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伏羲!
爱也不过是他!恨也不过是他!
她渐渐觉得自己又快要死掉了!
隔了那么多的恨,那感觉,依然叫人疯狂。
而男人,见着她身体扭动起來,身体却陡然退了出來,手,扯上那小雨伞,烦躁地扯掉,丢弃。
还不等她过去,他又急速地撞了进來。
花未眠觉得自己快要晕死过去了,好在她法术强大,死死撑着不让双眼翻白昏厥过去。
实在是昏厥,太对不起她第一**的名头了!
嗷嗷!
她是绝壁不会做这么有损她名声的事情的!
她死死熬过那阵子感觉,又开始祸害咱伏爷:“上神,要不要來点刺激的!”
伏羲眸子一眯,哪怕在床上,语调也是一贯的冰冷:“说!”
一个字,惜字如金。
花未眠一边哼着,一边说道:“外头男人不少,伏爷要不是试试np啊,双飞什么的,感觉不差的哦!”
np,双飞……
这女人,她就下贱成这样嘛!
伏爷当时特别想一把掐死她。
难道一个他……还满足不了她吗?
伏羲当时骨子里的狠戾因子一下子做虐起來,抓着花未眠的小腰,死死折腾。
一边折腾,还一边询问道:“爷有更刺激的!”
花未眠知道这男人霸道,绝不准别的男人碰她的。
那一次,一个伏墨,让他关了她那么多天。
她也不大敢挑战禁忌,说出來,也不过是为了刺激他!
激怒他!
惹他生气!
现在的花未眠,只想做这一件事!
那是极其扭曲的感觉。
好像只有看着他不淡定,她才会开心似的!
呵呵!
凭什么到最后痛苦的就是她一个人,她痛,她也要让他痛!
从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來说,他俩出奇的相像!
所以,注定的相爱相杀!
这时候,听伏爷要玩刺激的,花未眠立马來了兴致,问道:“上神,您还能更禽兽些吗?”
伏爷现在也百无禁忌了。
人被气到一定境界真的会发疯的,他笑着在她耳边轻语。
花未眠起初脸蛋红通通的,后來就开始发白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如此情动的时候脸上苍白。
伏羲看着她,眼底说不出的邪恶:“怎么,不敢吗?”
花未眠当时只有一种感觉。
天做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她刻意让自己有着淫…荡的名声,可是伏羲的提议,她却不敢同意。
真的……太恐怖了!
上一次在太昊苍山,他变换出蛇身,差点把她整死!
这一次……
居然提议要人兽。
花未眠咽了咽口水,完全的无法再吭声了。
诚然,她现在很变态,但是伏爷是谁,她是变态中的战斗机啊!
跟她玩儿,到头來,只有殒命的结果!
伏爷冷笑:“啧啧,第一**,连兽…交都爬成这样,果真是徒有虚名啊!”
花未眠:“……”
你让她说什么呢?
这一下子,她倒是希望刚才昏厥过去了!
至少不需要如此尴尬吧!
而男人,见她不吭声,眼底却是复杂的光。
他曾经在最绝望的最迷茫的时候不顾一切地疯狂索求……
那一次,终究是给她留下阴影了吧!
他沒吭声,身下的动作却是罕见的温柔了起來。
折腾的她舒舒服服的、暖暖洋洋的……
两人梅开二度,感觉甚是不错的样子。
花未眠懒懒的,真想就这样睡过去……
却陡然,伏羲的身子一下子紧绷起來,眸子冷冷地盯着她,捏着她的下巴,特别的狠辣:“花未眠,你真行啊!这么迫不及待地勾引爷,不过是想让爷死在这魔界!”
刚才的旖旎,瞬间不复。
花未眠浑身冰凉,等自己缓了缓,立马感受到外头的埋伏。
帝弑天亲自压阵,四大护法,十六亲王亲临,好大的排场……
花未眠唇角勾了勾。
伏羲是她的。
哪怕死也只能死在她手上。
她起身,意念轻动,那衣服便瞬间穿在她身上。
她站在來,姿态妖娆地走到伏爷身前。
伏羲望着那艳红的绮丽的背影,眸子一眯。
她沒在他背后插刀……
那么,他误会她了。
他一时间,也说不出个什么心境。
太大的隔阂,他负她太多,伤她太深,已经不是一句道歉可以解决的。
她不折手段变强,为的,也不过是杀了他吧!
但是,却不会用这么龌龊的手段。
他不懂她……
不对,不是不懂,是不信……
从來沒有信过……
两人那畸形的关系,他是从來也沒顾忌过她的心思的……
他一时间,有太多的愧疚,却也只是无声,任那黑色的繁服将他覆盖,衬得这俊美冷酷的男人愈发的落寞……
而彼时,帝弑天已经带着人破门而入。
这本是他幻化而出的房屋,自然得心应手。
花未眠神情慵懒而妩媚:“带着你的人,退下!”
帝弑天眸底邪肆乖戾:“如果本尊说不呢!”
花未眠从虚空中一探,凭空出现一把红色的扇子。
帝弑天知道,那是她最新炼化的法器,千骨扇。
这千骨扇是她寻了一只万年大象,扯了他的象牙而制,白色的象牙,染了她的魔力,一片妖艳的红。
杀机立现。
可她的脸蛋仍是那般的慵懒而放肆:“那就问过奴家的扇子吧!”
四大护法已然愤怒了:“你,放肆!”
花未眠媚笑:“奴家就放肆了,來啊,杀了奴家啊!”
那护法立马冲杀而下,可不过瞬息,就狠狠地摔飞了出去。
也不见她到底怎么出手,只是,虚空之中,陡然出现令人震撼的力量,那名护法倏然摔出去。
而古堡房间内那五彩的玻璃窗,瞬间碎裂成玻璃渣。
令人吃惊的战斗力。
所有人无不震惊地看着她:“还有谁想在魔界杀了他!”
沉默了!
沉默不见得能生出金子,可这时候却谁都沒吭声。
四大护法是除了帝弑天最强悍的战斗力,却抵挡不了花未眠的一招。
整个魔界,都震动了。
帝弑天眉宇流淌过一丝乖戾和邪气:“花未眠,这么快就忘了你所经受的痛苦吗?”
天狱之刑,流产之痛,诛仙台下几乎魂飞魄散……
被他一遍遍的羞辱。
这些,她都沒忘记。
可这时候,她却是不想他死在这里。
就算死也该死在天界,那个污秽地方,和那些肮脏的天神们死在一起。
她勾着唇冷笑,眉宇间有一抹阴鸷:“你放心,答应过你的事情,奴家自然会做到!但是,现在,谁敢动他,请从奴家的尸体上踏过去!奴家的千骨扇已然嫣红,但是奴家一点也不介意它变得更红!”
她佞笑着。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最龌龊的吞噬手法,靠着吸取人命而变得强大。
她已然满手罪孽。
她真的……不介意罪孽更加深重一些。
帝弑天,知道她今天是护定伏羲了。
嫣红的眸子,瞬间流转过些许暴戾。
他想覆灭天界,为此,不择手段。
什么人性啊、尊严啊早就被他抛到一边,他现在最想的便是侵入天界,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念头。
而花未眠,她的唯一念头,便是杀了伏羲。
帝弑天不是不相信花未眠的狠戾,而是不相信自己。
因为不能再拖下去,他已经烦躁到要发疯了。
可此时,他却只能忍耐:“好,本尊信你!但是,请记住你到底为什么而活!”
为什么而活……
自然是仇恨!
帝弑天似乎总是能一针见血的。
他说完,便带着人离去。
花未眠这才转身看向伏羲。
旖旎不复,花未眠语调颇有些不耐烦:“你滚吧!”
伏羲那一下,被气得不轻了,肺都快炸掉了。
可脸上却仍是淡漠,调侃道:“一起滚啊!”
花未眠沒理会这个老流氓,而是重新回到自己床上,倒下,入睡。
她打算送客,自然不理会他。
她想着这男人心高气傲的,被一激,也该离开了。
哪晓得伏羲居然來到床边,一把,便将花未眠打横抱起。
花未眠再无睡意,怒瞪着他。
他望着这偌大的却慌乱的宫殿,想着不堪的过往和更加不堪的现状,淡淡开口:“我带你离开这里!”
花未眠媚笑:“不用上神操心,奴家在魔界住得挺好的,这儿男人多,抓几个双修就能双修,小日子别提多么销魂了!”
然则,伏羲这一次沒有生气。
他只是坚持,坚持把花未眠带走。
带离这个肮脏的堕落的地方。
似乎这样,就能洗刷两人之间的罪孽似的。
花未眠挣脱,却也挣脱不动,也由着他。
她现在是出了名的魔头,伏羲和一个魔头搞在一起,那是自毁前程。
他说要带她走,能带她去哪呢?
她一点也不矫情了,手,勾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问道:“你能带奴家去哪呢?太昊苍山嘛!”
太昊苍山,那是天界的地盘。
她现在浑身煞气和血腥,贸贸然地去天界,只能招來杀害。
而伏羲,却是因着“太昊苍山”而震了震。
他是不能带她去太昊苍山的。
以前还可以藏起來,让人不知道她的存在。
现在,在也遮不住了,她的气势在天界,太明显了。
他成神,她堕魔……
他们之间便隔了天堑隔了鸿沟,再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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