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音尘不顾纪安宁的反抗强行将纪安宁的外衣扒掉。
纪安宁力气太小,她的反抗在绝对力量面前显得如此无助和单薄。
纪安宁死死的抓着里衣的衣领,她有种被侵犯的感觉全身上下都写着拒绝和排斥。
前世里温怀瑾将她囚禁宫中的时候也曾这样逼迫过她。
也就是那一次她在温怀瑾几乎快得逞的时候用毛笔刺穿了温怀瑾的一只眼睛。
温怀瑾彻底怒了,他让人挖掉了她的双眼,最后又抠出了他的心脏。
他将她的心脏风干后放在了锦盒里摆在枕头旁,每日与之同眠。
剜心之痛在向全身蔓延,地狱般的经历如滚滚浪潮袭来。
纪安宁哭着喊道,“滚蛋,宋音尘你是个大混蛋。”
宋音尘完全听不进去也看不到纪安宁的狼狈只管用力的撕扯纪安宁的衣服。
“被他碰过的地方脏死了,全都脱掉,好好给我洗洗。”
纪安宁被扒得仅剩下一件小衣的时候被宋音尘锁住双手放进了沐桶里。
水喷了一地,整个屋子都是湿漉漉的。
宋音尘急切的喘着粗气,他几乎抵着纪安宁的额头,距离近到可以清晰看到他额角快要爆裂的青筋。
“纪安宁,他到底是你爱过一世的人。
天大的仇恨摆在眼前你想的不是杀他竟还能和他搂搂抱抱。
让我替你想个理由,哦对了,你故意接近他的,因为你想从他那里得到有用的情报对不对。
瞧我们安宁能耐的,为达目的同时可以色诱好多人,你这张脸当真是生得好,不去唱戏可惜了。”
宋音尘声音不大,甚至压得很低。
像一只被关久了的野兽,拼命压抑着自己的狂躁。
纪安宁整个人泡在沐桶里,脖子以下全都浸泡在水里,委屈得蜷缩在沐桶的一角全身发抖。
“为什么不说话,你说话啊,你不是最能言善辩最会骗人的么。
心虚了是吧,又开始装作楚楚可怜了是吧。
一说你你就这副全天下都欠了你的表情,我到底欠了你什么,啊?你说啊!”
“宋音尘这不公平,一点也不公平。”纪安宁抽动着身体撇着发紫的双唇委屈的说道,
“什么不公平?”宋音尘问。
纪安宁哽咽得更加厉害了,她气愤的拍打着水面,水溅了宋音尘满身。
“只因我有前世的记忆所以我了解你。
因为了解你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全然信任你,体谅你。
哪怕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我,欺负我,羞辱我,我都做不到真的生你的气,哪怕被气到吐血我还是要包容你。
可你呢?
你除了猜忌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将我比作青楼女子我都不怪你,
但你今天将我和那个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说到一起还这样不堪我真的不会再原谅你。
对,我有想过故意接近他,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尽快找到他的把柄。
你不知道我在面对他的时候有多害怕。
我们都死了,纪家一百多口人,纪家军二十万将士,你,墨白,冷秋他们,我,平儿姐还有温柔,我们全都死在他手里了,他是恶魔他真的很恐怖。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会让这样的事再发生第二遍绝对不会。
虽然我欠过你一世的情不代表这一世我会无条件的任由你欺辱我。
宋音尘,这一世你变了,你真的变了。
就像那些无法预料的变数一样你变得让我觉得陌生和害怕。
上一世你虽然也很讨厌,可你从来没凶过我,从来没侮辱过我,没伤害过我。
我知道根本在我,因为我变得不像我所以你也变得不再爱我了是么?
那我们将事情弄简单一点,毒死他们所有人不是什么难事,我明日就可以办到。
到时候天下大乱人人自危。
反正我死过一次了不在乎多造点孽让天下百姓给我陪葬。”
“我……”
宋音尘被这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
那句“宋音尘你变了”简直要了他的命。
他慌忙的站到了门口,全身滴着水,狼狈的样子没比纪安宁强很多。
他好像在比一场永远无法胜利的比赛。
无论开头多勇猛到头来还是会输的一败涂地。
“我累了,不想再到你了,你出去吧,把妙音还给我。”
纪安宁将头靠在了沐桶边缘仰着头闭着眼,她心灰意冷的样子好似千万把小刀在切割宋音尘的心脏。
宋音尘打开门锁失了魂一般的走到了院中。
夜出奇的凉爽满天的星辰却没有一颗能够将他的内心照亮。
妙音被严冬送了回来。
妙音气鼓鼓的瞪了一眼宋音尘便急忙跑向了浴房。
“姑娘,姑娘,你怎么这么傻啊姑娘。”
宋音尘还沉浸在不知所谓的痛苦中只听到屋内传来妙音惨绝人寰的叫声。
宋音尘飞奔而去见到纪安宁泡在血水里的样子瞬间脑子嗡的一下如同罩在了瓮钟里眼看着就要灰飞烟灭。
“安宁,安宁你干什么,别吓我安宁。”
宋音尘将纪安宁手中的短刀丢在地上一把将纪安宁抱出水面用袍子裹好抱回到床上。
纪安宁和妙音在宋音尘背后互眨了下眼睛,妙音便开始了她精湛的表演。
“姑娘,我的好姑娘,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走上这一步啊。
为了这么一个不值得的男人你是何苦呢。
牧王爷你就这般信不下我家姑娘。
我家姑娘什么为人你不清楚么,难到你非要让她把心剖出来给你看你才满意么。
姑娘啊我的好姑娘,你才十六岁啊就这样去了,奴婢不忍姑娘在那边受苦奴婢这就来陪您啦。”
“快去找大夫快去啊。”
宋音尘扯掉一块衣角做成绷带。
她抓起纪安宁的手腕试图用绷带将伤口固定住防止她再继续流血。
纪安宁倔强的收回手臂,宋音尘不敢太过用力拉扯。
他真的吓到脸色惨白,抱着纪安宁号啕大哭起来。
“我错了安宁,我错了,我错了。
我没有不信你我就是生闷气找人撒撒气,
其实我最怪的一直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太没用了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见妙音迟迟没动作宋音尘拔剑出来抵在妙音的脖子上。
“快去找大夫,快去。安宁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所有人都要陪葬。”
妙音吓一哆嗦不敢动弹,“明明是你的错为什么要让我们陪葬。
要陪也是你一个人陪葬。
你陪葬恐怕我们家姑娘还不愿意呢你还是别打扰她的好。”
宋音尘察觉不对。
妙音最是护主了对纪安宁衷心无二。
为何纪安宁生命垂危之际她不着急去找大夫救治却在这里胡搅蛮缠。
宋音尘看了看怀里的纪安宁发现纪安宁正在咯咯的笑。
“你……你耍我?”
宋音尘不可思议的瞪着纪安宁。
纪安宁翻个身从宋音尘身上下来做了个鬼脸。
“至少我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话。”纪安宁说道,
“你要记得你今天闹的这一出对我伤害多大。
是前世的记忆救了你不然我断然不会原谅冲动如你的你。”
“纪安宁…你…”
宋音尘眼角泪还未干,气得几乎冒了烟。
“你…你…你”他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字来。
“哎呀别气了,扯平了。
衣服都被你脱光了也别白脱了你就不想干点什么?”
纪安宁歪着头眨着大眼睛人畜无害的看着宋音尘。
宋音尘如同一连遭受了无数条雷击两眼漆黑一片险些背过气去。
纪安宁像一条游蛇一般游到了宋音尘的面前。
她双手托着宋音尘的双颊由上至下的吻上了宋音尘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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