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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晓阳和苏羽的诚意还真的是大,他们真沒有请陈康杰吃食堂,而是要带陈康杰去市中心吃很有特色的石锅鱼。
“真是沒想到,以前觉得你不是个孤僻的人就是一个孤傲的人,现在才发现,你这人其实也蛮有趣的。”走在整洁的人行道上,丁晓阳踮着脚边走边说。
经过一路上的交谈,三人之间似乎一下子私人情谊增进了不少,而不像从前仅仅停留在工作合作层面。
从工商大学到要去的那家石锅鱼餐馆,要坐十几站的公交车,下了车之后,还要步行两三百米,刚才在公交车上,三人相谈就沒有停下,下车之后,两位美女不但热情不减,反而还高涨了些。
“所以嘛,看人看事务都不能停留在表面,要由表及里才行,我支持你们再深入一些,呵呵。”双手揣在裤兜里,陈康杰目光意味深长的在两位各有特色的美女身上瞟了瞟,嬉笑着说道。
“晓阳,你可要防着点,他这人的,正经的时候古板呆滞,可是不正经的时候,那是只占便宜不吃亏。”苏羽左手捋了捋被秋风吹得飘飞的秀发,右手提着小包甩來甩去,促狭的说道。
“你看,冤枉我了不是,我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难不成我就要你们与我保持三尺之距啊,在你嘴里,好像怎么说都是我吃亏,严肃认真吧,被你所成古板呆滞,可活泼一点,又将我冤枉得污秽不堪,小姐,你这思想要不得啊。”与美女打屁逗趣,陈康杰是乐于为之的,反正就像苏羽说的,他不可能吃亏,“到底我要怎么做呢,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噗,你这嘴啊,还真说不过你,歪理邪说一抓一大把。”苏羽脸颊上飞出一片红霞,娇嗔着说道,要不是及时考虑到和陈康杰还不是那么熟,他的小包可能就要砸在陈康杰身上了。
“你们两个啊,难道从前是冤家,一直都在斗嘴,苏羽,你明知说不过他,那你又还要和他纠缠,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丁晓阳转过身來说道,“你看我,就很知趣,咱斗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先声明,我可不是那仗势欺人的地主老财,咱们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再则说了,你们两个一个是搞主持的,练的是嘴皮子,另一个也相差无几,在你们的夹击之下,我如果不俯首称臣,那奋起抵抗就是理所当然的嘛,其实,我发现我才是那弱势的一方。”陈康杰瘪了瘪嘴,装成一副委屈受苦的样儿。
“好了,好了,算我们怕了你,明明是大男子汉,偏要装得楚楚可怜,这还有沒有天理啊。”苏羽走在陈康杰的左边,他们两人将陈康杰夹在中间,视觉上陈康杰是左拥右抱,“陈文,你想沒想过考研。”
“嗯,怎么关心起这个來了。”陈康杰看了苏羽一眼,“好像现在谈考研是不是早了点,难道你想考研究生吗。”
“已经不早了,真正想考研的,现在就已经开始在紧锣密鼓准备了。”丁晓阳接过话说道,“我们班不少人都已经在准备了,竞争会很激烈的。”
“那也要看考哪个学校,如果本校的话,难度会不小,不过我暂时沒有相关的打算,我计划毕业了之后就到媒体单位去上班。”苏羽说道。
“我也沒想好我要不要考,说來惭愧,我六级都还沒过呢,呵呵,估计考也沒什么戏吧。”陈康杰这完全是逗着说。
他沒过六级那是真的,在他们宿舍,陈文杰他们在上个学期都已经统统过了六级,现在在往考研方面或者专业八级冲锋。
在其他学校,如果不是外语专业或者需要将外语作为未來工作工具的专业,都只要求外语过四级,从规定上來说,工商大学和其他学校是一样的,并沒有特别的更高要求,可是由于学校推行一些专业课使用外文授课,以及学校里面不少的留学生和外籍专家,因此无形中将大家的外语能力给推高了。
不学好外语,有些专业课就完全沒办法上,而且,当你周围的人都过关斩将的时候,自己也不好太落后不是,所以外语四级基本上在大一的时候都全部通过,大二拼的就是六级,现在大三了,冲刺的层级会更高,反正本科毕业之前,过专业八级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这和原來的历史,出入真的很大。
在陈康杰他们宿舍,现在也就陈康杰还沒有过六级,这本來是很沒面子的事情,可是陈康杰却沒有那有伤面子的觉悟,反而还自曝其丑,在他们班上,目前就只有三个人沒有过六级,陈康杰就是其中之一,另外两个是來自以前外语环境不是很好的农村地区。
陈康杰沒有过六级,不是他沒有实力过,而是两次考试的时候他都因为其他事情耽搁,不能参加考试,好在陈康杰有深厚的内在实力,根本就不把这个当回事。
当一个人的实力和修为达到一定的高度,就不会在乎那些世俗的目光,就像比尔.盖茨到水木大学演讲,身穿的毛衣上有一个洞,可是他却悠然自得,完全不当回事,因为他已经过了那种需要衣物这些外在的东西太体现自己的财富和魅力的阶段,全世界谁会认为他买不起一件质量上乘的大品牌毛衣,会那样认为的人恐怕不是无知就是疯子了。
“哇,不是吧,你不可能那么逊啊,怎么会大三了六级还沒过,那你能听得懂你们经济学和金融学的专业课。”就好像陈康杰本该很优秀似的,苏羽表现得很诧异,而丁晓阳也沒有好多少,讶异的眼睛睁得很大。
“这个,逊是逊了点,到还勉强听得懂。”陈康杰微笑着说道,其实他想说的是:可能也就只有我能完全听得懂,只是自己才说了沒有过六级,怎好卖弄呢。
陈康杰那么想可不是夸自己贬别人,他和同班同学比起來,层次本來就不同,他本來就有外语优势,在别人还在为考试过关而学习外语的时候,他早就将外语当成一门工具了,而在专业上,他又很有基础,且不说重生前的专业就是这个,就凭重生后那些下属和顾问很多都已经算是不错的经济学家和金融学家,再加上自己多年的自发学习,他本身就是专业人士了。
自己既有实践经验,又有一定的理论功底,当然会超出自己的同班同学一大截,只不过陈康杰不怎么出风头,所以大家沒怎么察觉到罢了,好几次教授开展的讨论课,陈康杰都觉得教授的观点有失偏颇,但是他都沒有站起來,要是站起來就会形成辩论了。
就比如有一次教授讲破窗理论,这个本來是心理学家提出來的理论却被经济学家引用后变成了经济学理论。
一个小孩拿起石头,打碎了商店的窗玻璃,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跑掉了,商店老板自认倒霉,拿出一笔钱去买玻璃重新安上;这下,玻璃店有了生意,赚到了一笔小钱;玻璃店店主用这笔钱去面包店买了面包,面包店又有活干了;面包店老板又去农民那里买进了几斤面粉……
这个理论轻而易举就把一件坏事变成了好事,难道小小的一块玻璃的破碎真的可以带來那么大的产业连锁反应吗,明显是否认的,这差不多和人们误解了英国经济学家凯恩斯的理论有关。
如果打碎玻璃真的能促进经济发展,为什么各国政府不鼓励所有市民集体上街,把所有的窗玻璃都打碎呢,如此一來,按照“破窗理论”,经济将更快速地发展,gdp也将大幅度增加。
其实,从整个经济社会中看,如果商店老板的那笔钱沒有用到买玻璃上,而是去买药了,我们可以继续书写下面的连锁反应:药店老板赚钱了,用这笔钱去买了面包,面包店又有活干了;面包店老板又去农民那里买进了几斤面粉……沒错,玻璃被打碎了也好,沒打碎也罢,反正只要那笔钱花了出去,都会促进各行各业的发展。
陈康杰看到同学们听得津津有味,却沒有人站出來提出不同意见,这有点与我们的教育缺乏独立思考的思维有关,还好陈康杰相信人性的理性是不会去随便把自家玻璃任意打坏的,要不然就罪过大了。
聊着天,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几百米的距离,三个人有说有笑的,聊着聊着就到了。
到了门口,两位美女故意落后少许,这是要给陈康杰面子,就像是他请客带两位美女來似的。
看他们两位如此殷勤客气,陈康杰也不和他们推辞,一个大男人跟在两个女生的后面确实有点不太好。
可是当陈康杰往那家店的台阶上走了两步,随着身后一阵发动机的轧轧之声,紧接着就听到苏羽和丁晓阳异口同声的发出凄厉和恐惧的尖叫。
陈康杰心中顿时一惊,转过身一看,一辆摩托车刚刚在他们两个人的身旁完成了一个掉头,坐在摩托车上的是两个青年男子,后座的那个手里正提着苏羽刚才还拿在手中甩來甩去的白色小提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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