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s:马上是另一个情节了……马上就要考研了,我真想说一个字:靠。
院落中。
“竟然都消失了,整个天香势力无影无踪,真是太诡异了。”
布屈皱着眉头,心头低喝一声,说不上什么滋味。
一方面,布屈不想和天香势力接触太深,以免真正的身份暴露,另一方面,天香势力,对于布屈而言,如梗在咽,非常的难受,因为如此,天香势力的消失,布屈心头一时说不上什么感觉。
有点错愕,有点郁闷。
“算了,消失就消失了吧,以后和天香势力碰面的机会,肯定有。”
想到这,布屈也就沒有在天香势力之上纠结,追问了一句,“倩儿,除了这个,还有什么消息。”
“第二个嘛,就是关于地宫的消息,这一回皇朝把地宫的消息彻底的封锁起來,我这边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得到。”说到这儿,布倩琴都叹了一口气,有点无奈,摊着手说道。
“沒事,既然我们得不到消息,那肯定别人也得不到消息。”
布屈微微一笑安慰一声,说道,不过从这,布屈就隐隐猜得出來,这地宫恐怕不简单。
“地宫如此隐秘,皇朝如此珍重,这地宫,不简单啊,嘿嘿……就不知道皇朝搜寻天香势力,有沒有关于这一方面的原因,要是这样的话,这地宫应该从天香势力身上下手。”
想到地宫,就不得不想到天香势力,毕竟,天香拍卖阁就是建造早地宫之上,这让人不得不引发猜测,故而,布屈心中隐隐有这个猜测,故这才留了一个心眼。
“倩儿,还有什么消息吗。”布屈沒有纠结这一问題,笑着问道。
“接下來要说的就是关于拍卖会的事,二号厢房的那个人,应该是二公主,这几天我从青木圣剑上下手,十有**沒有出错。”布倩琴顿了顿,说了一句。
“二公主,那二号厢房内的人,应该是二公主无疑,唉……要是这样的话,我想要那一个宝盒,就基本上沒有多大希望了。”一听到这话,布屈心中一突,非常的无奈,喃喃一声,“想要从二公主手里抢东西,根本就沒有成功的希望啊。”
对于那一个足以引动思夜惊醒的宝盒,布屈很是上心,其一就是那一宝盒,乃是一个神秘宝物,价值惊人,其二,布屈是希望借助于那一个宝盒,能够把剑灵思夜唤醒,毕竟,剑灵思夜的沉睡,主要以大部分原因,还是归结于布屈身上。
因此,布屈心头有愧疚。
“唉,那一个宝盒,小弟你就别想了。”
布倩琴也知道其中的难度,故也就摇着头说了一句,旋即,她继续说道,“小弟,至于我们隔壁厢房内的那一个人,这倒我还沒有查出來,不过有眉目了,两天之后,应该沒有多大问題。”
“行的。”布屈点着头,沒有再说什么。
“对了,小弟,和亲之事牵扯甚大,这个问題,我也要需要两天之间,这两条信息,等我送你的时候告诉你吧。”布倩琴似乎想到了什么,补充一句。
“好。”布屈简简单单的应了下來。
有了第一次的禁殿之行,故布倩琴对于布屈这一趟西北之行,反倒并不怎么担心,因此也就沒有表现出愁绪,反倒放得开,毕竟,她也知道,星者都需要出去历练,才能够成熟,她也不想阻拦。
“倩儿,我要的宝剑你准备好了吗。”突然,布屈似乎想到了什么,顿了顿,问了一句,几天之前,布屈就要求布倩琴准备几把上好的宝剑,用于增强实力。
因此,这才有此一问。
说到宝剑,就不得不提到极剑杀阵。
现在布屈拥有乾坤星戒,虽然他只能使用其中一部分能力,但好歹也能作为百纳戒使用,因此,布屈想到了极剑杀阵,能够把这上古杀阵的威力最大化。
由于极剑杀阵爆发出來的是剑气,但并不意味着实剑不行,反而,用实剑代替剑气,能够把极剑杀阵的威力最大化,不过有一点可惜的就是,控制实剑和控制剑气一样,都需要强大的心神。
凭布屈现在的心神强度,也就最多能够御动三把宝剑而已。
但是……千万不要小瞧这三把宝剑,这可是足以致命。
想像一下,布屈碰到敌人,极剑杀阵施展出來,轰隆一声,漫天的剑气落下,不过,就在这漫天剑气当中,竟然隐藏着三把实剑,出其不意,绝对可能致对方于死地。
虽然这显得到的,也不够光明正大,但是能够杀敌,这就已经足够了。
故而,布屈吩咐布倩琴准备一些宝剑,不需要灵剑,只需上好宝剑就行,当然也不可能仅仅只是准备三把,而是一下子就要求十把。
“放心吧,这事我记在心上,到时你出发的时候,我一起给你。”
布倩琴白了布屈一眼,就嘀咕一句,“真是奇怪,小弟你要这么多宝剑干嘛啊,难道你打算背这十把宝剑上路吗。”
“放心吧,这点我早有打算。”布屈微微摇了摇头,笑了一下,高深莫测的笑道。
听到这话,布倩琴就沒有在继续追问,也就摆了摆手,转头向着院落之外走去,“小弟,事情交代完了,我那就先行撤了,唉……我的事情还很多,忙不过來,沒时间在这闲扯。”
说完这话,布倩琴的身影,已经消失于院落。
布倩琴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正是一个像风一般的女子。
布倩琴离开,布屈坐在原地,眉头紧锁,好似在思考什么东西似得,很是纠结……
…………
就这样,剩下的两天,又这样悄悄过去了。
七天时间,转眼即逝,换言之,和亲之时到临,布屈离开布府,离开京都,前往西北之地也要开始了,西北之行已经提上了rì程。
在这剩下的两天内,布屈并沒有修炼,而是全身心的陪着布倩琴,布高兴几人玩耍,闲暇的时间,则是准备一些必须的事物,比如路上需要携带的衣物之类,当然,布屈要求的那十把宝剑,也这两天内搞定了。
两天后。
布府门口。
“小弟,临走之前,真的不去向母亲大人告个别吗。”布倩琴看着一旁的布屈,顿了顿,说了一句,“小弟,你可要知道,你这一去西北之地,就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來了,少则两年,多则三年,这么长时间的离去,最好还是去告个别吧。”
“是啊,鼻涕虫,你就去向小姨告个别吧,唉……毕竟无论如何,她还是你母亲。”布倩琴的身旁,布高兴在这时,插嘴说了一句,劝道。
“算了,我还是别热面贴冷屁股吧。”
布屈站在大街上,转过身,看着这布府,看着那两个大字,心头升起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虽然自从他清醒之后,呆在布府的时间也不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这布府,还是感到陌生,“我当她是母亲大人,但是她把我当她儿子吗,呵呵……沒有吧。”
“陌生,呵呵……或许是我融入不了这布府,更或许是我……是我本來就不适合布府吧。”
布屈甩了甩头,摆脱这莫名其妙的感觉,顿了顿,心底自嘲一声,“这一回走了,那下一回回來,就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两年,三年,或者是永远。”
布屈盯着布府的大门,叹了一口气,心底有着几分压抑。
清风吹过,浓郁的压抑气氛,随着清风微微吹散……
布倩琴,布高兴在一旁,听到这话,脸sè一暗,也就沒有再继续说什么了,至于敖月雪,由于今天有事去忙,早早就离开布府,并沒有來送布屈。
小烟则站在布屈的身旁,戴着面纱,背着一个包袱,站在那一动不动,不发表任何观点。
在小烟的心中,布屈的决定,就是她的决定,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反对布屈。
“小烟,走吧。”
布屈叹了一口气,收回了视线,沒有再继续回头看向布府,而是一马当先,招呼一声,向着远方走去,小烟二话不说,紧跟其上,追随着布屈的脚步。
而布屈前进的方向,正是城门口。
看到这一幕,布倩琴和布高兴两个人相视看了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苦笑摇了摇头,沒有说什么,跟着布屈的脚步,朝着城门口而去……
大街上,布屈在前方,一步步向前,距离城门口的越來越近,但是他的一颗心,越來越沉重。
这是一种莫名的沉重,无名的沉重。
不知道是因为即将离开京都,还是因为即将离开布府。
更不知道是因为不舍,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布屈有一种感觉,这一次离开京都之后,再次回來,不仅仅是时间上的变化,而将是所有的事情都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布屈将会变化,京都更会变化,天下的大势更加翻天覆地。
这一种感觉很强烈,非常莫名。
此刻布屈,大有一种向前走,不回头,勇往直前,生死不知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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