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看燕青看着自己,知道燕青想知道为什么,可是他也想知道了啊,这踏马的是为什么是谁要害自己。
“小乙,我冤枉,我恨啊,到底是谁要害我,想我卢家,在这大名府里几代的富贵,也从未害过人,哪知道会有今天的横祸。”
“主人,小乙知道,小乙知道是谁要害主人,这都是当初主人心软,救了那李固,谁知道那李固是个白眼狼,为了霸占卢家的产业,勾结外人陷害主人。”
“小乙,你这么说,可有证据。”
“我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我今天下午听说主人被衙门抓了后,就去咱们各处门店里面筹措银子,打算给主人疏通官司,可那知道今天上午的时候,各店的掌柜都被李固那厮打了招呼,不让借出一两银子,这都是他提前计划好的。
而且主人为什么会被抓到知府衙门,之前我在瓦肆里见到李固和一个人密聊,那人就是知府衙门里的公人,主人你想想,这大名府城里什么时候是知府衙门里的人办案的,不都是留守司衙门一手遮天,这分明就是李固勾结了知府,给主人栽赃陷害。”
听燕青说了外面的这种情况,卢俊义也不是个傻子,他也想明白了,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内外勾结给自己栽赃。
自己真是瞎了眼,相信了李固这狗贼,让他总管了自家的所有生意,才助长了他觊觎自己丰厚家产的野心。
“小乙,你说这现在可如何是好?”
“主人,他们构陷你私藏甲胄,给你载了多大的脏?”
“两套,他们在我常练功的院子的配房里,搜出两套甲胄,我都不知道那里什么时候有了两套甲胄。”
“主人,这会儿您着急也没有办法了,咱们卢宅也被封了,门口有公人把着门,我今天晚上潜回去,看看找些值钱之物,明日里找人去衙门打点,看看他们要把主人怎么判法,然后咱们再说下一步怎么办。”
卢俊义这会儿也没有好办法,对燕青说了可以去找州府一个衙门里的张孔目,这人和他是个旧相识,能从他那里知道些消息。自己后院的小书斋里,有些文玩财物,不妨都送与他。
罗强又宽慰卢俊义会儿,让他一会儿饿了也多少吃点,就是将来万不得已自己砸牢劫狱搭救他,他也得有劲跟着自己跑不是。
卢俊义被燕青的这句话打动了,还是燕青,这是自家张大的孩子,靠的住,想到最后没有办法了劫狱也要救自己,可劫狱是谈何容易,再说就是能劫狱出来,还有这硕大的大名府呢,这么多的官差守兵,能让你跑出去,不过这也更能看出来燕青真是忠义之人。
燕青走了,在监狱门口他又看到了铁臂膊蔡福,心说这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主,有人出钱,他就敢在这狱里杀人害命,如果那李固还是想原着中找到他,给他使上钱,让他把卢俊义害死在监狱里,那自己可就没招了。
不行,有招没招,自己都得试试,不然今天晚上卢俊义可真就死在这里了。
“蔡节级,蔡大哥,如今我家主人被小人陷害,受了不白之冤,小弟我身受家主之恩,事必会以性命相报,如果蔡大哥知道了是那个要害我家主人,蔡大哥告诉小弟一声,小弟定将让他生不如死,就是我对付不了他,也会先从他身边亲近之人下手。”
为了吓唬这蔡福,只能这么说,为了目的,那还讲什么手段。
我靠,燕小乙你什么意思,你这不是赤裸裸的威胁我呢,我能怕你这个。
靠,我好像是还真有点怕,他燕小乙这会儿了是光脚的,可我是穿鞋的,我在大名府里有家有业,上有老下有小,他是个灶王爷绑在腿肚子上的主,走那是那,杀人放火,一走了之,可是我可不行啊。
“好的好的,小乙哥你放心,有我在这,这大狱里面没人能害了卢大官人,如果有人想来买命,我定然会拿了他的钱财,然后不给他办事,我还会告诉小乙哥这人是谁。”
“那就多谢蔡大哥了。”罗强对他拱了拱手,离开了监狱。
这铁臂膊看着燕青的背影,虽说刚才他说话不好听,可是自己也佩服他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
看天色也晚了,这监牢里面也没什么事了,蔡福就对自己的兄弟一枝花蔡庆交代了两句,然后拿上衣服回家了。
蔡福转过州桥来,只见一个茶博士在旁对他道:“节级,有个客人在小人茶房内楼上,专等节级说话。”
“哦,是何人?”
“节级上去一看便知。”那茶博士殷勤的回道。
蔡福来到楼上看时,却是卢家的主管李固各施礼罢,蔡福道:“李总管要见在下,不知有何见教?还是有什么买卖要给我送银子。”
蔡福见到是卢府的总管李固,心里就明白个八九,这人不是来求自己救卢俊义的,是来给自己白送银子花的。
李固这贼道:“奸不厮瞒,俏不厮欺。小人的事都在节级肚里。今夜晚间,只要能悄悄的要了卢俊义的性命,那再下无甚孝顺,五十两蒜条金在此,送与节级。州府之上官吏,小人自去打点。”
蔡福笑道:“你不见正厅戒石上刻着‘下民易虐,上苍难欺’?你的那瞒心昧已勾当,怕我不知?你占了卢家偌大的产业,如今把五十两金子与我,结果了他性命。日后提刑官驻马来查,我吃不得这等官司,你却去了逍遥。”
李固道:“只是节级嫌少,小人再添五十两。”
蔡福道:“李固,你割猫儿尾拌猫儿饭,北京大名府有名一个卢员外,几辈人的富贵,就只值得这一百两金子?你若要我处置他,不是我诈你,只把五百两金子与我!”
“节级有所不知,这卢家家业是大,可是这也不是我自己能吃下的,还有上面要分润。”李固说了,用手向上指了指。
“如此这般,那你去找他们办这事情,不能只得好处不办事吧。”蔡福也学李固的样子用手向上指了指,装作起身要走。
李固便道:“节级且慢,金子有在这里,便都送与节级,只要今夜晚些成事。”
蔡福收了金子,藏在身边,起身道:“明日早来扛尸。”离了茶坊。
李固拜谢,欢喜去了。
蔡福拿了这些金子,回到家里,把金子给了媳妇让她收起来。他媳妇问他哪里来的这么些金子。蔡福就把卢俊义的案子对她说了。
他媳妇说:“当家的,那这金子拿着烧手,如果当家的你真的把卢俊义给害死了,那我们一家老小将来门都不敢出,大名府那个不知那个燕小乙不是个简单的人,身上也有本领,他可能不敢直接找你们作公人的麻烦,但是既然他说了会对仇人的家眷下手,那就不是说着玩的。”
“放心吧,我也不傻,钱你只管收起来,这就是咱的钱了,而且我还不会把卢俊义怎么样,正相反我还会把这事告诉那燕小乙,让燕小乙去找李固寻仇,等燕小乙宰了李固报了仇,谁还会问我们要这笔钱。”
听他这么说,他媳妇才把心放下,手里把金子包起来:“还是当家的你有办法,这个办法好,咱手还不染水,还得了钱,当家的你真有本事。”
“哈哈,今天高兴,家里的,给我烫壶酒,让我喝点,你也陪我喝点,喝完了我们耍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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