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显示,自己不会动手,也没能力动手,漠北伸出了自己的手臂。
在这个规矩奇多的古代世界,是不可能露出肉的,漠北就将衣袖用手收拢了一下子,那个小细胳膊的外形,就展示了出来。
这让围着马车听热闹的人,就有了别的想法,一个大家闺秀,嫁到了一个官宦人家,结果瘦成这样。这一定是被欺负了。
漠北又开始述说,那个家里有多少规矩,那些个规矩,一听就是为了欺负,新媳妇而设立的。这群人的八卦之心,那是更加热烈了。
看着马上就要到原主婆家的那个胡同了,一个男人出手,将马车拉向了另一个方向,漠北能怎么办呢,当然假装没看到啊。
之后,漠北没什么可说的了,正在为难的时候,报一出来了,它蹦蹦跳跳的叫着:大佬,让我来,让我来。
漠北马上让出身体,看着它表演。
报一借着原主的嘴,又开始描述,那家丈夫和一群女人的风流史。当然不是那种细节描述,而是向着君子坦荡荡的样子,描述之后,还开口帮那个男人婉尊: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正常,我家丈夫,能得到这么多女人的喜欢,说明他是一个,有能力、有吸引力的人,我很高兴。
只是这段时间,我劝他,男人的能力,不能只用在女人的肚皮上。
说完,还不好意思的捂了一下嘴:我说你呀,用一点点的能力,帮我查一下,我娘家那里是怎么回事?我父母到底犯了什么错,我们怎么样可以帮助他们一下子,可是好多天了,他一点信息都没得到,一问就是他也不知道。这样,就让我不得不想到,他的能力可能只对女人有用。
说到这里,人群中一个男人怒了,大吼一声:你在胡说些什么?
这个男人,就是原主的丈夫,他到家之后,发现家里一团乱,花了些时间,把安里安顿好后,就听到老太太身边的嬷嬷,向他讲述了妻子的越矩的行为,本来他是不相信的,但是听到妻子出门了,就想着先把她找回来之后再说。
他在去城外的路上,没找到妻子,已经不想找了,可是在回来的路上,听到有人议论,他家人的不地道,生气的一问,原来是妻子传出来的,而且妻子仍在继续谈论,这下子他无法忍受了,气冲冲的就顺着人群找来了。
到了之后,一是看人围得太多,他不太好意思向前凑,二是正听到妻子,讲自己与女神们的相知相爱的故事,用词优美,意境感人,就更不想向前凑了。
可是这时,听到了这种污辱之言,哪还能忍得住,这才越过人群走出来,大叫了一声。
而这时是报一掌控着身体,他就是个不知道怕为何物的统,直接开心的大叫:夫君你来了,快点告诉大家,你对我家的情况,是不是一无所知,打听了许久,也没打听到,大家正想听呢。
原主丈夫本来气势汹汹的向前,想制止住那个女人胡说八道,但是围在两旁的,听众太多,我们不敢拦女人,还不敢拦男人,也无需要特意做什么,只是站在那里不动,让那个男人推不开就行。
所以让报一,将所有的想法,都能表达出来。
之后报一又做假哭状:夫君啊,你可回来了,我说去见见咱父母,他们被流放了,这一路上苦啊,我说我想送点东西,婆母是一直不让啊,还说我要是敢出门,就让你和我和离,连我的嫁妆都不给我。
我只能送几床行李,替你和我尽点孝心了。
你是为了这个来找我吗?你是要和我和离吗?你是要扣我嫁妆吗?我知道你和婆母,想要那个什么楼里的花魁做你的新娘子,可是你拿了我的嫁妆中的那一对龙凤瓶去求亲,人家不是不同意吗?要不我不也多了个妹妹伺候你吗?你说家里扣下我的嫁妆,是为了那个女人吗?
报一说一句,四周周围的看热闹的人群,就哇一声。
可把这个男人气坏了。
坏心眼的报一,用了个禁言符,让那个男人说不出话来,但是这个时代的人,不知道禁言为何物,就以为自己,是气的说不出话来呢,只能指着她发抖。
报一将这些话说完了,看到所有人都一脸气愤的看着原主丈夫,报一收住了要笑的嘴角,又哎哎切切的对着他们说:感谢各位乡亲们的帮助,我也到了家门口了,这就要回去了,希望各位乡亲一路平安,天天开心。
这群男人心想,你要是天天出来讲故事,我们就会天天开心了。
漠北接过身体,在心中赞叹着,对报一坚起大拇指,你太厉害了。
报一骄傲的抬起头: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不过大佬,你现在是越来越有烟火气了,以前的你,可是直动手弄死了。或者最多给个真言符。现在,你都下场,和他们亲自对线了。
漠北说:我在真假千金的世界,发现了语言的力量,也是极大的,所以我决定,学习掌握他,但通过刚才的练习,我发现我和你还差许多,以后我会继续练习的。
报一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满腹怼人的词,居然不知道,怎样才能精准的,用一个词来夸漠北。只能无奈的说:大佬厉害。
在外人眼中,漠北下了车,低着头慢悠悠的,跟在自己的丈夫身后向回走,这让他们又想起了漠北说,他们家规矩众多,有一条就是,在丈夫身后走不能抬头。
就有些可怜这位小娘子,于是有一位大哥,就先帮着她开口:这位少爷,听说你家女人,在你们身后走路,不能抬头,这个规矩有些过了吧。
这个话一出口,其它的人也跟着纷纷开口:是呀,你家的规矩,真的是那么多吗?你家里的人,都能守住这些规矩吗?
听着外面围观的人员,越说越过分,原主的丈夫忍住气,开始快步的向家里走,这是他第一次觉得回家的路,怎么这么长。
终于看到了家门口,他刚要松一口气,就看到了家里的管家,这时他才知道,自己的那口气松得太早了。
因为管家向他报告:家里被偷了,这就要去报官。
漠北大叫一声:什么被偷了,都丢了什么东西?不是我屋子里的被褥吧,那是我送给我父母了。
不知道漠北,在外面都说了什么的管家,幸灾乐祸的说:还有你的嫁妆也没了。
管家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看到漠北走时,真的就只带了被褥,下面的丫鬟也说了,漠北就没去她的小库房。那么他就肯定不是漠北拿走的,而是真的丢了,检查过后,发现自己家的东西没丢,那就不用太着急,还能看夫人的笑话多好。
漠北这时用神识在宅内一扫,家里这群人,都看完自己的库房了,正放心,且开心的坐在那里喝茶,讲漠北的笑话呢?
漠北知道时机到了,灵识一转,就将家里所有的库房和暗格里的东西,都收到了天水碧中,不但包括家里主人的,甚至连一些下人的也收了起来,管家的东西更是一根毛都没有给剩。
这时报一又蹦跳着要出来,漠北就让出了身体,开始和报一学习语言的艺术。
报一穿着原主的身体,站到门口,不肯再向里走,反而一脸哀切的表情,看着原主的丈夫:你们真厉害。一面说要休了我,不让我带嫁妆,一面偷偷的,藏起我的嫁妆,还说丢了。怎么别人的都不丢,就丢我的。
管家和原主丈夫,还没开口反驳,报一又开口:你们别人的东西都没丢,是什么原因要开我的小库房,看我的嫁妆。
管家心里高兴着,但表面上是有些无奈的解释:夫人你的房间的东西都没了,我们才想看一下你的库房。
报一又大声叫:什么,我房间里的东西,都没了?怎么没的。
原主的丈夫,看着又围上来的人群:你小声些,进去再说。
报一当然不会进去:我可不敢进去,我进去后就是你们一家人说的算了,到时候,你们一家人,再说东西是我拿走的,那我就说不清楚了,管家你快去报官,我就在外面等着,等官差来了,我再一起进去,我可太怕自己又落入你们的圈套了。
又哀哀切切的,看着原主的丈夫:我和你夫妻一场,以前,你拿我嫁妆里的东西,我都没拦着你,现在我只是想用这些东西,让我父亲母亲们在路上过得好一点,你都把它收走,你怎会狠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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