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强躺在陆谦的床上,想着晚上在林冲家见到的林娘子,真漂亮,自己好像在这游戏里面有一个人物反转卡,什么意思,是不是刚才我如果使用那个反转卡道具,我就能反转到林冲身上了?
不能想、不能想,想想都刺激。
哎,嫂子是真漂亮,林冲和她结婚也有几年了,怎么没有生养个一男半女呢?莫非有什么隐情。
算了,这不是这次的任务,不去想这事了,想想怎么能保住林大娘子吧。
我想吃饺子了,不知道这北宋有没有饺子。
......
到了第二天上午,富安来敲陆谦家的门,罗强开门让他进来,心说这狗衙内真是着急啊,这踏马的大清早我也不能去找林冲喝酒啊,怎么着,喝早酒呗。
和富安说了会儿话,告诉他这会儿时间太早,怎么着也要等到巳时之后,快午时才显得合理啊。
富安听了也有道理,就告诉他,让他午时之前到林冲家中即可,剩下的事情他来安排,记得不要把自己的家门上锁。
到了快午时的时候。罗强出了陆谦家门,随手把门一关,就去林冲家走了。他就看到自己家门口左近,蹲着一个时常跟在高衙内身边的帮闲,自己身后还跟上一个。
这是对自己不放心啊,这会儿不放心,晚了。
他到了林冲家了,对林冲说:“哥哥,他们开始了,我后面还跟着人看着,咱俩说几句话我就走,你一会儿去巷口抓两副药来。”
“行,害得兄弟为哥哥我操心了。”
“哥哥说的那里话来,没有当初哥哥帮扶,小弟我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里蹲哩。”
他俩又说了几句话,陆谦一副遗憾的表情出来了,在门外还对林冲拱拱手,对站在门前的林冲说:“那就这样,待哥哥养好了肠胃,小弟我再请哥哥吃酒。”
声音说的很大,不远处巷口盯梢的人应该能听到。陆谦刚回到家,富安就进来了,问他是什么情况。
罗强就告诉富安,林冲说肠腹不适,这几日饮不得酒。
那你如何不去太尉府里向衙内禀告,富安满是狐疑的眼光看着他。
操,忘了,这下可好,百密一疏,被怀疑上了。
“我想着换身衣服去太尉府,这不是身上穿的是常服。”罗强忙解释,这算勉强找个借口。
富安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算是相信了,“不用换衣服了,咱们现在去太尉府,你自和衙内说明。”
还是怀疑上自己了。
他和富安一同去了太尉府去见高衙内,知道今天没办法得到林娘子身子后,高衙内摔碎的手里的茶碗,他可是憋了一晚上,本来觉得今天能的事了,可是却是这样的。
高衙内对陆谦说:“废物,这小事都办不好。”
罗强低着头,这狗高衙内正在气头上,也不敢解释和还嘴。
富安在旁边看着,什么也没说,看高衙内说的差不多了,给高衙内使了一个眼色,高衙内也明白了,打发陆谦出去。
陆谦走了以后,高衙内问富安,“是不是陆谦在里面捣鬼?”
“现在不能判定,他们关系不错,也有这个可能,不过我们的人一直跟着陆谦,他也没有这时间,刚才我听下面的人也说了,陆谦见过林冲后没多长时间,林冲去巷口药店抓了两副药,这也有可能是真的。”
“那这陆谦?”
“一时也用不上了,再看看吧。”富安答道。
“那林娘子?”高衙内着急的问富安。
“这个,容小的再想想其他办法。”
高衙内恨恨的说,:“你快点去想办法。”说完了他一把抓过来给自己揉胳膊的一个小丫鬟,把自己的魔手伸进她的亵衣里面。
富安看高衙内这个样子,讪讪的退出了房间。
却说罗强出离了太尉府,在街上闲转了一会儿,没有发现后面有人跟着,估计这一时半会儿高衙内他们是用不着自己了,所以就不管自己了。
坐在一个茶坊,喝着茶,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茶坊里谈天说地,说着东京城里的各种奇闻。
那个时代消息闭塞,人们都是通过茶馆的茶客沟通消息的。自己思索着,麻蛋我一个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人,不能收拾你一个专制王朝的狗屁衙内,我就不信了。
他们怕什么,怕什么呢?
舆论啊,这茶馆里面不就是舆论吗。
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那舆论可是能把人给整死的。自己散布舆论,有道是唾沫星子淹死人,舌头根子压死人,自己是不是能让人知道高衙内仗势欺人。
不是这样的,高衙内仗势欺人这东京城谁人不知,可不是还是没有办法,这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法治社会,这是皇权社会。
法治社会他怕舆论,皇权社会怕什么,怕皇权、怕皇帝呗。
可是自己也不认识赵官家啊。
茶喝完了,感觉自己摸到一个门,还没有能想到该怎么干,算了,去走走吧。
当他走到一个巷口,看见两个小孩儿在那玩耍,还说着当下的童谣,有点意思。罗强想着。
童谣,童谣,有了,有办法了,可以试试这办法,这办法用好了,高俅个老小子也得死。
罗强马上跑回陆谦的家,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两锭银子,他估摸着也有个四五斤,揣到怀里,想着这事还得找鲁智深。
到了酸枣门外的菜园,他只看到了鲁智深,没有见到那些泼皮。
鲁智深看到他来了,忙招呼他入座,“来了兄弟,来坐,今日不忙,有什么消遣?”
“哥哥,是这么个事,我有了一个法子,能帮我家兄长把那个问题从根上除了,不过我自己不行,这还要依靠你。”
“哦,靠我,你说说。”鲁智深知道能帮林冲除掉麻烦,马上来了兴趣。
“大师哥哥,你的那些手下泼皮闲汉呢?”
“他们送货去了,估计也快来了,不管他们,你说。”说着鲁智深给陆谦倒上一碗酒。
“好,我先给你说,你看看可行否?我是这么想的,高衙内是仗着高俅的势力,才能这么嚣张的,我们怕他,主要是怕他后面的势力,现在我们可以这样。”
说着,陆谦端起碗喝了一口,这怎么是酒啊。
“你快说啊,哦,口干了,喝了,全喝了。”
“这样,我们派人在东京城里散布谶语,让这东京城内都传遍,尤其是小孩都这么传唱,定能让高俅老儿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罗强很有信心的挥了一下拳头,可是鲁智深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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