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他看来,无异于给天下男性同胞脸上抹黑!女人嘛,适当宠爱便好,哪里能跟男人的事业和前程相提并论呢?然而秦风这家伙却与众不同,他对蔡晓丽那真是百依百顺,无所不至。
在许大茂眼中,秦风这样的行为简直是丢尽了男人的脸面。在他看来,女人的存在就是用来照顾生活琐碎、预备晚年依靠的。他内心深处对秦风过分宠溺媳妇的行为嗤之以鼻,却不曾想,或许正是他这种观念,导致自己至今依然单身一人。
尽管如此,许大茂还敢嘲笑秦风,简直犹如陈词滥调般令人厌烦。而此刻院里的许多人听了许大茂的话后,也开始觉得秦风此举确实有些欠妥。
毕竟,那不是区区几块大洋,而是数万块钱的大数目!如此大手大脚地花费,且还是在看似毫无意义的事情上,如何让人觉得值得?
“没错,秦风这笔钱花得实在冤枉,总共加起来得好几万呢!”
“可不是吗,这璧仔郡可能哪户人家舍得这样糟蹋钱啊!”
“秦风也太奢侈了,晓丽啊,你怎么也不劝劝他,虽说现在秦风是有钱了,但也不能这么个花法,万一将来有个三长两短,到那时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说得对,晓丽啊,你得好好规劝你家男人,这般胡乱花钱是万万不行的。”
“我也认同,秦风估计就是仗着有钱就任意妄为了!”
“许大茂说的有一定道理,我听说国外条件比国内强多了,如果把媳妇带过去移民,以后孩子还能接受更好的教育。像这样乱花钱确实不太应该。”
院子里的人们你一言我一语,仿佛都成了经济学专家,在那指指点点评头论足。表面上是在为秦风考虑,实则不过是想要借此平衡他们内心无法满足的欲望罢了。
看到大家纷纷指责秦风,连蔡晓丽也未能幸免,许大茂的心情不禁愉悦起来,嘴角甚至流露出得意的微笑。
然而,对于他人肆意诋毁自己的丈夫,蔡晓丽岂能坐视不理?
“你们瞎说什么呢!”
蔡晓丽脸色骤然阴沉下来,目光扫向众人,满含怒火。虽然她也认为秦风这次花销过大,但这笔钱是为了她而花的!再者,秦风是她的丈夫,他的所作所为,何需外人置喙评判?
“我男人做事哪里不对了!”
“你们这群人真是滑稽,我家风买了块地皮,打算造个园林,这就让你们看不顺眼了?”
“我们家风有的是钞票,花个万把块钱买地怎么了?修建个私人花园又怎么了?他乐意!”
“只要是我想拥有的,我家风都舍得给我!你们有意见吗?就算有也给我吞回去!我们花的是自家的银子!”
蔡晓丽轻蔑地扬起眉梢,话语中带着几许讥讽:“有些人呐,就是吃不到甜头就说酸话,还谈什么移民呢,先看看自己口袋里有几个铜板再说吧。”
“老祖宗辛苦把你拉扯大,你却只知道向外攀比,羡慕国外的生活,那你倒是找个外国干爹去啊,看人家搭理你不搭理你!”
“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咱们国家那么多先烈浴血奋战打下的繁荣盛世,就被这种不知珍惜的人消受,简直是糟蹋!”
“有些人真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只知道盲目崇拜洋玩意儿,丢了老祖宗的脸面!”
蔡晓丽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最后还不忘向许大茂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然后气势十足地踏进了屋里。她要给自家男人打电话问问,怎么就突然买了块地还要盖个园林?
这样的惊喜,对她来说更像是惊吓。
蔡晓丽进屋之后,院子里的人们并未散去。
大家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承认,蔡晓丽刚才那一番话确实戳中了不少人的痛处。
他们之所以觉得秦风浪费,无非是因为自己囊中羞涩,心生嫉妒罢了。
如果换成他们有钱,哪还会在乎那区区一万两万,自己喜欢就直接买下,何必在意他人眼光?
说到底,他们就是在嫉妒秦风的财富和他对媳妇的宠爱。
众人无奈摇头,发出一声叹息,内心涌动着强烈的醋意。尽管羡慕嫉妒,但他们打死也不肯承认!
而许大茂,被蔡晓丽含沙射影地讽刺了一顿后,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锅底一般。
甚至,他的嘴巴都气歪了。
在蔡晓丽看来,他所说的移民之事纯属无稽之谈!他说的有什么道理嘛!
秦风就是个睁眼瞎,国外虽有先进的科技和知名科学家、企业家,但国内又何尝不好!
许大茂心头憋着一股怒火,愤愤不平。
若不是自己没有足够的钱移民,早就去办理手续了。然而秦风明明有这样的条件,却压根没想过这件事!
连蔡晓丽也敢来嘲笑他,这对夫妻真是不知好歹!
许大茂对着秦风的屋子重重冷哼一声,甩手独自进了自己的屋子……
……·
殊不知,在这一刻许大茂所轻视的祖国,将会是他日后在这个世界上昂首挺胸的最大资本,也是他面对任何挑战时最坚实的倚仗。
而秦风深深理解这一点,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生于一个何等强大且坚韧不拔的国家。
无论何时何地,他总能以令全球惊叹的毅力与顽强,逐一攻克那些接踵而至的困厄险阻。
即使在绝望边缘,他也能凭借一丝生机重焕活力,挺立得坚毅傲骨,使全世界都对他敬畏不已!
这就是他们的家园,独一无二,最值得自豪的家园!
遗憾的是,这一切,跹厌茂却未能深刻领悟。
另一边厢。
蔡晓丽刚踏入屋内,就立刻拨通了秦风的电话。
尽管在外人面前,蔡晓丽表现得信心十足,但毕竟这是她首次见到秦风为自己如此大手笔花钱,心中感动之余又觉得有些奢侈浪费。
毕竟,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一个小小爱好,便花费巨资,这让她内心深处颇感不安。
“喂,怎么啦?”
电话那头传来秦风的声音,让陷入沉思中的蔡晓丽瞬间回过神来。
蔡晓丽紧握着听筒,听到秦风亲昵的称呼,脸颊不禁微微泛红:“今天有人告诉我,你在城郊买了十亩地,并打算在那里建造一座园林。”
“亲爱的,这样做是不是太浪费了?要花很多钱呢!”
秦风一听,笑着轻声安抚道,心头却是坦然自若。
事实上,秦风并不认为这是浪费,相反,他还曾考虑在另一个郊外地方继续购地。
他知道,如今的四九城郊外,日后可是繁华无比的五环之内,寸土寸金,绝非虚言。
然而转念一想,他其实无需通过买地来增加财富,毕竟他还有个赫赫有名的厌霸庄在背后支撑。
想到这里,秦风打消了进一步购地的念头,只保留了那片湖泊边上的十亩地,为蔡晓丽建造园林。但他并未将这些想法详细告知蔡晓丽。
安抚好蔡晓丽后,秦风便不再挂心此事,转身去处理其他工作。
然而,在秦风和蔡晓丽眼中,这只是夫妻间的小事一桩。
但在四合院众人看来,每天都有人来找蔡晓丽讨论园林设计方案,而蔡晓丽也似乎想开了,喜欢什么就添置什么,看中什么也不再计较价格,这让四合院的大伙看得既羡慕又惊讶。
尤其是小当和槐花两姐妹,当初她们没能成功吸引秦风,反而是蔡晓丽占了大便宜。
如今看到秦风为了蔡晓丽不惜耗费巨资,只为博她一笑,两姐妹心里酸楚万分。
同时,她们心中充满了悔意。
要知道,如果当初抓住机会,站在秦风身边享受万千宠爱的人或许就是她们姐妹中的一个。
那样的话,现在满不在乎地挑选设计图、购买物品的就会是她们了!享受秦风深情呵护的也会是她们!
每当两姐妹想到被秦风宠爱的场景,心中就抑制不住地猛烈悸动,那种感觉定然美妙至极!
然而,她们却受限于自身的身份地位。
又是一个傍晚,在庭院中研讨园林蓝图时,蔡晓丽突然感受到背后如针刺般的注视。她转头一望,只见小当和槐花这对姐妹正站在屋檐下。
蔡晓丽眼神微闪,随即面无波澜地将头转了回去,仿佛没有看见小当和槐花的存在。
这样的冷落,令两姐妹极为愤懑,那一夜她们几乎无法入眠。
正当秦风与蔡晓丽全神贯注于园林设计图纸之际,四合院内又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那天,棒梗被地下室的大哥绑走,并且生生剁掉了一截小指,那场面可谓惨烈至极。
而棒梗只能捧着那只血流不止的手回到家中,吓得贾张氏与秦淮茹魂飞魄散。
这并非棒梗故意装可怜,
实则是他囊中羞涩,无力支付包扎费用,只能以这般凄惨模样回家寻求庇护。
贾张氏与秦淮茹一看见这状况,吓得心惊胆战,立即唤来傻柱,火速将人送到了医院。
好不容易处理好伤口,才得知这一切皆因棒梗欠债未还,债主上门讨债所致,于是贾家再次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贾张氏哭丧着脸,大声哀嚎起来:
“我的宝贝孙子啊,我的棒梗啊,你怎么会遭遇这样的苦楚!”
“那些个丧尽天良的家伙,竟然动真格的砍人,真是畜生不如!”
“你说你为啥要去招惹那些亡命之徒,他们可都不是善茬儿,你怎么敢去捋虎须呢?”
贾张氏悲痛欲绝的控诉,仿佛棒梗已身陷生死边缘。秦淮茹深知棒梗欠钱遭割指的事由,便一门心思扑在了偿还债务上。
“如果这笔钱还不上,他们岂不是还要对棒梗下手?我唯一的亲骨肉啊,如今手指都被剁了,我怎能再让他置身险境?”
秦淮茹含泪向傻柱求助,这次她的泪水是真切的,目睹棒梗那满手鲜血、面色苍白的模样,秦淮茹的心都碎成了千万片。
秦淮茹一旦落泪,傻柱哪还顾得上其他,只得连连点头答应帮忙解决棒梗闯下的祸事。
可是,棒梗欠下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即便是傻柱,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挑战。
因此,这段时间里,傻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四处奔忙。只要有红白喜事,就有傻柱的身影。
一天到晚,他几乎每顿饭都在别人家的厨房里忙碌度过,不仅要打包饭菜回来给棒梗和贾家人吃,还要把辛苦赚来的钱全部用于填补棒梗的亏空。
这样的日子过得实在是疲惫不堪,但傻柱只要得到秦淮茹的一个微笑,便心甘情愿地承受贾家人的剥削,甚至乐此不疲。
就这样,为了棒梗欠下的巨款,傻柱每日早出晚归,不论多么艰难困苦,始终咬牙坚持着。
众人默然摇头:这傻柱算是没辙了。然而,一周时光匆匆流逝,还款的日子已然来临。
棒梗却早没了出门的胆量,更别提偿还那笔债务了。原来,
不久前,他还擅自挪用了傻柱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径直奔向了老虎机的赌桌。
为避免债主上门催讨,棒梗更是刻意避开他们,跑到城池另一边沉迷于老虎机中。
如此一来,虽暂时避开了那边的欠款,但傻柱替棒梗填补隔壁地下室的亏空已耗去了大部分积蓄。
如今,在棒梗手中的,不过是近几日因惧怕不敢外出所攒下的几百块零头。
可他欠下的,却是几千块的大额债务!手头这点钱,连还债总额的零头都不够!
眼瞅着还款期限已至,棒梗这才惊恐万分,躲在家中大门不出。即便是在自家大院里,他也小心翼翼,生怕撞见那些人。
此刻,躺在床上的棒梗紧握手中仅剩的几百块钱,心中侥幸地期盼着,或许那些债主早已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或许在家中躲上几个月,对方就会不了了之;又或许,那些人早已被警察绳之以法。
短短瞬间,棒梗脑中涌现出无数不切实际的幻想。
然而,就在他打算小憩片刻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嗯?会是谁来找我?”
棒梗刚起身准备开门,门却被一股大力推开,震得门窗咣当作响。
紧接着,门口赫然现出几个魁梧的身影,各自身揣一根粗壮棍棒,背光而立,面容模糊不清,但从身形和气势来看,正是那群凶神恶煞般的家伙。
因为,棒梗前不久才刚刚领教过他们的厉害。
棒梗面色瞬间惨白,双腿发软,嘴唇也开始颤抖不已,内心充满了无尽的绝望。
没想到,他们竟亲自找上门来了!
棒梗眼中满是恐惧,想开口求饶,想把枕头下的钱拿出来以换取平安无事。
可是,他的魂魄仿佛已被恐惧抽离躯壳。
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剧烈地颤抖着。门外的人步步逼近,棒梗愈发抖得厉害,“不……”
他嘴唇颤抖,正要张口,一条棍棒就朝他的腿狠砸下来。“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在四合院上空回荡。
紧接着,一声又一声……
从棒梗的房间不断传出他痛苦不堪的哀嚎,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被惊动了,纷纷赶过来探个究竟。
然而,房门外站了几名面目狰狞的大汉,个个手持臂粗棍棒,无人敢轻易上前,只能远远地伸长脖子往屋里看。
大家也不敢报警。毕竟这些人都是些无视法律的狂徒,谁会去在乎报警与否呢?再者说,一旦报警,说不定还会招致这群人的疯狂报复。
一旦被他们锁定,那可不是简单的警示之举,而是如同棒梗当前所经历的这般,面临真正的伤害。
试问,谁能轻易去招惹这样的人群?在大院深处,汇区的那些讳莫如深的人物中,
或者更确切地说,唯一一个敢于与这群人为敌的秦风,也绝不会为了棒梗之事而出头。
棒梗咎由自取,他人又能有何干系呢?
于是,屋内不断传出凄厉的惨叫,院子里的众人纷纷退避三舍,低语议论不止。
整个过程虽不过短短五分钟,但在棒梗感觉中,仿佛已经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待这些人散去后,塍庾家中的景象已然面目全非,犹如遭受洗劫一般。
枕头下的几百元钞票,柜子里的咸鸭蛋、花生米等物也被一扫而空。所有凳椅桌具都被悉数折断了腿脚,衣物散落得满地皆是,场面狼藉不堪,仿佛经历了一场浩劫。
尤其地面上,多了个不知该抱手还是抱脚、痛苦翻滚哀嚎的棒梗。这回,他的一只手和一只脚都被硬生生打断,地面血迹斑驳。棒梗在剧痛中最终昏厥过去。
院里的其他人进来一看,见棒梗生死不明地躺在地上,无不惊骇万分,急忙找来秦淮茹和傻柱。
而屋内的棒梗,却无人过问。
谁也不清楚棒梗是否还活着,若真死在他们眼皮底下,岂不是会被贾家那帮无理取闹的吸血鬼纠缠不休。
大院里的人可都不傻,自然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最后,奄奄一息的棒梗还是被及时赶来的救护车送走。
颇具讽刺意味的是,那辆救护车竟是逼债的人叫来的。毕竟,棒梗还欠着人家小一万块钱,怎么可能让他就此死去。
经过半个月的时间,棒梗原本几千块的债务已经利滚利变成了实实在在的一万块。
如果再还不上,每过两个月,恐怕就得频繁出入医院了。
……
几天之后。
棒梗从医院返回,手脚上的绷带尚未拆除,整个人由傻柱背负着进了屋,安置在床上。
此前,傻柱辛苦赚来的钱都用于替棒梗偿还债务,试图填补那个日益扩大的经济窟窿。
哪料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贾张氏和秦淮茹再次痛哭流涕。
好在棒梗并无生命危险,只是手足骨折,需在床上静养数月,未来行走做事,再也无法像常人一样自如。
尽管如此,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秦淮茹对此已不再强求,只希望棒梗不要再受伤害。
因此,她恳求傻柱去找那些逼债的人,将棒梗的债务转移到傻柱身上。而傻柱憨厚地答应了,甘愿承受这份本不属于他的重担。
可以说,地主家的驴都没傻柱这般勤勉辛劳。
就在某一天。
棒梗躺在床上,嘴巴大张,接受亲妈贾张氏喂食。而贾张氏则坐在一旁,满脸心疼地看着棒梗。
“我这宝贝孙子怎么就遭遇这么多艰难困苦!老天爷真是不长眼,狠心让匿家受此磨难啊!”
“还有那群小兔崽子,怎么不下地狱去,竟然敢开口要我们还一万块钱!这跟明抢有什么区别?”
“照我说,就得直接报警把他们抓起来,一个都不能放过,全关进牢里,最好一辈子别出来!这群没教养的小兔崽子,简直就是没爹没妈的野种!”
几乎每日,贾张氏都要这样愤慨地咒骂一遍。
秦淮茹听在耳里,眉头紧皱却不敢多言,她知道婆婆越是说得起劲,情绪只会更加激动。
然而,高医阳对此怒火中烧,他心里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愤怒,此刻正好与贾张氏形成了共鸣。
“就是一群没良心的畜生!”棒梗挥手打翻了秦淮茹递来的饭碗,毫不在意饭菜撒了一身。
“这些人下手真狠,生生折断我一条胳膊一条腿,简直丧尽天良!”
“早晚有一天,他们会遭报应被人一刀捅死,全都死了才好呢!”
棒梗满脸狰狞,眼中闪烁凶光,和贾张氏你一句我一句地咒骂着逼债的人。
而随着话题的深入,又转到了何时能还清债务的问题上。棒梗不敢报警,贾张氏和秦淮茹更是不敢轻举妄动。
万一逼得对方狗急跳墙,真的对棒梗动手,到那时她们恐怕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现在,棒梗背负巨债,贾张氏自己每月还需购买止痛药,用量越来越大,家庭开支愈发捉襟见肘。
再加上一家人的生活开销,贾家的压力骤然加大,使原本就不宽裕的家庭陷入了更为艰难的境地。
贾张氏愁眉苦脸道:“依我看,不如把小当和槐花两个丫头片子的工资全部收过来!”
“亲哥哥出了事,她们只来看一眼就算了,居然也不想想帮我孙子还债,真是两个白眼狼,当初分家的时候倒是很果断!”
“哼!这两个赔钱货,养这么大,关键时刻一点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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