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如烟冷清道:“玄冥魔族,最强。”
“魔族?看起来跟人一样。”
月倾城不屑道:“说最强有些过了吧。”
“每个魔死前,都可以拥有一刻钟魔尊的力量,死后,魔尊的力量不会消失,而是转嫁到其他魔身上。”
“如此往复叠加,如果他们的队伍里只剩下一个魔,那个魔绝对是最强,没有之一。”
云牧道:“要么困而不杀,要么同时斩杀,是有些麻烦。”
“早就想跟魔尊干一架了,可惜一直没找着,那家伙躲猫猫玩的真不赖。”
“对了云牧,你的那个大降临术是来自某位魔尊的传承吗?”
云牧摇头:“应该不是吧,魔尊的传承只会传给魔族,我是人。”
“要说有联系,可能是某位人族大能从魔族功法中提炼出来的功法吧。”
下字房的玄冥魔族的一直往里走,看样子他们是想找一个没人在意的山峰。
至此,一二四五号山峰都有了队伍,唯有三号山空置。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每支队伍都有独特的手段应对。”
月倾城搭着云牧墨的肩膀道:“他们每一支队伍的每一个人,都要承担这一关的压力。”
“而你,我的好兄弟,你一个人带领我们一整支队伍过这一关,你更牛掰。”
云牧墨反手一拍月倾城的胸脯:“还得是你的眼光独到。”
又道:“三支队伍抢二号,不管谁抢到,都要淘汰一支队伍吧。”
王之翼眯着眼道:“推测不会,我刚看了下屋子,足够容纳二十号人。”
“而且天上写的是明日此时,不在贰字屋中的人,视为淘汰。”
“并没有说一个房中只能呆一支队伍。”
“擦,我最讨厌文字游戏。”
“他们怎么还不动手啊,看我都着急了,干啊。”
“估计是想卡着时间攻击,毕竟他们占着人数优势,一旦成功夺下二号山,即可顺手淘汰后字房的人。”
贰字太阳缓慢西沉,山顶的气温逐渐降低,微风穿过树林沙沙作响,仿佛是在低语。
“牧墨,牧风,牧石,月倾城,你们四人辛苦些,承担主力防御,以防他们突然转换目标。”
“杀刃,你先在这儿盯着,战斗打到什么程度都无所谓,关键是当他们得知路径图一样时,一定要注意他们的反应。”
“如果他们一直不知道呢?”
“会知道的。”
二号山峰的树林里没有任何声响,但敏锐的杀刃还是感觉到了杀气,战斗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展开。
由于烟雾缭绕,包括有天眼的云牧在内,都无法看清山林里的情况,只能时不时的听到些铿锵声传出来。
月倾城穿着战甲在一号山林里独自驾驶着霸下,于传音石的范围内缓慢徘徊。
云牧风驾驶着巨龙成第二道防线,然后就是安稳坐在身后的大石头,最后是由云牧墨操控着大凤凰站在屋子外严阵以待。
云牧等人也做了安排,云牧试着操作了一会儿白虎,夜间会换月倾城休息,两位夫人和王之翼正在操纵备用战甲。
之后,王之翼则钻进了大凤凰里,让云牧墨先睡一会儿,剩下杀刃一个人站在山顶盯着二号山。
半夜时分,王之翼拿出传音石道:“少宗主去换霸下,让月倾城在霸下中休息,两位夫人代替牧风牧石的位置巡逻,让他俩睡一会。”
“云牧墨,接下来你看着点。”
睡了一觉的云牧墨伸了个懒腰答应一声。
王之翼走到杀刃旁边:“怎么样?”
“时不时会有声音传出,但间隔越来越长,想来胜负已分。”
“嗯,你去休息吧,我来看一会儿。”
杀刃没有动:“我想看看他们什么时候知道图案路径一样。”
话音刚落,就听到山脚下有人喊道:“阿力哥,快退出来,隔壁的图案是一样的!”
额。
杀刃切了一声:“浪费时间。”
翅膀小眼中
若谷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了梦中的乌托邦,这里有好多好多的书,而且全都是圣元大陆上传言消失于时间长河的古书。
刚进来的时候,桌面上凭空显现几张试卷,要求一天时间答完,这倒是没什么,若谷心有准备。
关键是,它是开卷。
开卷考试,你知道开卷两个字的含金量吗!
没人会拒绝开卷二字,如果有,原因只有一个,课本搞丢了。
小眼球看似不大,其实自成空间,若谷的身后是一眼看不到头的书架,每个书架上都标注了分类,让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想要的书。
若谷努力平复想要去书架看书的激动心情,将几张试卷分门别类后开始答题。
几张试卷做下来,发现都是很基础的问题,若谷也就花费了半天时间就答题完毕,随后,便朝着心心念念的书架激动迈步。
从哪儿开始看呢,嗯,就从考试试卷的类别开始吧。
于是乎,接下来整整一天光景,若谷完全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拔都拔不出来。
一直到小眼球收回书架,空间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若谷才意犹未尽的躺在地上休息。
此刻的他,心头只有一句话:来的太对了。
外面
一夜相安无事,在黎明前的黑暗到来的瞬间,王之翼立刻让所有人回返。
在叁字太阳升起的刹那,众人转眼从山顶来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之上。
屋子也转瞬化成一艘四桨乌篷船。
叁字太阳下如昨日一般有排字:明日此时前,到达叁字屋。
大海一览无余,甚至不见其他队伍的船只。
云牧墨先是拿出四个木制假人划船,而后前后检查乌篷船的质量,准备进行加固。
月倾城张开胸怀拥抱海风,享受着久违的元气灌注身体的舒爽感。
“有元气的感觉真爽啊。”
一回头,不满意道:“踏马的,那群人一个影子都看不见,爷爷我还想着给麒麟报仇呢。”
遗憾间,海面上忽然狂风大作,罡风席卷着遮天蔽日的惊涛骇浪朝着小小的乌篷船涌来,刹那间,暴雨倾盆。
天雨柔见势,一个踏步跃至船头,抬手虚按,一半人高的符箓宝葫芦出现在她脚边。
天雨柔娇小的身子在风雨中尤显柔弱,仿佛随时都会被海风吹走一样。
但她就像被焊接在船头上,无论乌篷船怎么左右晃动,她都稳稳的立在船头。
中流砥柱,恰如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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