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康杰在纽约只呆了一天他就启程回国,马上就过年了,无论如何,华人对春节的那种情感,过年还是要回家团聚的。
陈康杰是走了,可是他的屁股后头,一路上不少人的麻烦就开始没完没了了。
从后往前说,那第一个倒霉的当然就是艾瑞克。
在海边的码头上,陈康杰并没有将艾瑞克扔进大西洋游泳,也没有更过分对他如何。他们两人,的确没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既然艾瑞克已经认了错,那陈康杰也不想太过于为难他。
可是,陈康杰不为难他,并不代表陈康杰的粉丝不为难他啊。
陈康杰一走,艾瑞克就接连发生了几次郁闷的事情。一次是他开着跑车到一家杂志社去谈事情,车停在路边的停车位。可是等他半个小时后从杂志社出来,他的跑车却面目全非,所有玻璃被全部敲碎,车壳被踩得到处凹下去,而且四个车轮还都被人给戳破了。
相隔了一天,他去一个酒吧找朋友解闷喝酒,这回倒好,被好几个年轻人莫名其妙的打了一顿,等人家打完了,走的时候丢下一句“以后你要是再对LONG不礼貌,你会更惨”他才明白自己被打的原因出在哪里。
如果仅仅是这样,那艾瑞克也勉强能够接受,让他更加郁闷的是,他到医院去包扎,结果给他处理伤口的那个女护士,好像对他非常不满,好几次故意弄得他疼得哭爹喊娘。并且,似乎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抗议和谩骂。
原来,艾瑞克与陈康杰在慈善晚会上发生的龃龉一幕,被好几家媒体给刊载和曝光。尤其还重点提到艾瑞克歧视陈康杰,并且他被陈康杰扇耳光。
通过这件事情,艾瑞克沉寂了好长一段时间,不敢随便出门。他切身的感觉到了陈康杰那些“龙虾”对他的死忠和崇拜程度。也是通过这件事,让艾瑞克完全消灭了对陈康杰重新产生的报复心。
先不说他能不能真的报复得了陈康杰,就算能,他的安全也会没有一点保障。
第二个郁闷的人就是在东京与陈康杰打赌的黑田康严。自从他与陈康杰打了赌之后,他在早稻田大学里面所上的课,学生一下子少了一半。并且,在课堂上,不断的有同学挑战他做老师的权威,搞得他很恼火。
与艾瑞克被揍一样,黑田康严一样遇到了这种暴力对待,并且受伤更惨。一次是他在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五个女生给拦住袭击。那些女生一个个看起来听柔弱,可下起手来却并不温顺。黑田康严被五个女生逼到了巷子里,先是挨了一阵乱棍,紧接着就是黑色小皮鞋的一阵猛踩。鼻青脸肿的他爬不起来,还是一个小时后被人无意中发现才获得了救援。
按理说,伤成这样了,也住进医院了,也该差不多了吧。可是却没完,护士给他打针的时候,每一次恨不得将针头全部扎进去,黑田康严抗议医院,可换了一个护士,那个护士倒是没有再那么猛,却是每次打吊针他都要挨无数针,人家可以扎不准。然而等那个女护士去扎别的病号时,却有温柔又技术高超。差点没把黑田康严给郁闷死。
这还不算,他才住院两天,就有江湖上的人摸到医院来,将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明确的告诉他,最好确保是他输,要是他敢赢,那么不仅仅他要死,就连他的家人也会遭殃。这简直就是红果果的威胁和警告。
黑田康严差点精神失常而选择跳楼。这简直就是让他没活路了嘛,输了要死,赢了,也活不成。
黑田康严肠子差不多悔青了,自己干嘛要去针对LONG呢,干嘛要去出那个头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吗?明明是知道他的粉丝是很疯狂很庞大的呀,偏偏不信邪,轻视害死人啊!
那个刁难陈康杰的《产经新闻》记者相比起艾瑞克和黑田康严就要幸运的多。他还在香港的时候,《产经新闻》方面就受到了一大堆批评的抗议信和数不清的抗议电话。这家伙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后,马上申请了休假,以休假的名义跑到马达加斯加躲了起来。一直到二十天后,那些人的怨气平息下去了,他才敢回来。
当然了,除了这些,整个陈康杰的外出期间,有关他的报道铺天盖地,几乎每天都能在世界一些主要媒体中看到他的信息和新闻。《明镜周刊》对他的采访被广泛转载,他在早稻田的大学的演讲也出现在了各种媒体上。对于他在早稻田大学里面的演讲,是引起各种争议的,其关键争议点就在他对日本和美国的态度。
有人说他是描述了一个事实,也有人说他是挑拨日本和美国的关系,还有人说他心底里对美国带有敌意。这些争议由于没有带着人生攻击的观点,倒是没有让陈康杰的粉丝有明显的反弹。基本的言论自由,在西方青年的心里还是拥护这个价值观的。
不管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都没有阻挡一个事实,就是陈康杰的那首《世界上唯一的花》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火了,而且,还很快速的被人翻译成了英文和中文等版本。尤其是在日本,更是被“LONG日本”确定成了他们的会歌,一个星期不到,就蹿升到了日本公信榜的首位。
当然了,这一切都没有怎么放在陈康杰的心上,相对来说,他更关注自己对申办奥运的宣传是不是起到了效果,以及大家对《龙之心》是否抱有期待。
实际上,随着《龙之心》首映日子的临近,以及剪辑的宣传片不断的出现在媒体上,全球的“龙虾”对于陈康杰第一次银幕处女座是充满了十足期待的。何况,他这段时间就没有完全停止对《龙之心》的宣传,尤其是他在接受《明镜周刊》访问的时候,还着重宣扬了这部电影。
陈康杰是在除夕的当天回到家中,而且,这个时候家里面的所有一切过年准备都已经搞好,全家兄弟姐妹好几个,不管平时在忙什么,这个时候也都回到了二老的身边。
见到陈康杰回来,家人自然开心,可是他也挨了一阵炮轰。他们炮轰陈康杰不归家,更是炮轰他居然幼稚的去和别人赌命。
在家人的心里,那些所谓的信念或者真理,相比起陈康杰的安危来说,简直一文不值。对与错,是与非,他们不在乎,他们不关心,他们只在乎和关心陈康杰平平安安和长命百岁。
对于家人那种怀着浓厚的爱的炮轰,陈康杰也只能在承认错误,保证自己不会输的同时举手求饶。幸好他这回在欧美和日本带回了不少节日礼物,摆平了几个姐姐,要不然的话,恐怕会难以招架。
鹏城是一个外来移民城市,这里人口近千万,可是真正在当地有户口有房子的,一半不到,那根深蒂固的本地人就更少得可怜了。平时这个城市是很繁荣和拥挤的,全国各地的人来这里淘金,来这里打工,来这里找机会。现在过年了,随着那些打工者的陆续回老家,整个城市也随之冷清下来。在大街上,没有平时那么多的车,也没有那么多的人。即便主干道的大街和大楼上也做了一些节日的装扮,可也难以渲染出热闹的氛围。
“哎呀,我今天回家,是路程上最顺畅的一次,大道上见不到几辆车,从机场出来,一路无阻的就直接到家。”为了完全转移开针对自己的话题,在等年夜饭的当口,陈康杰对难得提前下班回来的父亲说道。
“切,从一个星期以前就这样了,你到火车站、汽车站去看看,哪里倒是全部被人潮挤满。”提前半个多月回来的陈璟整理着陈康杰从法国带回来的一条围巾,嗤之以鼻的说道。
即便收到了礼物,可是能呛陈康杰的时候,陈璟也不会吝惜。
“是,是,是,你看我,多孤陋寡闻啊。”在外面充满了霸气的陈康杰,在家里却是另一番夹着尾巴做人的状态。
“那些来打工的年轻人,百分之六七十都回老家了嘛,一年到头,年底的时候要想办法将他们送回去,开年了又要想办法将他们迎接回来,这个城市就像候鸟的迁徙地。”陈启刚感慨的说道。
“爸爸,我觉得吧,你们市委市政府就应该再开放一点,尤其是要允许更多的人落户和落地在这里才行。我大学毕业的几个同学到这里来找工作,他们都反应,在这里想融入这个城市十分困难。”已经大学毕业的陈梅坐在另一边说道。
“这不会像你说的那样简单,牵扯到城市的定位,牵扯到很多政策的指定,更牵扯到相关法规的修改,再说了......”说到这里,陈启刚似乎想到了什么,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其他人都没有察觉到陈启刚的突然住嘴代表着什么,可敏感的陈康杰却有所悟。
“爸爸,你要调走了?”陈康杰脑子转了转,然后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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