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个男人装模作样的骗人。
小豹子是没惯着他:不想去,就不要去,我就是看中你这个人,就算你一直是个穷学子,我也不在乎,我可不想你去做一些让自己不开心的事,我们这一辈子,就要开开心心的做人不是吗?
听到这个和自己想的不一样的回答,那个男人愣了一下子,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话。
倒是他的母亲开口了:我们女人不懂男人外面的事,能做的只是支持他们的决定。儿媳妇,你让他去吧,在外办事,没有朋友是行不通的。
小豹子笑了:原来不去不行啊,那你说,你还在我这儿叨咕什么?行了你去吧,妈,你多给他带点银子,别出门之后让人笑话。对了,这次出去你可不要喝酒啊,你那喝酒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毛病,千万别让你同窗们知道了,要不你这就不是交朋友,是去结仇了。
看到男人一脸尴尬的表情。
男人的父母马上接过话:都过去那么长时间的事了,不要再提了。
小豹子当然是笑咪咪的说好啊。
而那一家三口对望了一眼,都在想,这就是媒人说的老实本份不爱说话,下次可不能再听他们的话了。
当天晚上,男人果然又喝多了,回到房中,又假装醉酒,踉踉跄跄的走了进室内,看到妻子刚想出手,她已经将一盆凉水倒了过来,男人为了躲开这一盆水就向后闪了下身子。
这时小豹子尖叫着冲了出去:你又喝酒,又喝多了。
之后就一边叫着,一边向他父母的屋子冲,男人的父母在屋子里听到她的叫喊声,并不想管,等听到敲他们的房门,还在想:真完蛋,这都抓不住,还让她跑了出来,我们是管还是不管啊。
而小豹子一脚踹倒,跟随而至的男人,一边向外跑,一边喊:爹妈,你们快扶你儿子回屋,我要去看看他的同窗们,要是他在外面打人了,我得给人家赔礼啊。
这一喊,让那对老俩口装不下去了。马上从屋子里面跑出来,又拉又劝又是赔礼道歉的,安抚住儿媳妇之后。男人的父亲主动接下了去看男人同窗的行动。
而男人母亲则在家里帮忙扶男人回屋。小豹子马上跑到厨房说要给他烧水,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任凭男人母亲在屋子里叫。等到把男人都收拾完放到床上后,母亲才看到姗姗来迟的小豹子,一问:这个屋子有些隔音,自己真的没有听到喊声。
这句话是以前男人父母经常对原主说话的借口,如今小豹子用的是要多顺的有多顺手。看到受憋的一家三口,原主很开心,小豹子翻了个白眼:你这就开心了,我的能力还没用出千分之一呢。
第二天早上,酒醒之后的男人,自是又赔礼道歉,又是保证没有下一次的。
小豹子点头:我懂,我懂。他们都喝你不喝也不好,喝酒没事,只要你在外面不闹事,不丢人。那就是好事。
所以这一家人,就以为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了呢。而男人当然想着另找机会啊。
另一面漠北与小狸子,已经将这个世界上的常用字认全了,果然,漠北的夫子自称家中有事,需要出离开一段时间。
漠北当然知道他是又接了一位新学生,已经不想来漠北这面了,这面屋子又破,学生又不认真,家长又不恭敬,所以他就想办法请辞了。但是漠北完全不在乎,就礼貌的送走了夫子。
这样子漠北就在白天的时间吸收那些能量,也在上辈子原主生病时,自己也假装病两天,反正按照原定轨迹慢慢的行进吧。
有改变的只是小狸子,因为先生的离开,换成了漠北教小狸子功课。这样小狸子就有些惨,因为漠北比那位夫子严多了,教得又多又杂,如果它没记住,倒也不至于打骂,就是漠北一个很冷淡的眼神过去,小狸子就不好意思了,让看到这一切的小豹子偷笑了好几天。
它现在在那个家里,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因为上次的表现,让男人家里发现,她是真虎啊,根本就没有家丑不可外扬的想法,啥事都敢干,所以一家人除了对着邻居说点她的闲话,其余的是真不敢让她不痛快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发现它手里有钱,也有能力,因为男人的姐姐,回来看望父母,它发现那个女人在家里也挨揍,就帮他姐姐出谋划策,先是将他姐姐的绣品卖了出去,卖得比别人多了三钱银子不说,还教了他姐姐几种新的花样,等姐姐做好一批之后,她又带着姐姐去把新的样品卖了出去,这一次,不但多卖了近一两银子,还接了大批的订单。
挣完钱之后,它带着姐姐回到了那面的婆家,将事情说了出来,又敲打了大姐的婆家一大通,对着大姐的老婆婆和姐夫说:你们要注意了,我已经帮她接了大活,她要是完不成是要赔钱的。如果手粗糙或者手不好使,做出来也是要赔钱的。
那家里别的女人,也想要跟着大姐一起挣钱,小豹子笑得可温柔了:当然可以啊,但是你们要知道,我帮她是因为她是我姐姐,不是因为她是你们家人,所以你们做出来的东西,我要抽成。
其它人一算,她抽完成之后,自己就和做普通绣品没什么区别了。而且他也说了,这个东西量越大价格越低,你想一下子,等东西都和别人一样价了,自己还要被抽成,那就合不上了,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背后他家里人都在骂小豹子不做人,但面上那是一点也不敢露啊。
之后他家大姐姐在婆家的生活,就好了起来。就在男人父母为了自己女儿过上了好日子而高兴的时候,也有些不太舒服,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问小豹子自己为什么不做这个生意。
小豹子笑嘻嘻的说:我也看不上那点小钱。
说完手里拿出一个金元宝,在那里抛啊抛的。
看得男人一家子眼睛都直了,他们在银子没拿到手之前,当然将它当祖宗供着啊。虽然天天想尽各种办法想,打听它有多少钱,哪来的,可不可以给家里花。
这些小动作有些烦人,但是好在这家人是个伪善人家,只要小豹子眼睛一眯,那家人就安静了。
别人的生活是安静下来了,但是小豹子发现那个男人越来越急了,有时正常的说着话呢,那个男人就急了,一天的情绪变化实在是起伏太大。
就在它有些不解的时候,一天晚上,那个男人从外面回来时,它发现男人换了身衣服,而且在男人身上嗅到了胭脂味道和淡淡的血腥味,它听着男人对着她嘀嘀咕咕的抱怨,自己的同窗毛手毛脚的将自己衣服弄坏了,这是他赔给自己的衣服,都是旧的之类的话语,小豹子只是乐呵呵的听着,心里其实一个字都不信。
等到了晚上,他对着漠北将这件事说了一遍。
漠北有些错愕:你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什么问题,你就去了?
原主和小豹子都愣了一下:不就是借酒装疯爱打人吗?
漠北笑了一下子,也没有不耐烦:正常人,是不会没理由的就对着另外一个人动手,哪怕是真喝多了。
这个男人没喝多都会动手,尤其是最后还把人打死,这就说明,这个男人不是普通的脾气不好的问题。
在以后的社会中,有一批人,专研究这种与正常人不一样的人,他们称这种人为精神病人,在这类人中,有一种就是那个男人的症状,易燃易怒,喜欢打人,伤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只有暴怒的发泄一下子才会舒服,在后来的世界称这种人为躁狂症。
原主和小豹子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信息,小心翼翼的问:你是说他这种行为是因为他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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