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强想着怎么办,算刘梦龙的水军,这次高俅带来了七万大军,梁山上一共就八个步兵团,后面的两团成立时间不长,战斗力还不行。
还有两千骑兵,满打满算梁山的战斗力也就是一万人,有了火器加持,能打败朝廷大军并不难,可是怎么能又快,己方损失又小,这要多考虑一下合适的方法了。
水军那边,朝廷的水军还没到来,怎么个打法自有宋江和俊等头领商议,暂时问题应该是不大,关键是陆上这块,现在看宋军防备的滴水不漏,今晚他们的偷袭没有成功就是证明。
不过这也有个好处,能不能用这方法让宋军成为惊弓之鸟,不对,应该叫做扰军之计,不是有个什么对敌的策略叫做敌驻我扰吗?
罗强开始疯狂想着那些什么三十六计之类的计策。
转天早上在大帐里,斥候来报,说昨天晚上宋军大营里面热闹到了半夜。这也是身手好的斥候,能够潜入到宋军比较近的地方,用望远镜观察到的。
众家头领听说了,也都乐了,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一个小小的收获,我去给你捣乱,让你们不消停,睡不好,也是一种胜利。
罗强听斥候说了,也就借机向众头领讲了这扰军之计,然后他就瞎编当初什么诸葛武侯就用过这法子对付曹魏大军的。
众头领常听晁天王和军师哥哥讲类似的故事,这是第一次由林教师说的,都安静的听他说。
罗强看这么多人都在听他说,就把自己知道的那些红军曾经用过的,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经典游击战策略对他们讲了讲。
不过他最后也说了,这是在己方比对方弱的时候用的策略,还是要灵活的使用才好,不过现在我们倒是可以每天晚上,派些火枪兵去放几枪,让那些宋军的哨兵向他们大营里面报信,折腾那些什么十节度使睡不好觉也行啊。
“对,这是疲军之计,敌人休息不好对我们肯定是有好处的。”吴用嘴上说着,同时心里想着刚才林冲说的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妙啊!
这在己方不利的情况下,用这种方法同敌人周旋,实在是妙计。回去了我得记到我的小本本上,这以后可以好好研究研究,吴用心里记下了。
不远处的朱武也默默的记下了,心说今后和林教头好好聊聊。
大家都明白这道理之后,晁盖说了,“那就这样,给解珍解宝弟兄拨十个火枪手,每天晚上就去宋营外面放几枪,目的就是骚扰宋军大营。”
“嗯,我们这样骚扰的时间长了,宋军大营肯定会麻痹,既然麻痹就会懈怠,懈怠了好啊,到哪个时候,我们可以给他们来一次痛苦的教训。”吴用也说了。
听到吴用说有机会,凌振开心的笑了,搓着他的大手,“对,他们懈怠了好,懈怠了我们就炮轰他娘的。”
在凌振看来,没有什么是一通炮轰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通。
看这会儿没有人说话了,王英眼睛转了转,轻轻咳嗽了一下嗓子,对晁盖说:“大寨主,现在那高俅还在济州城里,不如我们派出人马,去偷袭济州城,活捉那狗高俅。”王英是听斥候说,高俅在济州每天享受几十个教坊司歌女的伺候,他羡慕了,他也想看看教坊司的姑娘长啥样。
王英这么一说,很多头领都看向了他,王英这会儿也感受到了那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心中喜欢,怎么样,我王英也不是个莽夫,也会出奇计的。
听他说完,这些主要头领都低头沉思,想着王英说的计策是否可行。
其他头领在下面交头接耳,低声的探讨这事行不行。
晁盖想了会儿,他问吴用,“军师,你看王英头领说的这事,可行吗?”
“风险太大了,因为高俅身边还有一万禁军的精兵,济州知府张叔夜那人也不是个寻常的知府,还有这边宋军大营里的五万大军,我们如果去攻打济州,可能会被朝廷大军里外前后包夹,或者是被朝廷大军堵在济州府里。”
“嗯,那是我们能快速打败那一万禁军精兵,控制了济州城的情况,可能会被堵在城里,如果我们没有控制住济州城,那就会更麻烦。”吴用说了。
其他头领也认为吴用说的有道理,肯定是有风险,打东昌府可以偷袭进城,但是东昌府里兵少将寡,但是济州城里情况可不同。
晁盖也不好打击王英的积极性,包括其他头领也都想知道,他就拿济州府和东昌府做了比较。
毕竟当时的东昌府是孤城一座,可是现在的济州府里府外可是有一万精兵,那是朝廷的禁军精锐,高俅的护卫,如果打济州城,这一万人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而且济州城里还有厢军,张叔夜的手下的厢军,不是寻常州府的厢军。
如果梁山派了两个步兵团,可能会拿下济州城,但是后面的事情都是不好控制的了。
王英也明白了,自己说的这计策风险太大了,咧咧嘴,用手挠挠头,也不好意思。
“大家愿意动脑子想办法是好的,不过我们每个人想出来的计策都未必好用、合适,所以我们才来讨论,还是希望弟兄们多想些计策,这个计策不行,下一个说不定就行呢。”说完晁盖还看了王英,对他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当天晚上解珍解宝弟兄两个带着十个火枪兵又来了一次,这次就没有往宋营前走多远,也害怕宋营里面暗藏埋伏,万一不小心中了人家的机关套索,那多丢人啊。
反正就是在外围安全的地方放了几枪,打死打伤几个宋军哨兵,他们就撤了。宋军哨兵听到动静,又是一阵的梆锣,然后传到他们大营后,大营中又是一阵忙乱。
到了后半夜,他弟兄两个又照样折腾了一次,搞的刚回各自营帐的宋军再次紧张。
这天亮之后,几乎又是一夜未睡的宋军上下都是怨言。酆美只得在十节度之间不断的安抚。
节度使王文德说:“这打的甚鸟仗,领军大将不亲到大营,对面草寇也不见仗,就是每天晚上袭扰,这连觉都睡不好,下面士卒久了定然有气。”
王文德这话没瞎说,现在宋军营里确实有了怨气,天是一天比一天凉了,大军到了好几天了,主将不来大营,据说是在济州吃喝享乐,下面的低级军官和士卒那能没有怨气。
加上这几天晚上梁山的袭扰,军卒们休息不好,怨气更大了。
都在底下说,能打就打,打不过就回去算了,这天天在这吃不好,还睡不安稳,受着冻,这算什么事啊。
不过这话还没有人敢传给高俅,十家节度使听到后,心中也有怨言,可是不敢说出来,只是让下面的将领,好言安抚。
酆美听他说到高俅,自己也不敢接话说高俅不是,只能安慰说:“太尉要等水军配合,既然梁山白天不敢出击,那就让弟兄们白天休息。”
同时酆美派人去给济州的高俅送信,说明这两天的情况。
这会儿梁山大营里解珍解宝汇报了昨晚的情况,罗强在一旁听了,心说好像不太对,高俅现在不在大营里,他是在等水军到来,我们再等什么,等宋军两下合击我们,这想法有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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