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痛苦的官差让梁山军和那些少华山的喽啰们上去补刀补枪,都解除了他们的痛苦。几个人掀开那八人抬大轿的帘子,里面那贺太守吓的浑身哆嗦,他非常幸运的是只是大腿上中了一个弹片,这会儿流出的血,已经把裤子渗透了。
小喽啰那管他受没受伤,一把就将他提溜出了大轿,带到了花荣跟前。
“你就是那狗官贺太守?”
“正是小官,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是好官,没干过什么坏事啊。”这赃官什么时候都不会认为自己是赃官的。
“嚯,你还真敢说,你干了多少坏事我不知道的,我就问问你,我们的好朋友史进,是不是你把他抓的?”
“那史进是他要行刺本官,本官没有办法才把他拿的,好汉们放心,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回去就把那史进给放了。”
这狗官听说他们是要史进,心中还有些庆幸,想着史进现在关在华州大牢里面,大不了和他们换人,用自己换那史进,自己的命比那史进可是值钱多了,这样自己也能保住命,自己还是赚了。
“你还真能狡辩,如果不是你先强抢画师的女儿,那史进为什么要求行刺你。行了,不和你啰嗦了,先把你带回山,交给大寨主处理。”
“弟兄们,把这些尸体都扔到这沟里,我们扯呼。”杨春说了一声,让那些喽啰把官道上的尸体都给扔到旁边的沟里。
收拾完了战场,花荣带着人,押着那狗官回了少华山。
晁盖和吴用在山上等着,刘唐、白胜回来了,两路人马也都回来了,他们是各报战功,自有人给他们记功。
晁盖先去看史进,史进在大堂上受了很重的棒伤,这会儿也只能是半侧躺着,看到晁盖,激动的说:“这次小弟的性命全托天王了,如果不是天王带各位头领来救,小弟就死在那华州大牢里了。”
“大郎切莫客气,我们是老弟兄了,弟兄有难,哥哥自然要出手相助,你伤势很重,先安心养伤,我们把那贺太守也捉来了,刚好给兄弟出气。”
等史进看到了那贺太守,眼角都要瞪裂开了,用手指着,“狗官,你也有今天,我本想等我身上的伤好了,自己亲自动手。可是我现在也不想让你多活一刻钟,我现在还身体不便,有那个兄弟与我出这口恶气。”史进用力的说着,说完还咳了两声。
史进旁边站着的玉娇枝看到救自己的英雄,为了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心中感动,就用手轻轻扶着他。
这些晁盖和吴用乃至罗强都看在眼里。
“哥哥我来,让我给大郎哥哥报仇,为民除害。”陈达站了出来,抽出一把匕首向那狗官走去。
那贺太守本来还想着能用他交换史进,可是当他看到史进和那玉娇枝的时候,知道什么都完了,自己的家人也完了,自己也完了,全完了,如果知道自己的下场是这样,那还不如当初就在京城当个小小的书吏,攀什么蔡京的高枝,现如今他蔡京在汴梁城里吃的好喝的好,我没少给他送礼,可是我却完了,可惜啊,这天下没有后悔药。
朱武安排山上排摆酒宴,之前留守的那些喽啰,早就开始准备上了,杀猪宰羊,连煮带烤,一坛坛的好酒,流水似的端上。
史进半躺在旁边,玉娇枝在旁边伺候着,帮他端酒碗,自己也顾不得吃。
“史大郎,我贸然说件事,似乎有些唐突,你可莫怪哥哥。”
“天王哥哥,你说吧,我有什么能怪哥哥的。”
“那我说了啊,如果说的不对你们莫笑,我看着玉娇枝姑娘似乎是钟情于大郎,不如等大郎你伤势好了,你们就结成一对吧?”
史进那想着晁盖是贸然说了这个,一下子还说的有些不好意思。那玉娇枝姑娘也没有想到这大寨主怎么突然说了这事呢,真不好意思,不过她倒真是钟情于这史大郎了。
史进看了看身边伺候自己半天的玉娇枝,“玉娇枝姑娘同意我就娶她。”旁边这些头领看了,都笑了,也有不少羡慕的。
“玉娇枝姑娘,你同意吗?”吴用问着。
哎呀,他们这些人怎么这么直接,真不好意思的,不过她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轻轻的点了点头。
晁盖让人请来这玉娇枝姑娘的老父亲王义,向他讲述了此事,那王义只能同意,他现在也没有去处,面刺金字,被官府通缉。现在女儿跟了这寨主,自己也跟着一起吧,反正也是过日子,起码是不再受人欺负了。
“还有一事,这事也很重要,咱们少华山的各位兄弟,你们考虑一下,下一步你们是继续还在这少华山,还是和我们一起回梁山?我现在是怕这次事情挺大,毕竟是杀了州府的太守,这人还是蔡京的门徒,怕蔡京报复你们。”吴用看着史进还有朱武等人。
“加亮先生不说我们也有此意,这少华山估计我们是留不下来了,毕竟这里寨小墙矮,如果朝廷真的派来大军,我们恐怕是抵抗不了的,不如借此机会,我们就归顺梁山。”
“那太好了,有了你们的加入,我们梁山的实力更强了。”
“明天我们和下面的弟兄们商量此事,恐怕有些家在附近的弟兄不愿去,到时候给他们些遣散银钱,不过大多数人都是无家无业的,肯定能跟我们走。”杨春说了。
酒宴间商量好了这件大事后,各位好汉就放开性情来喝了。
转天少华山上开始收拾山寨,能带走的都带上,笨重的都留下,忙碌了两天后,大队人马离开了少华山。
那天跟不上贺太守队伍的三个老道,等他们走到战场的时候,花荣都带人撤离了,这三个老道看这里遍地是血,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还有没清理干净的残肢,旁边深沟里还传出幸存者微弱的呼救声,等看清楚这沟里的死尸后,三个道人吓傻了。
“师兄,怎么办,咱们报官吧?”
“怎么报官,这不都是官吗,咱们就是去报官回来的,这官不都在这里嘛。”
“可、可这里都是死官了。”
“哎呦我的三清老祖啊,这是哪来的贼人这么大的胆子,敢袭击衙门的官人,这样吧师弟,你俩先回观里,我再回华州府一趟报官。”
两个老道慢慢的向云台观走了,另外一个返回又去了华州城。那华州城里早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梁山军撤走了半天,军营里的那些军兵才敢出来,探头向外面看确实没有人了,才有人跑去找团练报告情况去了。
官衙的门大开着,那华州的通判也火急火燎的从家里赶到府衙,他原本就没有什么事,幸而留在家里,如果他今天也在府衙里,那他也难逃一死。
不过当时他在家里听说外面乱的时候,他可没敢出来,直到很久后城里慢慢平静下来了,有把门的官兵跑来找他,他才敢从家里出来。
这通判把前衙后院都看了看,这会儿府衙里面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经过打听才知道贺太守去西岳庙了,忙张罗人去西岳庙找贺太守回来,家里出大事了。
那找贺太守的差人没有带回贺太守,他带回来一个道人,从那道人嘴里,知道贺太守那边也出大事了。
华州城的厢军团练使也来了,浑身披挂,气势汹汹的来到州衙,“通判大人,出事了。”这团练使大声呼喊着。
“出事了,我知道出事了,这哪哪都是事。”整个华州城乱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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