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愿意做我的生活助理吗?”许大茂提议。“生活助理?这是份工作吗?”
“主要是负责我的日常饮食起居,让我不必分心于琐事,专心致志进行科研工作!”“这恐怕不太好,传出去名声不好吧!”“别急着拒绝,先听我把话说完。”“好吧,你说吧,我听着。”
“我是说在研究所担任我的生活助理,因为科研工作忙碌,虽然研究所提供伙食,但我更喜欢家的味道。而且,我不会亏待你,每个月给你五十块钱报酬。我们都在同一座院子里工作,不必担心太多!”秦淮茹有些犹豫地说,毕竟白局长是她的妻子,如果被误解就不好了!
“她?她已经不再是我的妻子,她管不到我了。仔细考虑一下,机会难得!”许大茂冷静地说道。
“我答应你,但我还是有点担心……”秦淮茹忧虑地说,接着提出了另一个担忧。
秦淮茹随后与许大茂闲聊了几句,在离开时,许大茂大方地让她带了些大米和肉回去。毕竟,他一个人生活,且拥有空间里的农场和牧场,食物供应充足,这样做也是顺水推舟的好事,没有什么男人能抵挡住美女的魅力,特别是对于已婚的他而言。现在的许大茂不再强求感情,而是选择随遇而安,听从命运的安排。
秦淮茹提着许大茂赠送的十斤大米和五斤猪肉回到家中,贾张氏见到这些,双眼闪烁着光芒。她一把夺过食材,将其藏入厨房,勉强切出一些肉给秦淮茹准备午餐,其余则悄悄地收了起来。
到了午餐时间,秦淮茹做好饭菜,却见贾张氏正在吃窝窝头。秦淮茹疑惑地问道:“妈,吃饭了,你怎么只吃窝窝头?”贾张氏回应:“不干净的东西,我不吃!”秦淮茹不解地追问:“什么是不干净的?”贾张氏打断她:“专心吃饭,小孩子别多管闲事!”
贾张氏接着说:“这大米、猪肉是怎么来的?天上掉不下来这样的东西!你做了什么亏心事?”秦淮茹坚决否认:“我没有做错事!”贾张氏反驳:“你心里有数就行!这些东西来源不明!”说完,贾张氏起身离开饭桌,留下秦淮茹满腹委屈。
看到母亲哭泣,棒梗心疼地抱住她,安慰道:“妈妈,别哭,奶奶不吃就不吃。”秦淮茹听着孩子的话语,拭去泪水,紧紧抱着棒梗,心中坚定了要努力赚钱的决心,尽早脱离贾家这个困境,否则生活只会越来越糟。
稳定情绪后,她对棒梗说:“棒梗,如果我和你爸离婚,你会选择跟谁?”棒梗听到这个问题,紧紧抱住秦淮茹,担心被抛弃:“妈妈,你要不要我?”秦淮茹保证:“妈妈不会不要你,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你愿意跟我还是你爸?”棒梗坚定地说:“我要跟你,妈妈,别丢下我!”
秦淮茹承诺:“只要妈妈在,永远不会让你孤单!”她抱紧棒梗,带着哽咽的话语。
另一边,贾东旭回家后,显得失魂落魄。秦淮茹本想询问他的情况,却被贾张氏抢先一步,关心地问:“儿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请假了吗?”
"妈,易中海的判决下来了,判了五年!工厂得知消息后,由于我是易中海的徒弟'七四七',领导认为上梁不正下梁歪,师傅品行不佳,徒弟也不会好到哪去。他们以此为由,解雇了我!我现在失业了,该怎么办啊!"贾东旭一脸痛苦,显得手足无措。
家里现在全靠他支撑,秦淮茹没有工作,贾张氏年纪大了难以再就业,如今他自己也失业了,家计难以为继,迟早坐吃山空!
贾张氏一听这话,怒不可遏,破口大骂:"这些混账东西,欺侮我们孤儿寡母!老贾,都怪你走得早,现在有人欺负我们了!不行,我要去找那些领导理论!易中海是易中海,他的事跟你没关系,又不是你私吞了柱子的钱!"贾东旭无奈地劝阻母亲:"妈,现在说这些没用!他们铁了心要辞退我,还多给了一个月工资。易中海那些铁哥们,有的还是厂里的小领导,都 ,怕牵扯进去。你去了也没用。况且,我们住的房子是厂里分的,你一闹,房子可能都不保!"
"不行!这个房子就是咱们贾家的,谁敢收回,我就踩着他过!"提到房子,贾张氏情绪激昂,但她冷静下来,听了儿子的话,决定不去厂里 。
这次事件对贾东旭是一次重大打击,让他认清了不少人。以前关系亲密的兄弟,现在见了他都绕道而行,唯恐与他沾染关系。毕竟在这个时代,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四九城虽小,但消息传播迅速,大家都清楚他是易中海的徒弟,避之不及。
秦淮茹听到贾东旭被解雇的消息,并未感到意外。她亲切地安慰他:"东旭,厂里不要你,是他们的损失!我相信你,一定能振作起来!你是我们的顶梁柱,没了你,这个家就不完整了!"
贾东旭听着秦淮茹温柔的话语,心中的苦涩减轻了一些。他明白秦淮茹说得在理,作为家庭的支柱,他必须振作起来,否则连下个月的生计都成问题。在家休整几天后,他开始外出找工作,然而由于眼高手低,屡次受挫,加上易中海徒弟的名声早已沸沸扬扬,无人敢录用他。一星期下来,工作毫无着落。
他也日益显得疲惫,失落感萦绕心头。这时,秦淮茹挺身而出,说道:“东旭,找不到工作没关系。其实我这里有个提议,你可否考虑做许大茂的生活助理?你觉得这个机会怎么样?”
贾东旭遭到许大茂和阎解成的排挤,他坚决回应:“许大茂的生活助理?休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算盘?别妄想了,我贾东旭不需要一个女人来养活,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儿也别想去!”他怒气冲冲,生怕此事泄露出去,会让人暗中嘲笑他的无能,还需要女人支撑。于是,他决定去找许大茂借酒消愁,他们俩关系甚笃。然而,当许大茂见到是他,尽管面带微笑,心中却是满腔怨恨,“这贾东旭到底想干什么?现在还敢来找我,不行!我得找个理由拒绝他,否则被人看到我们的亲密,我的放映员工作都会受到威胁!这个该死的贾东旭,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被解雇也是活该!”
很快,许大茂有了对策:“东旭,你这时间选得不对,领导让我去乡下放电影,现在没空陪你。要不你另找他人吧。”贾东旭信以为真,拿着酒瓶直奔阎解成家。结果刚到门口,就被三婶毫不客气地赶了出来。阎解成见状,只能私下提醒:“东旭,以后别再来我家了,怕影响不太好。”还没等贾东旭说话,阎解成就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连进门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一起喝酒了。此时,贾东旭深深体会到易中海入狱对他造成的影响之大,但他仍不死心,却一次次遭遇碰壁。沮丧的贾东旭独自回到贾家,借酒浇愁,心中暗想:“等我有朝一日飞黄腾达,这些人就算想巴结,我也要看心情如何!”
他还做了一个美梦,梦到自己事业有成,院子里的人都来讨好他,连傲慢的阎解成都对他俯首称臣。梦醒后,他内心欢欣,却又意识到那只是虚幻。这个梦反而让他振奋起来。他重整衣装,再次出门寻找工作,甚至以前不屑于考虑的来福大饭店洗碗的工作,也有人争抢。然而,当他报出姓名,所有人都婉言拒绝。这让他深感愤怒,沿途碰壁,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即便他不断降低自己的要求,仍然无人肯接纳他。双脚磨破起水泡,也改变不了现状。他沮丧地回到了贾府。
餐桌上,贾张氏开口道:“东旭,家里的米所剩无几了!你的工作找得如何了?”贾东旭对这些问题感到厌烦,但他不甘心承认自己的失败,选择对贾张氏的话置若罔闻。
贾张氏见贾东旭毫无反应,便推测他并未找到满意的工作。她也不再多言。
然而,一天,贾张氏突然晕厥,贾东旭这才松了口。就这样过去了数日,贾东旭依旧失业,贾张氏焦虑至极,唇角都起了火泡也无法缓解困境。她甚至提出让秦淮茹帮忙说情,但贾东旭依然坚持,眼看家中米粮告罄,连续几日只吃稀粥度日。
饥饿让贾张氏虚弱不堪,最终在取水时晕倒在地。傻柱发现了她,紧急将她送往医院。傻柱、贾东旭和秦淮茹一同赶往医院。
当护士催促缴费以进行进一步检查时,贾东旭眉头紧锁,母亲病重却无分文可用,此刻他才深刻体会到金钱的价值。
护士再三催促,严肃地说:“家属请尽快缴费,这样我们才能继续诊断病因!”贾东旭低声恳求:“我身上没钱,能不能通融一下?”
“这里是医院,不能通融。医院不是慈善机构,你们必须尽快解决资金问题,毕竟生命至上。”说完,护士匆匆离开,医院忙碌,她无法耗在这里。没有钱,她不敢擅自为贾张氏做检查。
在这个时代,医疗技术尚未先进到能边救治边收费的程度,没有经济能力就只能回家等待。听到护士催促,贾东旭心中焦急万分。此时他的名声恶劣,找工作困难重重,更别提借钱之事。秦淮茹看到他的焦虑,也担忧地问道:“东旭,我们怎么办?我身上没一分钱,全都在妈那里,她现在昏迷,去哪儿弄钱呢?”
看到旁边的傻柱,贾东旭眼前一亮,有了主意。“傻柱,你身上有钱吗?借我一些!”他试图求助。
“东旭,我不是不愿意借你,但我把钱都拿去还易中海的所谓欠条,易中海私吞了我的钱,我没要回来,现在我也没钱。”何雨柱解释道。
“要不试试找二叔、三大叔借钱?”
“算了,二叔、三大叔的为人你清楚,还不如去找许大茂试试。”贾东旭无奈地提议。
"嗯,没错,我怎么没想到可以找许大茂借钱呢!但他会不会借给我们呢?"
"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他之前不是对你很照顾,还帮你找工作。这事你去和他说吧,不然我去借,人家可能也不会借给我。"贾东旭想到许大茂与秦淮茹走得近,心中就满是不甘,但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等事过之后再找个机会算账!
秦淮茹无奈答应:“好吧,那我去试试看。”她对此结果并无把握,毕竟贾东旭不喜欢她跟任何男人过于亲近,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又有谁愿意轻易靠近。
离开医院后,秦淮茹急忙赶回四合院,来到许大茂的家。她看见许大茂正享受阳光,白玲在一旁为他按摩肩部。从远处看,他们就像一对郎才女貌般般配。
白玲心中酸涩,秦淮茹成功借到了钱!这让秦淮茹内心有些沉重,觉得自己像是打扰了他们宁静的画面。她呆立在那里,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启齿。
倒是许大茂先注意到了她,立刻找个理由支开白玲。白玲也看到了秦淮茹,但鉴于他们关系刚缓和,她不敢插手许大茂的事,只能无声地瞪了秦淮茹一眼,心中暗骂秦淮茹不知廉耻,已婚之人还不安分。
秦淮茹羞愧低头,不敢多看他们,怕破坏眼前的和谐。她低头许久,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却发现白玲正瞪着她,让她感到困惑。
好在白玲离开了,秦淮茹才鼓起勇气直视许大茂。许大茂见状,问:“你考虑清楚了吗?”秦淮茹摇头:“没有,我丈夫贾东旭不同意。”
“那你今天来找我有何事?”许大茂好奇地问。
经过深思熟虑,秦淮茹缓缓开口:“我婆婆病重,家里拿不出医疗费用,我想向你借些钱。”
听到秦淮茹的要求,许大茂立刻有了主意:“借钱可以,但你得跟我一起到研究院工作,我的假期快结束了。”
“我也想去,但我担心贾东旭会反对。”
“这你不用担心,你就这么告诉他,他会同意的。”许大茂平静地说。秦淮茹回应:“好吧,听你的。”
许大茂闻言,从钱包中取出十张大面额钞票递给秦淮茹。拿到钱后,秦淮茹连忙赶回医院,为婆婆支付检查费和住院费等各项费用。看到秦淮茹真的借到钱,贾东旭心中的石头更加沉闷。
秦淮茹支付完费用后,返回病房见到沉默的贾东旭,忍不住流下伤心的泪水,她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陪着流泪。看到贾东旭这般难过,她的心情更加沉重。他终于开口问道:“你找许大茂借钱,他有没有为难你?全怪我没用,找不到工作,连基本的生活费都拿不出来。”
听到贾东旭的话,秦淮茹擦去眼泪,断断续续地说:“许大茂人真的很好,他知道我有困难,二话没说就把钱借给了我。”贾东旭听了秦淮茹对许大茂的好评,心中更觉酸涩。但如今他的名声受损,工作无着,家庭经济来源几乎断绝,如果再不采取行动,恐怕只有饿死这一条路。
深思熟虑后,他终于妥协:“你去研究院做生活助手的事,我同意了。但你的薪水必须全部寄回家,棒梗正处在生长发育期,不能挨饿!”他提到棒梗,是希望秦淮茹在赚钱后,不要忘记他们的困境。
然而,单纯善良的秦淮茹并未完全理解贾东旭的深层含义,但她明白抚养孩子不易,所以承诺无论何时,只要拿到薪水,她都会寄回家。
接着,秦淮茹叮嘱道:“妈生病了,你和妈一定要保重身体,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棒梗要管教好,别过分溺爱。妈身体不好,你要留意她的健康,别让她和别人争吵伤身。还有你自己,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妈。至于棒梗,你要亲自带大,妈过度宠溺他不是长久之计。”
贾东旭不耐烦地打断她:“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别再罗嗦了!况且妈还在医院,你现在说这些不是多余吗?”秦淮茹见贾东旭不悦,便不再继续,以免让他心烦。完成检查和治疗费用的支付后,贾张氏的检查很快安排妥当。医生接过报告,审视片刻后告知他们:“病人问题不大,主要是营养不足,加上血压偏高,才导致晕倒。作为子女,你们怎么做得如此疏忽?你们衣着光鲜,却让老人饿成这样!”
贾东旭闻言,羞愧地低下头,自责道:“是啊,是我们疏忽了,不该让妈受饿!”
医生见到贾东旭诚恳地认错,也就没有过多责备,只吩咐道:“我给你妈妈开了些葡萄糖粉,让她回家后饮用,增加些营养。如果没有其他状况,明后天就能出院了!”贾东旭和秦淮茹听到医生的建议,如释重负,感激地说:“谢谢医生!我们一定会按您的指示去做!”医生点点头,建议道:“那你们先去看看病人吧,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贾东旭立刻拉起秦淮茹离开办公室,回到贾张氏的病房。看到母亲憔悴得仿佛苍老了几岁,贾东旭心中满是愧疚。
“全怪我没本事,找不到工作,不然妈妈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他在内心默默地自责,两人相对无言,唯有泪水涟涟。
秦淮茹见贾东旭情绪低落,赶紧宽慰:“别太伤心,医生说妈妈昏倒是因为营养不足,只要补充足了就会好起来。”贾东旭听了秦淮茹的话,心情稍有舒缓。不久后,贾张氏缓缓苏醒,贾东旭关切地问道:“妈妈,你渴不渴?”还没等贾张氏回答,秦淮茹已倒了一杯水,轻轻喂她喝下。“我…我想吃东西!”贾张氏虚弱地说,她的的确确饿极了。“妈,你再等等,我去食堂给你弄些粥来。”贾张氏一听见粥,心情复杂,但身体虚弱,也只好忍耐。
秦淮茹离开贾家前,看到贾张氏面色不佳,解释道:“妈,医生说你的病需要慢慢调理,粥最利于胃部恢复,等你身体好些再吃别的也不迟。”贾张氏认为有道理,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不久,秦淮茹从医院食堂带回一碗白粥,帮贾张氏半躺起来,温柔地一口一口喂食。而贾东旭在一旁鼾声如雷,看得贾张氏心疼不已,她说:“媳妇,让东旭回去休息吧,这里有你照顾就够了。”秦淮茹闻言,心中有些不满,反驳道:“妈,他回不去,我已经找到工作,明天就要离开。我要回去整理东西,只能让东旭留在这里陪伴你。”贾张氏听到这些,怒火中烧,质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诅咒我儿子吗?”秦淮茹连忙澄清,解释事情原委。
白玲与许大茂道别后,
时光飞逝,眨眼间已是新的一天。
白玲手提大包小包的行囊,紧跟在许大茂身后。看着他轻装上阵仅背一个小包,对比自己携带的庞杂物品,她不禁感到些许羞愧。
许大茂注意到白玲的行李负担,伸出手来。白玲疑惑不解,不明白许大茂此举何意。许大茂见她思维似乎有些转不过弯,便直接了当地说:“我帮你拿一些,我的行李不多。”白玲顿时脸红,恍然大悟:“哦!哦!”原来他的意图如此单纯。
“还好他明说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否则被误会就太尴尬了……”白玲心中暗自庆幸。
秦淮茹心中暗自思量,思绪纷繁复杂。一会儿想到这个,一会儿又想到那个。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抬头望去,恰好捕捉到白玲亲密地牵着许大茂的手,一边摇晃着他的衣袖,边说边笑。
白玲轻声道:“东升,你这次去研究院会多久回来?回来后还会记得我吗?你会不会想念我?但我一定会想你的!”许大茂被白玲的腻人话语激得起了鸡皮疙瘩,他抽回手,严肃地说道:“说话正常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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