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棒梗何在?"秦广王问道。
问完,秦广王看向了堂上几鬼,可是好久之后,还是没鬼站出来。
"谁是秦淮茹?你儿子呢?投胎了吗?"
"大人,我,我是秦淮茹,我儿子在城外顽皮了一点,拿了人家东西,所以被……被抓了,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秦淮茹支吾道。
"顽皮?拿了东西?怎么回事?"秦广王疑惑道。
"噗呲!"角落里的许大茂笑了。
"嗯?你笑什么?不知道公堂规矩吗?"
"那个大人,我,我一般不笑的,实在是忍不住了,因为在阳间的时候,每次棒梗偷了东西,这位可爱的母亲就会说是顽皮拿的,我实在是没忍住,不好意思,实在不好意思。"许大茂解释道。
听到许大茂的话,秦淮茹满眼的恶毒,其他鬼也是一个个捂着嘴巴,生怕笑出声来。
"大人,是这么回事……"
于是,一个知道内情的鬼上前解释了起来。
"原来如此,去把他带过来,顺便审判了他,贼果然是贼,到哪里都不安生。"秦广王说道。
于是,不一会儿,两个鬼差拖着一个满脸是泡,全身焦黑发胀的鬼走了出来。
"这是棒梗?"秦淮茹惊叫道。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棒梗立马激动了起来,来了,终于来了,自己的大护法终于来了,于是他急忙叫道,"妈,妈,妈,救我。"
"棒梗?你是棒梗吗?你怎么成这样了?"秦淮茹心疼地说道。
"嗷嗷嗷,妈,妈,这些鬼拿油炸我,我都快被炸死了,妈,快救我,救我。"棒梗哀嚎道。
确定是棒梗后,秦淮茹立马不管不顾地跑了过去,一把就抓住了棒梗那被炸的发酥的胳膊。
"嗷!妈,住手,快住手,你要弄死我吗?"棒梗痛的大叫道。
"啊!"
秦淮茹叫了一声,立马松开了手,"棒梗,棒梗,妈急了,是妈急了。"秦淮茹叫道。
"嗷嗷嗷,妈,救我,救我,我再也不想进油锅了。"棒梗哀嚎道。
听到棒梗的话,秦淮茹立马转身跪在了十殿阎王面前,"大人,求你了,放过我的孩子吧!她还是个孩子啊!你们就放过他吧,她那就是闹着玩的,这孩子打小就顽皮,求你了?"秦淮茹痛哭流涕地哀求道。
"噗嗤!"许大茂又笑了。
这回,秦广王没有责备,毕竟他也觉得太好笑了。
于是他说道,"这位慈母,你说这是孩子?我看胡子都快长到脚底板了,你管这叫孩子?"
"呜呜呜,大人,在我眼里他可不永远就是孩子吗?"秦淮茹哭道。
"嗯,你算个慈母,不过也是恶母,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儿子这样,全是你纵容的,老话说,父母之爱子深切,必为之长远打算,而你……哎,算了,和你这种说不清楚,刑法是不可避免的,你退下去吧!"
"大人,求你了,求你了,实在不行我,我替他,我替我儿子行吗?"秦淮茹哀求道。
"奥?"秦广王疑惑道,"你可知道,那是油烹之刑,可不是开玩笑的,难道你真的愿意?"
"愿意,我愿意。"秦淮茹急道。
"你呢?你母亲愿意替你受罚,你愿意他替你吗?"秦广王笑着说道。
听到自己可以免予责罚,棒梗立马叫道,"愿意,我愿意,你们炸他吧,反正都是她的错,你们不也说了吗?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变成这样,我恨死她了。"
"呵呵,真是……个大孝子啊!秦淮茹,你现在还愿意代子受罚吗?"
"我……愿意,都是我的错,只要你们放过他就好。"秦淮茹坚定地说道。
"看来你还是没认识到错误,算了,我也不再说了,不过这个刑法不可以代替,你有你的业障,他有他的业障。"秦广王说道。
"大人……"秦淮茹哀求道。
"退下去,不然立时叫你魂飞魄散。"
没办法,秦淮茹只能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
"看来现在不用问了,这个叫棒梗的就是个惯偷,现在咱们先判他的去处可好?"秦广王向其他阎罗问道。
……
得到其他阎罗的同意,秦广王说道,"好,把他送上孽镜台。"
话毕,大殿中间立马出现了一面清澈的镜子,上面一尘不染,站在它面前,仿佛隐藏不了任何罪孽似的。
殿里,众禽看到这面镜子后,都是心里紧张的不行,仿佛自己心底最深处的秘密都要离自己的灵魂而去。
就在众禽吃惊的时候,秦广王说道,"孽镜台前无好人,你们可以观摩一下,实话告诉你们,在我一殿撒谎是没有必要的,因为一站上去,你们在人间做的恶事都会显现出来,认真看看吧!"
听到秦广王的话,贾张氏屁股一紧,心里七上八下地忐忑了起来,刚才她可是撒了不少谎。
而其他人也是心里一紧,一个个认真地看了起来,他们想看看,这个镜子到底有没有那么神奇。
当然,这并不包括许大茂何雨柱两鬼,因为他们都已经上过了。
"何雨柱,这玩意儿太猛了,”许大茂心有余悸道,“站上去心里冰冷冰冷的,它仿佛能够洞察到灵魂的深处,我藏在最深处的秘密都会被照出来。”
"我上过。"何雨柱低声说道。
就在两鬼低语的时候,棒梗凭空而起,缓缓地向孽镜台前飞去。
"哇,这么凉快,好舒服,好舒服,要是一直站在这里就好了,太舒服了。"棒梗心里舒爽道。
自从进了油锅以来,他就没这么舒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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