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老板都一个星期没找你了,你还坐得住?就不怕他把你踹了?”
浴室里,水雾氤氲,弥漫着药香。
相比于电话那头的火急火燎,余七月倒是不紧不慢:“琳姐,主子不宣我觐见,我也没法子啊。”
“我打听好了,人在焦安的别墅,我给你发位置。”琳姐顿了一下,“该做的保养都做了吧。”
余七月乖巧道:“当然。”
她每天都在熏香泡澡,做日常护理,冰肌玉骨,油光水滑,犹如一朵待采的桃花。
做为霍琛的女人,按月拿着百万费用,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准备工作要尽善尽美,才能给霍琛最佳体验。
霍琛身价百亿,摩拳擦掌爬他床的女人多得是。
自己再不主动出击,等有新的玩具,霍琛对她失去了性趣,得不偿失。
入夜,八点。
余七月出现在焦安的二楼房间,悄然推开门,烟雾缭绕中,她一眼看到了只穿着名贵衬衣的霍琛。
他右手指缝夹着香烟,左手推出去一张牌,慵懒地倚靠着罗汉椅,冷峻的眉紧皱着。
像霍琛这种层次的圈子,外表不重要,重要的是钞能力。
但霍琛是难得一见的有钱有颜。
五官立体而深刻,听说隔代有着欧洲血统,仔细看的话,能发现他眸子有一点点泛蓝。
相比于这位贵公子,牌桌上的其他几人就显得对不起观众了。
一个个酒囊饭袋,简直就是女娲捏人时遗落的残次品。
偏偏身旁的女伴,都是相貌拔尖,风华正茂的姑娘,甚至有个娱乐圈的美艳小明星。
余七月跟她们没什么不同。
她穿了件蚕丝吊带,搭了流苏的披肩。
悄然靠近,探出白如凝脂的胳膊,指尖环过实木椅背,指尖搭在霍琛肩头,娇俏地揉捏着他的肩胛。
淡淡蜜桃香味袭来,霍琛眼皮子也没抬,摸了一张牌在手,略显沙哑的问道,“闲不住了?”
“想你了。”余七月毫不吝啬自己的情话。
床上的时候,老公、哥哥、亲亲、丈夫,她什么没叫过?
霍琛背脊放松,碾灭了烟蒂,修长的手下落到大腿, 余七月眼力价好,悠悠然地绕过椅子,翘着丰臀坐到了他腿上。
温香软玉在怀,霍琛漫不经意吐出嘴里残余的白烟,“今天手气背,你来,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话音方落,牌桌上冒出了嘘声。
其他三位,在帝都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朝着霍琛投来打趣的目光,甚至多看了余七月两眼。
她是独一份的天然美,骨相饱满,媚眼如丝,极其克制的坐姿,妖娆曲线让人大饱眼福。
“霍总,就不怕大出血?”有人调侃着,打出手里的牌。
霍琛满不在意,又叼起一支烟在唇边,余七月立刻懂事地一手打燃火,一手护着火苗,为他点着。
余七月不知道牌打得多大,但想必一圈牌下来,定是普通人努力半生的价码。
她惹艳的红唇翘起优雅的弧度,眉眼间似乎有秋波暗涌,“ 我是新手,想必各位老板一定会怜香惜玉的吧?”
娇滴滴的声音,酥得人尾巴骨发麻。
不过她是霍琛的女人,再心痒痒,也没人敢染指。
眼看着一圈牌快摸完,下家不卖给霍总面子,也得给这美人台阶下,随手一张八万。
“糊了。”
余七月推开牌面, 身子柔弱无骨的往霍琛怀里靠。
“不错。”霍琛情绪毫无起伏的吐出两个字,大掌已经贴着余七月的蚂蚁腰往上游走,像个经验丰富猎人。
“嗯……”收着桌面的筹码,余七月喉头一声嘤咛。
这一声,懂的都懂。
大家心照不宣。
霍琛旁若无人,恶趣味地捏了捏,“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他看起来是正人君子,其实那方面占有欲很严重,霸道强势。
余七月在他身边快一年了,不说对他的习性了若指掌,那也是对症下药。
她假模假式地摸着牌,扭动腰肢,似在躲避,却隔着衣服撩拨着霍琛,“别嘛,这么多人呢!”
霍琛贴着她后背,戏虐轻笑,“你巴不得他们都来上你吧?骚狐狸!”
余七月早已习惯了他的污言秽语,但角色扮演这一块,她自诩不输科班出身。
跌坐回霍琛腿上,她侧目含羞,耳尖绯红,“还不是因为琛哥你坏!”
又纯又欲,就算是旁观者,也禁不住臆想把这个女人按在牌桌上就地正法。
当事人霍琛的想法只会更流氓,小腹邪火难捱。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霍琛的目光在触及到电话号码的瞬间,身体怔了一下。
余七月识趣地用指尖勾了勾他的皮带,拢着披肩往阳台走去。
初春的风,凉意习习。
别墅院子里花团锦簇,灯光如星河。
余七月看得出神,霍琛的事她从不过问,她最大的优点就是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她现在无利不起早,思钱想厚没什么不好的。
思绪飘零间,背后的房间里传来了阿谀奉承,热闹的谈话声。
“秦总,稀客啊!”
“没打扰到各位吧?”
“哪里,哪里……”
余七月心弦一颤,深入骨髓的熟悉感仿佛又将她拉回到两年前。
她猛然回头。
熟悉的清瘦身影,阴柔的脸庞,房间里来的稀客竟然是——秦时。
那个曾经给她无限幻想,又亲手将她推向深渊的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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