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豹听见姬子正对自己的称呼,都发生了改变。
心里虽然狂喜。但还是压制下来。继续建议道:
“陈平虽然逃离,但也是一个隐患。我建议继续派人去追查。到时候直接灭口就是了!”
“至于陈平会不会在逃亡过程中,散布一些不利于我们的话。我的建议是,咱们也可以这样做。让局势更加复杂起来!”
姬子正来了兴趣,赶忙看向云中豹,疑惑问道:
“先生有何高见,快给我解惑!”
云中豹嘿嘿一笑,淡淡说道:
“我们可以再次散播谣言。比如:亡秦者胡也!东南有天子气运!等等”
“到那个时候,谁还会在意,哪一个说法的真假?”
姬子正听到云中豹的计策,心里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便对云中豹说道:
“此事便交于你处理吧。”
说完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递给云中豹,淡淡说道:
“此乃魅影的令牌,先生应该知道该如何使用吧?”
云中豹心里狂喜:
“知道,知道,多谢公子信任。云中豹必定为公子效死命。”
姬子正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下去吧。我期待你的好消息!”
云中豹闻言,赶忙把令牌放进怀里,再次行礼,转身告退!
走出房间之后,云中豹一改之前恭敬之色。昂首阔步的来到了门客居住的院落。
对着里面喊道:
“主上有令,让尔等听从我的安排!”
此话一出,屋里瞬间就有人不满道:
“云中豹凭什么让我们听你的,难道凭你下颚的几根毛?”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屋里一阵嘲笑声。
云中豹听后,冷然的从怀里摸出魅影令牌。低声说道:
“这个够不够?”
众人看见令牌,脸上的笑容瞬间戛然而止。
云中豹则慢慢走到刚刚说话的那人身边,对着一旁的众人说道:
“此人对我出言不逊,不听从安排,就是对主上的不尊重。”
“我们吃喝用度都是主上赐予的。此人没有一点感恩之心,典型的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尔等还不速速将其拿下!”
云中豹的话刚刚说完,就有人殷勤的冲了过去。把之人按倒在地。
“豹哥,豹哥,我看这人敢顶撞你,不如直接杀了算了。”
云中豹看向说话之人,点了点头:
“哟是你啊!你果真有眼力劲,很有前途。说吧叫什么名字,以后就跟在我的身边!”
这人嘿嘿一笑,对着云中豹说道:
“小人周通,愿为豹哥充当马前卒!”
云中豹点了点头,对着周通说道:
“那就如你所言,这鸡就交给你杀了!”
在场所有人听到云中豹的话,哪里还不明白。这是云中豹杀鸡儆猴的手段。
主屋里,姬子正听着身后阴影处,把刚刚云中豹所做所为,一字不差的述说了一遍。
姬子正听后不但不怒,反而更加开心:
“这云中豹有计谋,有心智,有手腕。当真不错,最重要的是忠诚。以后不必再监视他了。”
此时天色渐暗,陈伯劳作一天后,便扛着锄头朝村里走去。
可一走进村子。陈伯就听见一个老者说道:
“陈伯啊,快回去看看吧,你家里白天的时候,出了事情!”
陈伯闻言,赶忙快步朝家里赶去。
一进家门,陈伯就看见家里杂乱不堪,心里猛的一沉,大声吼道:
“有完没完,当真是觉得我家善良可欺?”
屋内的陈平,听到声音,对胡亥说了一句,便快步走了出来:
“兄长你可算回来了,快快进屋。平,有重要的事情要与兄长交谈!”
陈伯听见后,放下肩膀上的农具,便朝屋里走去。
一进到屋里,看见家里还有两个陌生人。陈伯不由得一愣,随即冷声道: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弟陈平只是偷一个懒而已。你们这般咄咄逼人?当真觉得我们软弱可欺?”
陈平听见这话,脸上大变,赶忙对着陈伯说道:
“兄长,你误会了。公子是咱家的大恩人。今天要是不对亏了他们,我和嫂嫂怕是早已经命丧黄泉了!”
随后一脸歉意的看着胡亥:
“公子,我哥他……”
胡亥摆手,淡淡说道:
“无妨,我知道你哥他误会了。”
“现在天色已晚,只能明天再上路了。你安排一间宿舍给我们。”
“晚上你顺便再和你兄长,好生说一下现在的局势。”
陈平感激的说道:
“多谢公子亥宽宏大量。你们先去我的屋舍休息吧。”
胡亥点头,就和姬如璇玑一同走进了房间!
看着俩人走进房间,陈平便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和眼前的危机,如实述说了一遍。
同时还隐晦的说明了胡亥的身份,和对方招揽自己的意思,以及对陈伯两口子的安排。
太多信息让陈伯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一时间也理不清思路。陈伯便对陈平说道:
“容我好好想想,明天再说吧!”
陈平想起兄长劳累一天,便点头道:
“兄长先去休息,一切等明日再说吧!”
说完,陈平便退出房间,走进柴房。
走进屋里的胡亥和姬如璇玑,看着简陋的房间,和一张窄小的单人床。
姬如璇玑的脸一下子就通红一片,对着胡亥说道:
“这怎么睡啊?”
胡亥也是一阵头大,试探的问道:
“你想睡床吗?”
姬如璇玑听到胡亥的话,脸上更加红了。似乎想到了什么,轻声“恩”了一下。
由于屋里太过安静,胡亥听到姬如璇玑这话,只能叹息一声:
“好吧,你睡床吧!”
说完,胡亥就直接转身离开。这胡亥的举动,顿时把姬如璇玑愣住了,心里胡思乱想起来:
“莫非胡亥想到自己给他暖床,然后……!”
想到这里,姬如璇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又朝闭着的房门看了一眼。
随即,害羞的钻入被窝里,姬如璇玑的心里复杂极了,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退出房间的胡亥,记得外面有一间似乎是柴房的屋子。想到这里,胡亥便朝柴房走去。
心里不禁苦笑道:
[没想到本公子也有住柴房的一天?]
远在咸阳的嬴政,听到胡亥这话,心里顿生怒火:
“东郡局势居然如此复杂?亥儿居然沦落到住柴房?”
“不行,必须要让离东郡最近的王贲,率大军前去支援亥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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