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舌尖扫过莲生纤薄的耳垂,莲生阻止的话一出口就变成细碎的吟哦声,羞得满脸充血。
他的眼眸近在咫尺,睫毛轻微地颤着,眼底的欲望那么惊心,她的目光一下子陷了进去。
片刻间一阵凉意侵来,莲生才惊觉到自己的衣衫已经滑落到了腰际,胸前的春光掩在白泽的衣衫里若隐若现。
少了衣服的遮蔽,有些地方的贴合暧昧异常,莲生感觉到了白泽的反应,慌乱不知所措,然而手脚却绵软无力,想要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
眼中噙着情欲气息的白泽让她害怕,他的身体滚烫,莲生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避开,却被越搂越紧,在情事方面她怎么可能是他白泽的对手,经受不住他紧贴在脖颈上的灼热双唇,莲生的身子渐渐软了下去。
白泽将她搂入怀中,压着她滚落到被里,轻轻咬着着她耳垂,“莲生,莲生……”声线带着动情的暗哑,极尽的温柔,轻咬着她的锁骨,手已经解开了身下早已凌乱不堪的衣服。
“不……”莲生努力偏头,避开他的亲吻,白泽却像是没听见一般,他的牙齿霸道地咬下迫地她张开嘴,舌尖舔舐着嘴里,纠缠着她同样柔软的舌,把莲生失措的声音彻底吞咽下去。
莲生拼命挣扎,白泽拼命地吻,炙热的唇游走在她的肌肤上,似吮似咬。
手按上她的腰,肌肤的滑腻和萦绕在鼻端的清香,使得白泽全身上下蒙着燥热的汗,他向来自傲的自制力和隐忍克制在此刻都不堪一击,听着她的浅吟,身体已经情动。
让身体的火热部位抵住她某个已经有些湿润的入口,在她耳边诱哄似得轻轻地呢喃着,“莲生……”
莲生无措地捶打着他的背,牵动身体相触的部位,她低低得**出来。
感觉到他身体最隐秘部位的碰触,莲生阻挡身上人的手当下酥软地滑下,手无力地抓着身后的床沿,含泪咬着唇,“白泽,不要让我恨你。”
白泽缓缓睁开眼低头看着她,额上已经生出一层薄汗,润湿的眼睫下一双漂亮的星眸里已经溢满了无助的雾气,人也快化成一滩水。
只是一瞬间的迟疑,下一刻感官的愉悦主导了他的行动,紧紧揽起她的腰,强硬地继续。
莲生僵硬着身体,她只能被迫承受,鼻子一酸,眼角滑出了泪。
只觉肩上一沉,刚刚疯了似地白泽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晕了过去,他的左手与她的还紧紧相扣着。
咣当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踢翻了,只听沐神医满含怒气的声音响起,“滚进来,把你这下三滥的东西收了!”
屋里的灯被点亮,莲生慌忙将被子裹紧,抹了泪,这才看清锦鲤低着头像犯了错一样,慢慢挪了进来,弯腰将地上被沐神医踢翻的香炉收了起来。
“你以为就这样让他们在一起了就皆大欢喜了吗?简直胡闹!”沐神医气得胡子都撅了起来。
是因为那个香炉的原因吗?莲生不禁看了看身边的白泽,此刻他很安静,一如他平日的模样,脸色苍白。仿佛还能感觉到他刚刚那灼热的气息拂过脸颊,带着醉人的醇香,连带着耳根都被烧着了。
原来白泽依旧是白泽,莲生的心烦乱不堪,努力将他扣着的手抽出来。
“出了什么事?”莫离也匆匆赶了来,只是向床上瞥了一眼,便目瞪口呆了,慌忙用手遮住眼睛,扯了扯嘴角,嘟囔了一句,“这小子,也不懂得节制。”
莲生清晨推开门时,眼前情景令她疑心是幻觉:白泽立于满庭被风雨吹落的落叶之间,衣服上有沐雨的痕迹,然而他微笑和暖一如往常,对她轻声说,“我想起,还未向你道别。”
也是,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没必要一直耗在这里,原以为经过昨夜的事他们再次见面势必会尴尬异常,但他那一丝浅淡的微笑,温柔,却又略带矜持,仿佛一切都是一个梦而已,或者他真的记不起来了,毕竟是药物的缘故他才会那样。
他的双目幽深,深不见底,看不出任何情绪,莲生努力张了张嘴,蓄了很久的泪瞬间滴落,却被她偏头迅速拭去,她勾起一个弧度,“再见。”说完后就慌忙重新关上了门,将他隔在了门外。
依稀听见门外一声轻轻的“对不起”,很轻很轻,仿佛幻觉一般。还有莫离对白泽打趣的声音,“你小子不打算负责吗?人都被你吃干抹净了,就这样溜走吗?”
莲生立于窗边,四周静谧。听晨风吹拂耳边散发的细碎轻音,数远处隐约传来的车马声,白泽他们已经走远了,只为一人,望尽天涯路,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莲生忍不住推开窗户,举目望去,迎接白泽的是浩浩荡荡一行车马,沿着山路朝东北行去。
晨露很重,不觉已浸凉了衣襟。
“人都走远了,还发呆。”耳边的锦鲤的声音中有一丝愤恨的情绪。
莲生没有答话,不声不响,置若罔闻。
“他就没打算对你负责,真是……”锦鲤依旧愤愤不平。
“锦鲤,你说我们今晚吃红烧鲤鱼怎么样?”莲生突然眯着眼笑着说。
只见锦鲤一个哆嗦,慌忙跳开,“我都已经被你那好外公惩罚了,半步都不能离开这个林子,要帮他酿三年的桃花酒,三年啊,你还怪我,其实我也是为你好啊……”
莲生目光追随天际的车行,不怒不悲,似专注地看着。
“想不想知道他和你外公谈话的内容?”锦鲤又凑了来。
莲生依旧默然,待车队完全湮没于天地间,才悠悠地转身,朝锦鲤笑笑,“不想。”
锦鲤的满腹兴致就被莲生这两个字堵了回去,“嗳,我说你这脾气怎么变得这么怪,还是以前在蓬莱的时候可爱,姓白的对你外公说……谢谢你喜欢他,但是他此生必定会负你,所以不能给你什么允诺,老头子就……”
“所以外公怎么了?”不等锦鲤回答,莲生已径直转身,以飘浮的步履踏着淡蓝的晨光朝屋里床榻上的狐狸走去,带着一抹冰凉笑意,“其实无论外公怎么样威胁他都没用。”
“你花那么多心思喜欢的人,桃花老头……你外公能不以礼相待吗?老头子一早就出去了,说如果你要走就把白泽剩下的药带着,这样他的性命就在你手中,日后他也不敢太放肆。”锦鲤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递给莲生。
莲生拧眉要接过瓶子,锦鲤却收回了手,郑重其事地说,“答应我一件事,我再给你。”
莲生微愕。
“这里面有十粒,你每年只能给他一粒,这样他就会受制于你十年。”锦鲤神采飞扬地说着,“十年的时间还怕他喜欢不上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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