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小泉四个人继续在找杜鹏,景山他们,无论生死。
可在这荒郊野岭的,荒草比人还高,想找个尸体谈何意义。
秋生静记挂着密室里的东西,于是又进入仓库。他来到地道前,眼睛盯着密室的开关,心里头最后一个念头就是:这个密室连景山他们也不知道,里面的东西应该还在!
他鼓起勇气,哆嗦着打开机关,弯着身子进入密室一瞅,当场嗓子一甜,吐了几口鲜血。
密室里比他的脸还干净,不光金子没了,他太爷爷他们留下的那些矿石也不翼而飞,连外面的木箱子也没留下。
他腿一软,跪倒在地,第一次感觉到了深深的恐惧。
重生后,他即使遭到内部的好几次追杀,甚至有一两次也从生死边缘过,也没有这一刻这么害怕过。
他觉得自己陷入一个巨大的阴谋中,从他一重生就似乎有一双眼在暗处盯着他,处处与他作对。
仓库失火,就是挖给自己的第一道坑。
有一道灵光在脑海中闪过,他心中一动,想抓住,却是徒劳。
他跪在地上,对着放矿石的地方痛哭流涕。
他真的没用,罪该万死,弄丢了太爷爷他们用生命保护的矿石。
这些矿石,是太爷爷他们在Z市凤凰山找到的陨石,里面含有这个世上没有的金属物质。
到底是什么稀有物质,这种稀有物质到底有什么作用,他也来不及知道就末世了。
阿松,小泉在两层楼房的大厅里找到了景山的尸体,还有供在桌子上的头颅。
景山的尸体已不成人形,手脚弯成奇怪的弧度,看起来十分诡异。
还有他那颗头,好像也不对劲。
景山在他们当中是最大的,人又细心,对他们来说,像大哥哥一样,关心他们。
因此,阿松他们对景山的感情和敬重,是仅次于秋老大的。
阿松,小泉大叫一声,目眦尽裂,扑了上去。
这一扑,心更加痛得无法呼吸。
他们的景山哥,四肢的骨骼寸寸断裂,一看就是人用锤子砸的。
阿松嚎叫一声,往山洞那边跑,一边跑,一边叫:“老大,老大,景山哥找到了。”
秋生静失魂落魄的出了山洞,就听见阿松的哭嚎声。
“景山果然死了。”这一刻,秋生静心中出奇的平静。
阿井,阿浦听到哭声,也赶了过来,看见景山死的惨样,个个失声痛哭。
秋生静盯着桌子上景山的头颅,越看后背越冷,一种诡异的恐惧感向他袭来,又说不出为什么恐惧。
“景山哥,你托个梦,告诉我是谁杀了你,我一定会把他全身的骨头敲碎,把他的头也砍下来,为你报仇。”
阿松擦了擦眼泪,恶狠狠的发着誓。
砍头,报仇。
砍头,报仇。
景山不就是杀了这屋里的一家四口,并且把他们的头全都砍下来了。
这是有人替这一家四口报仇来了?
可景山做的这件事太隐蔽,根本没几个人知道杀人凶手是景山,直到末世两年之后,景山在一次醉酒后才把这事儿详详细细的说出来的。
末世后,末世后……
灵光一闪,秋生静突然间就想通了所有的事情。
那就是也有人和他一样,重生了,而这个人,和他,和他这支队伍相当熟悉。
熟悉到她知道地库,熟悉到她知道山洞里的秘密,熟悉到她知道景山是如何杀人……
还有,还有五丫山那股莫名的杀气。
秋生静一巴掌狠狠的甩在自己的脸上,冲出房间,在院子里仰天长啸:“秋朵儿,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阿松几个也跟着跑了出来,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一向沉着冷静,胸有丘壑的老大状如疯颠,泪流满面,不住的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恶毒的咒诅着。
秋朵儿,秋朵儿是谁?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口气。
兄弟们死了,老大疯了,我们该怎么办?
……
五丫山中,乔朵朵突然打了好几个喷嚏。
“起风了,我得喝杯姜糖水,免得感冒。煤球,毛球,你们俩也喝一杯?”乔朵朵对着煤球毛球一脸关心。
“不喝,不喝,辣死了。”毛球急忙摇头,它才不要喝那种很辣的糖水呢。
“喝奶茶,热热的。”煤球不光不肯喝姜糖水,还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乔朵朵从空间取出一杯姜糖水,一口一口喝了起来。
就在煤球感到大事不妙,想逃跑的时候,被老大一把掐住脖子上的皮,然后那个鬼老大手一伸,一杯热热的姜糖水就强行灌进它的嘴巴里。
煤球被辣得直吐舌头,拼命挣扎,冲着乔朵朵发狠:你这个坏女人,我再也不理你了,再也不认你当老大了,再也不罩着你了,毛球,咱们一起走……
乔朵朵手一伸,一大杯奶香奶香的烧仙草就出现在它面前。
上面厚厚一层花生碎,葡萄干,还有别的小果脯,十分诱人。
煤球冲着乔朵朵笑:其实我还是愿意罩着你,要是再来一份榴莲千层,你永远是我们的老大,是不是啊毛球?
毛球在一旁一愣一愣的,这个煤球,怎么变脸比变天还快啊!
乔朵朵又从空间中变出一份榴莲千层来。
煤球一口榴莲千层一口奶茶,心里美滋滋:当小弟就当小弟吧,有好吃的就行。
老实忠厚的毛球硬着头皮先干了一杯姜糖水,再和煤球一样的待遇。
毛球一边吃一边问:老大老大,我们又没感冒,你为啥非要让我喝姜糖水啊?
乔朵朵拈着一块榴莲千层,喝一口奶茶,笑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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