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二一言难尽地看向她,郁闷道,“我也想啊,之前 我自己动手做鱼,我们老大说鱼死得真惨,死不瞑目,可能下辈子都不想投胎了。让我以后少祸害鱼!”
“然后你就收手了?”萧锦书可不相信,这根本就不符合暗二的性格,就凭他那上蹿下跳的样子,像只猴一样。
“怎么可能!我专门去酒楼向有经验的师傅讨教,学了整整三个月呢!”
听到这里,萧锦书觉得还挺欣慰的。
哪曾想,下一秒,暗二道,“最后还是被赶出来了,我都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暗三在一旁不紧不慢道,“你还好意思说,当时酒楼都被你逼到关门休业了,那一天都没开!”
萧锦书笑道,“他干了什么?”
暗三扯着笑道,“你是刮了鱼鳞,但是没刮干净就下锅了,而且那条鱼身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吓人得很。”
这么一说,萧锦书更好奇鱼的样子了。
暗三真诚劝道,“别,会做噩梦的。”
他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因为暗二当初去的那家酒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而且貌似还是皇上名下的。
当初在京城可是闹出了好大的动静。
当时就连皇上都劝他以后都不要碰鱼了,人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
那天之后,所有的暗卫都知道暗二的短板就是刮鱼鳞了。
更有好事者,特地去看了暗二刮的鱼,听说,笑到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听到自己的黑历史全部都扒干净了,暗二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转移了话题,“那个玉米面在哪呢,我去揉面去。”
刮鱼他不会,揉面总是在行的。
“就在米缸旁边的,全部拿出来吧。”
萧锦书记得好像玉米面也不多了,之前种的玉米一大部分都被她弄来喂鸡了,小部分地才磨成粉了。
不过,玉米饼也不是不能常吃,就是来回有点麻烦,她得找个石磨在家才行。
后面再去买些黄豆回来,磨豆浆做豆腐都不错。
“行,你们先干着,我去喂鸡。”
鸡笼那边咯咯咯响,好像在集体抗议了,叫声越来越大。
萧锦书去装玉米的袋子,拿出了一半的玉米出来,然后一粒粒地脱下来撒到鸡的食盒里。
一只只都争先恐后地跑了过去。
给鸡窝那边留出了位置。
眼瞧着就一窝窝鸡蛋了。
萧锦书冲大厅那边大喊,“稚奴,给奶奶拿个篮子来。”
不一会儿时间,稚奴迈着小腿蹭蹭地跑了过来。
“别进来,奶奶拿就行了。”
萧锦书一个个鸡窝顺着掏,很快,篮子就满满当当的。
也就是在这时,萧锦书发现自己身后的跟屁虫好像不在了。
“琥珀呢?”
别说萧锦书了,稚奴也傻眼了,最近心情不好,连琥珀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
稚奴着急地小跑去找暗三。
一顿比划。
暗三猛然回过神,这些日子他眼皮子直跳,以为是太子会出事,所以寸步不离。
难不成是因为琥珀。
“公子别怕,我去问一下暗二,说不定是想家家了,所以回去了。”
暗三放下手头的活跑进厨房大声道,“琥珀回去了吗?”
暗二揉面的手一顿,一脸懵地看向他,“琥珀不是在家吗?”
“琥珀不在宋家!”
“可是...我从暗卫营过来的时候,也不在那边,家家是暗一带着训练。”
两人对视一眼,只觉得大事不妙了。
要是琥珀是只小狗可能事情都不会这么大,但是白虎幼崽要是被捉到了,要是被处死卖肉,要么就是被卖了,给别人当宠物了。
暗三冷静道,“此事,我跟暗一说。”
几乎是顷刻间,原本在宋家的暗卫倾巢出动。
而宜州城不起眼的小院子,琥珀如今正在呼呼大睡。
“老大,买主怎么还不来?”
刀疤脸守着笼子,有些不耐烦了,“要不是因为是老顾客,早就高价卖给别人了。”
“就是,这么小的崽子身边肯定是有母虎在的。兄弟们冒着生命危险抓来的,就这么贱卖了,值得吗?”墙角处,少了一只尾指的男人粗着嗓子说道,从他的语气里就可以听出,满是不理解还是怨气。
要知道,他们离开前还遇到了两只狼崽子。
他的手指就是在打斗地过程中被咬掉地。
干这行勾当,脑袋都是悬在裤腰带上的。
可是,利益与付出不成正比,他一点都不乐意。
端坐在凳子上的男人,长得慈眉善目,手里捻着佛珠,嘴里念着佛经。
听着自己下属的抱怨,男人皱眉道,“你们知道什么!目光就不能放长远一点,老是盯着眼前的蝇头小利,难成大事!”
呵斥声传到两个人耳里,可是依旧是不服气。
“做大事者,就得沉住气,等卖了白虎之后我再给你俩细说。”
琥珀吸入的迷药太多,现在都半眯着眼睛,踉跄地倒在笼子里,根本没办法站立起来。
脑袋晕乎乎地感觉。
只有隔壁笼子的狼崽子瞧见琥珀醒了一个激动。
只可惜它的腿被砍伤了依旧站不起来,最后只能匍匐前进靠近琥珀的那个笼子。
低声唤着对方。
自己的哥哥已经昏迷了,它目前只能寄希望于伙伴。
低声唤了几次,琥珀依旧没有清醒的征兆。
狼崽子都快有些绝望了,屋子里那些人丑恶的嘴脸就像是个黑洞,想要把它们几个全部都吞噬完。
它只觉得浑身都冰冷无常,眼皮子越来越沉重。
腿上的鲜血一直染着自己的毛发,它都快要变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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