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奇和爪玛过完年夜饭的第二天就匆匆告别,回国去交差了。
临走时,末七送他们至码头,爪玛不舍的抱着末七不愿离开,最后是被爪奇拎着上了船,哭唧唧的离开。
对于友人的离开末七也很不舍,想着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沉陵敏锐的察觉到娇妻的低落,哄了好久才转移她的注意力。
吃过晚饭的夫妻俩拖家带口,在两位老人的欢送下,带着两个儿子抱着一儿一女回府。
末七穿的很是厚实,怀里抱着穿的同样厚实像个球的女儿,而小儿子有些沉就让沉陵抱着,掩在他父亲厚实温暖的狐裘里。
末七问沉陵道:“东西拿完了吗,儿子的小老虎呢?”
沉陵单手抱着儿子在装东西的马车里找了找,“可能还在房间里,我让人去拿。”
小老虎是小春宝最喜欢的玩偶,几乎每天都抓着,离了就要哭。
这只小老虎是沉陵去视察工厂在路边的一小摊上买的,小女儿也买了一只,是一只小兔子,没玩几下就腻了。
“来了来了,小老虎来了。”老宅里的主管拿着红色的小老虎布偶跑出来,气喘吁吁的来到沉陵面前。
“爷,小老虎,呼呼。”
沉陵:“辛苦了。”说完就接过小老虎往狐裘里一塞,一只小肥手就紧紧地抓住,还时不时传来奶奶的笑声。
“看他喜欢的。”,末七笑道。
沉陵没说话,但眼眸带着淡淡的暖意,颠了颠怀里的小儿子,看向正在和爷爷奶奶依依不舍道别的两个儿子,喊道:“随墨,随临,回家了。”
沉随墨转头看着等在马车旁的爹爹,“马上来。”
“爷爷,奶奶我们走了。”,沉随临挥手不舍的说道,他再过不久就要回军营了,而大哥也要去书院了,要很久才能见到爷爷奶奶。
沉启仁和李氏也很是不舍,眼眸根本不舍得离开孙孙们一眼。
“好好学习,要经常过来看爷爷。”
“你们路上小心些,天寒地冻的。”
末七回头,“知道了,爹娘你们快些回屋,外头冷。”
沉启仁和李氏点头,“唉,好。”
四辆马车缓缓地回程。
冬天夜晚的京城,特别是新春过后百姓都会在家里休养生息一段时间,所以一路上也没什么商贩摆摊。
冷风从窗户的缝隙里呼啸进来,带着阴沉尖细的声音。
特别是街上门店黑灯瞎火,寂静无人,让坐在窗边的末七汗毛耸立,挪着屁股靠近一旁的沉陵寻求安全感。
正在闭目养神的沉陵睁开眼眸看着她,“夫人,怎么了。”
末七又往他身上凑凑,寒毛卓竖的说道:“夫君,你听听这声音,再看看外面幽静无人的大街。这黑灯瞎火的,像不像恐怖灵异案件,只要你打开车窗,就有什么东西钻进来。”
沉陵看她左右逢敌西面楚歌的模样很是滑稽,抿唇一笑。
倏而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把她们母女拢进怀里。
让她紧紧地靠着自己,捂住她的一只耳朵,让她听着他的心跳,轻声说道:“有为夫在,不怕,捂着耳朵就听不到了。”
在安静的车厢里他的声音尤为温柔。
末七听着他微微震动的胸膛,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瞬间什么都不怕了,心安了下来。
回到家,奴仆们都差不多都休息了,末七和沉陵把孩子送回房间后也回房了。
末七看着沉陵走进洗浴间的身影,转头就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箱子,打开检查了一下拔火罐的好坏。
又去找了一根火烛放在床头柜上, 踩上绵软的床铺,把寝帐系好,等下拔火罐或者松骨的时候掉下来就很麻烦。
不一会沉陵就洗澡出来,亵衣濡湿的贴合着结实、肌肉线条完美的身体。
高大挺拔,修长健硕,亵衣也松垮的挂在身上,露出里面水润有光泽胸肌和腹肌。
一滴水滑落,没入那三角区域,荷尔蒙像是阀门泄漏一般,来了一场荷尔蒙大爆炸。
末七看的移不开眼睛,特别是他那健 硕的胸肌,她并不是第一次打它的主意了,就想着这么大的胸肌为什么就不能奶奶孩子呢。
响亮的口水声在室内响起,沉陵擦着头发,眉眼带着丝丝的笑意还有幽深。
把巾帕往架子上一搭,就抬步慢慢的逼近末七,眼眸发着绿光上下打量她。
末七连连后退,退到尽头,后背碰到了桌子。
抬手挡住不断逼近的沉陵,手掌下是结实光滑的肌肉,“你,你先别急。”
沉陵哪里能不急,粗喘着呼吸弯腰直接来一个深吻,“为夫素了好几个晚上了。”
唇舌交缠间,两人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末七感觉会失控,连忙拉开一点距离,哄着他说:“别急,我给夫君准备更加舒服的。”
沉陵被一语命中,深邃的眼眸更加的晦暗,气息更加的紊乱。
更加舒服?
是他想的吗?
“夫人,快些给我。”,大手搭在那柔软丰腴的腰肢上,上下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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