,开始往身上喷香水,不停地喷,仿佛香水是消毒液一样可以消除她身上的某些气味,直到她自己也受不了刺鼻的味道,忍不住打喷嚏时才上了床。
倦意就是在那一瞬间从身体一个很深的地方汹涌而来,侵袭到每一处神经。一个侧身她掉进了一个怀里,看不清五官,但景北能感觉到,是他,他其实很少笑,但笑起来却要命的好看,他的眼睛因为集中而闪亮了一下,整个侧影似乎都被那一点点闪亮笼罩了,脸上就自然而然地扶起来一点恰到好处的淡漠。
他灵巧的手指正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的纽扣,剩下最后一颗,不但没有解开,反而越收越紧,勒住她的胸口。她渐渐不能呼吸,想要挣脱却全无力气,绝望地等待在窒息而死的边缘。
纽扣崩裂,他的手指在她的脖颈与胸前流连然,而后她听到他恶魔一般的声音,“回来吧,我不嫌你脏。”
一阵凉意侵袭,她肩膀的衣服滑落了,他的动作有些粗暴,她的颈上被他咬的微微吃痛。他的手指与嘴唇冰冷,游走在身体上火热而又冰冷,她紧闭着眼睛,感到似乎同时有几条冰冷的蛇在她的身体上滑来滑去。
手指滑过她的后背,轻巧地挑开内衣,顶开她的双腿,开始向下面摸索,熟练地撩起睡衣的角,顺着往上扶,随即捏着她的腰,开始撕扯她里面的内裤,而后他的整个身子沉下,侵入她,她如被电击一般蜷起身子,但被他拉开,按住,继续他越来越深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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