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小仓库附近。
“嘿嘿,淮茹啊,最近那个老易,没对着你动手动脚的吧?”
“?”
“没有啊,他一直很老实。”
“好,那就好,不然啊,我还真嫌弃,呃,不是说你,是说那个老鬼。”
“走吧,走吧,哥哥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你最好!”
说话的人是郭大撇子,虽然秦淮茹这段时间来,总是饥不择食的向他求助,爆他的金币。
时间久了,导致他对于这位即将步入中老年的寡妇,也开始有了厌倦。
厌了之后,他就又冒出了其他的花花肠子。
他以为自己在秦淮茹这里很受欢迎,就可以像当初轧钢厂的传说,一血达人许大茂那样勾搭小妇女。
不过就他这相貌,纯属是自我意淫了,人家厂子里的小妇女,没当场报警就不错了。
虽然没报警,但受到骚扰的妇女们,找到了嫉恨如仇的大姐帮。
以刘大姐为首的热心大姐们,立马就团结起妇女,呼啦啦的来到车间,找郭大撇子的麻烦。
这可让郭大撇子出了大丑,工友们纷纷拿这件事调侃他。
所以,郭大撇子想来想去还是秦淮茹温暖和体贴,郭大哥,郭大哥的叫,这谁遭的住。
唉,厌了就厌了吧!
好歹人家当初还算是轧钢厂的一枝花,再怎么样也总比家里的肥婆要好吧?
这边秦淮茹欲拒还迎,郭大撇子是贼心大起,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就来到了小仓库附近。
左右看没人,秦淮茹就拉着郭大撇子的手,从门缝里钻了进去。
一进到里面后,郭大撇子就觉得奇怪,啥味啊,怎么感觉好像有人似的?
“怎么了,郭大哥?”
“没事,就是我感觉这儿味不对,有人来过?”
“啥?郭大哥,你别吓我啊?”
“啊,淮茹,别怕别怕,哥哥保护你。”
郭大撇子听着秦淮茹叫他哥就舒服,张开双臂就想去抱秦淮茹,却被秦淮茹一把推开。
“你?”
郭大撇子正要不悦,秦淮茹已经说道:“郭大哥,别玩了,赶紧打开灯看看,要是真出事就不好了。”
听到郭大撇子,秦淮茹也觉察到了周遭环境的不对劲,本来她是想直接离开的,常在河边走,必须得谨慎啊!
万一有人要埋伏她,自己岂不是被瓮中捉鳖了?
不过现在人都在这里了,就算有人埋伏,外面估计也会安排人。
算了,反正两人都还穿着衣服,她倒要看看,是谁敢破坏她秦淮茹苦心经营的行当?
“啊,对对对。”
听完秦淮茹的讲述,郭大撇子才反应过来,现在可不是精虫上脑的时候,连忙走到旁边去开灯。
“啪嗒”
小仓库的大灯被打开,明晃晃的照应着四周。
“唔~”
不断有人被明亮的灯光,照的眯缝着眼开始醒来。
“呃,我这是在哪儿?”
“唔,好难受啊~”
“哎呦,谁啊,压在我身上?”
随着醒来的人越来越多,易中海和刘海中也渐渐的转醒过来。
不过二人还在迷糊中呢,就听见两声大喊。
“妈呀,有鬼啊!”
“啊,流氓!”
郭大撇子是把一群赤条条的大汉,当成了人体蜈蚣,当场被吓个半死。
秦淮茹则毕竟是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这是群体裸男啊!
他们在干嘛,玩这么大?
两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大喊大叫。
刘、易两人总算是醒了过来,刚才是有人在叫?
发生了什么事。
“哎哟,谁,压在我身上?”
刘海中感到背上的不舒服,气恼的动弹了下,低下的易中海闷哼一声,发出异样的声响。
“啊呀,师傅,你怎么在我们下边?”
“哼,知道我在你们下面,还不赶紧给我滚下来?”
“是是是。”
徒弟们不敢耽搁,赶忙起身。
这边一群人正羞耻加慌张的摸不着头脑呢》
外面被秦淮茹和郭大撇子一路的喊叫声,给惊到的工友都赶了过来。
其实好多人都知道这个秘密基地,但平常没人会去打扰,互相都很默契。
但现在人正主都跑了出来,大家伙都想进去看看,到底在里面发生了什么离奇的事?
一伙人呼啦啦的推开虚掩的大门,就走了进来。
一进来就看见被吓得目瞪狗呆,不知所措的刘海中徒弟们。
在他们身后的地方,好像还有两位白发老汉在叠罗汉。
“呀~”
被众人围观的几个男人,连忙捂住下身,原来不光是女人,男人碰到这种情况也会尖叫。
底下还未完全起身的刘海中慌了,发生了什么,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完了,完了,我的一世英名...
咦,那是什么?
仓库的大灯照耀下,他的眼中映入了两瓣雪白雪白的大腚。
哇,好白,好圆润!
是谁呢?
卧槽,是你老易?
刘海中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
易中海最惨,虽然人已经醒来了,但他被压在最下面,此时已经是浑身酸疼和劳累,没了丁点力气。
眼看着人是越聚越多,他慌张不已,自己的秘密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了吗?
趴在地上的他不敢起身,把头侧了过去,默默的流下了两行清泪。
咦,那是什么?
这真可谓是天无绝人之路,易中海一行人被扒光了衣物,身上是一点遮挡物都没有。
但是就在他陷入如此绝境的时候,他发现旁边的角落,深处木箱堆的中间,好像塞着几件女性的衣物。
谁藏那的?
算了,不管了!
此时的易中海提着一口气,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意志力,起身捂裆拼着命的向角落窜去。
“哎,老易你干嘛去?”
咦,老易,那里怎么好像怪怪的?
是我看错了吗?
作为离易中海最近的人,刘海中对他的行为感到十分的疑惑。
易中海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来到角落,外面的人流,已经涌了进来,当即就群情激奋的要抓这群伤风败俗的人去保卫科。
“啊,别,别抓我。”
“我是冤枉的。”
“什么冤枉,大家伙都看在眼里,还想狡辩?”
“就是,都给我老实点!”
“呜呜,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到这里。”
“住手,都给我住手,我是二车间组长刘海中。”
“奥,原来是刘海中啊!”
“啊,我不是,我不是刘海中。”
“废什么话,都我抓起来。”
工友们的哄闹声和刘海中师徒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让易中海只来得及套上了一条女性的大红裤衩子,还有一件亵衣。
眼见已经有人,开始逼近他,他大叫一声。
“我不是轧钢厂的人,你们不能抓我,我不是轧钢厂的人!”
说完飞也似的跑了出去,一群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还真被他唬住了。
后面才反应过来,你是不是轧钢厂的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抓贼抓赃,你在轧钢厂的仓库搞聚众淫乱,怎么能不抓你?
靠,竟然敢唬我们?
可是现在易中海已经跑出去老远,工友们只能先把刘海中一行押去保卫科。
后知后觉的又何止是工友们,易中海也是啊!
虽然他来不及穿外套,可套条内裤就可以了啊!
自己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的穿着女性的亵衣在路上到处跑?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当一个人裸体的时候,蒙头总比蒙身子要好。
易中海一刻也不敢停歇的从轧钢厂跑到家里,进了家门后,是直接趴在床边,大口的喘着粗气。
前院,闫埠贵懵逼中。
刚才,是谁?
好像是一个老头,可为什么穿着女人的衣物?
老头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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