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位天之骄女,脸上露出了思索的神色,毕竟风飞云的名头不小,让将太宰北溟墨守都给宰了,早就震动了整个修仙界,
而如今,虽然他修为被封,但是却依旧十分强大,一般人根本不敢与他挑战,
巫清婳道:“池瑶你先退下去,你不可能是这魔头的对手。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池瑶,是那个天资骄女的名字,
池瑶十分固执,一柄玉色的长剑就像一道白色的流星冲起,悬浮在头顶上方,有九只白色的灵蝶的虚影悬浮在灵剑周围,剑纹一圈圈的荡漾,道:“佛尊,弟子必定能够战胜风飞云。”
“你不会是他的对手,即便他的丹田被封住了,你也不可能将他战胜。”巫清婳断然的道,就连她都差一点栽在了风飞云的手中,更何况这些涉世未深的女弟子,为了池瑶不在风飞云的手中吃亏,所以才将她给呵斥了回去,
风飞云的手段卑劣,心机险恶,根本不是这些在驭兽斋长大的女弟子可以比得了,只会吃大亏,
池瑶最终退了下去,
风飞云有些失望,轻轻的添了天嘴唇,咧嘴的对着池瑶一笑,充满了挑衅的味道,本來就要到嘴边的天鹅肉,就这么飞了,
一位老尼姑上前,脸色沉重,道:“佛尊,《金蚕经》乃是佛门圣典,万万不能遗失出去,必须要派遣强者将《金蚕经》追回。”
另一位庄严宝象的老尼道:“《金蚕经》落到俗世之中,必定会引起无边杀劫,很多仙门大教都会出手,朝廷都可能会干涉进去。”
“关键在于,若是让人知道《金蚕经》的金身骨本在驭兽斋,恐怕驭兽斋也将被推到风头浪尖,到时候会有很多邪道人物闯山,一些隐世的强人都可能会前來夺经书。”
……
浮屠塔之中,聚集了驭兽斋很多老辈强者,她们都感觉到了一股隐忧,总感觉一场大灾劫将要降临到驭兽斋的头上,
风飞云却对这些并不感兴趣,道:“巫清婳,既然都已经证实不是我干的,是不是应该将我给放开。”
巫清婳长发垂地,就像一道青色的飞瀑,双眸生寒,道:“放开你,风飞云,你魔性难驯服,邪气太重,居然敢偷袭本尊,这就已经是死罪,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哈哈,巫清婳,你不就是在恨我,将你……”风飞云的后半截话哑住了,就好像被卡在了喉咙里面,巫清婳打出了一片寒气,将风飞云的嘴给冻僵,满嘴都是寒冰,无法再说出话來,
巫清婳自然怕风飞云将先前的事说出來,那绝对是她心头的痛,毕生难忘,差一点就被风飞云给夺走了贞洁,
对于驭兽斋來说,这将是一场危机,就连斋主檀清素都走下了太阿峰,真身降临,檀清素就像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倾城无瑕,圣洁出尘,让驭兽斋的天之骄女都一个个自惭形秽,低头行礼,
“唰,唰,唰。”
一片白色流光从四面八方飞來,落到了岛上,
驭兽斋的十脉佛尊,所有的第二代太上长老都接到了斋主的传令,赶來了浮屠塔,
檀清素和巫清婳都属于第三代弟子,第二代的女尼大多都活了五百岁以上,被封为太上长老,乃是驭兽斋最强大的一批老女人,
数十位女尼聚集在浮屠塔之中,真可谓是群雌粥粥,她们针对《金蚕经》失窃,商讨应对的策略,至于年轻一代的弟子却沒有资格参与到商讨之中,
当然还有一个例外,就是被绑在柱子上的风飞云,
“斋主,让我前去追回《金蚕经》,必定将那个该死的混蛋给碎尸万段。”第七脉的佛尊嫉恶如仇,身直入剑,身上尽是英气,
檀清素十分淡定,坐在一座莲台之上,声音清雅道:“现在我们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追回《金蚕经》。”
第七脉佛尊长叹一声,的确很让人泄气,
浮屠塔的大门紧闭,里面灵气穿梭,光雨飞洒,她们就像是站在一旁星空之下,
巫清婳坐在檀清素的对面,盯了墙角的位置,道:“玉络根本就不松口,无法从她的口中问出半点东西。”
玉络也在浮屠塔中,就坐在地上,柔弱的肩膀靠着墙壁,双眸呆滞,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即便将剑比在她的脖子上,她都沒有半点反应,
檀清素道:“还有一个问題,就算我们知道是谁骗走了《金蚕经》,以在场各位的阅历谁能够斗得不过他,正如风飞云所言,这人能够在驭兽斋來去自如,这份本事当真的厉害,而且他能够在一夜之间,就让玉络对他死心塌地,他对人性弱点的把握,怕也不是在场各位能够比得了,这样一个修为强大,聪明绝顶的人,普通人根本对付不了他。”
一个活了八百岁的老尼,全身都皱巴巴的,宛如一根佝偻的干柴立在那里,满头银发,声音沙哑道:“斋主这么一说,老尼姑倒是想到了另一个可怕的危机。”
“师伯指的是……”檀清素隐约间已经猜到老尼姑要说的是什么,
老尼姑点了点头道:“驭兽斋的内门弟子,大多都是从小在驭兽斋长大,心思单纯,这对修行來说,自然是再好不过,但是她们却根本不懂人心的险恶,世界的危险,若是不让她们到外面去历练一番,恐怕将來会吃大亏。”
另一个老尼叹道:“玉络之所以那么容易被欺骗,就是因为她太善良,太纯真,也太傻,哎。”
巫清婳坐得笔直,道:“我早就提过此事,驭兽斋的年轻一代出了好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像禅灵儿、池瑶她们的美貌在神晋王朝都足以排进前十,若是她们不入世历劫,将來遇到了男人,恐怕也会被骗得很惨,而且还可能给驭兽斋惹來灭顶之灾。”
“这次让禅灵儿入世历劫,就已经看出來了,她的修为虽高,但还是好几次遇到凶险,幸好有本门的太上长老暗中相随,才能化险为夷。”
这一次《金蚕经》失窃的事,将驭兽斋存在的危机暴露了出來,
“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危机一步步的迫近,最后驭兽斋灰飞烟灭,我们都一大把年纪了,大不了战死,但是这些女弟子……她们的下场……哎。”一位老尼长叹一声,
“若是不将《金蚕经》追回,一场灭顶的浩劫,真的有可能会降临到驭兽斋的头上。”
浮屠塔中的气氛十分的严肃,沉重无比,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苦思的神色,却毫无对策,根本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入手,
檀清素依旧淡然而坐,道:“我有一个提议,但却不知可不可行。”
“斋主难道有破局的办法。”
檀清素道:“风飞云现在乃是待罪之身,魔性难驯,但是世人都知道他格外的阴险狡诈,而且对人心险恶的理解超过我们所有人,我们何不以邪制邪,驱狼赶虎。”
“我并不觉得这是一个好办法,就怕到时候被他这头恶狼反咬一口。”巫清婳极恨风飞云,眼眸如寒剑,道:“我提议现在就将他一刀抹杀,免得后患无穷。”
那一个年龄最长的老尼姑思索了很久,道:“老尼姑觉得斋主的方法并不是不可行,但是前提是必须先将这妖魔给控制住,让他沒有反咬一口的机会。”
老尼姑瘦巴巴的手往怀里抹去,在里面搓了搓,摸出一颗黑溜溜的丹药,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的缺牙,道:“这是老尼姑曾经游历北疆府的时候,在一座洞虚里面得到了百足蛊药,给他服下之后,保证他乖乖听话。”
风飞云总觉得这老尼姑是从身上搓下來了一块老泥,然后搓成了丹药的模样,
老尼姑蹒跚着步伐,一瘸一拐,走过來,就像一个老巫婆一般,缺牙笑了笑,将那一粒黑溜溜的丹药,喂到风飞云的嘴里,
丹药入口,便滚落到了喉咙里,就像是长着腿的虫子再往身体里面爬,
巫清婳道:“风飞云,现在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必须去将《金蚕经》追回,若是追不回來,三天之后,你就等死吧。”
风飞云感觉喉咙干巴巴的,冷笑道:“你们以为就凭一颗蛊药,就能逼我帮你们做事,你们也太天真了。”
“那你要怎样。”巫清婳拍案而起,说不出的愤怒,
风飞云咯咯的一笑,道:“我要你和我一起去,除非你们答应这个条件,不然,就算杀了我,我也不可能帮你们。”
巫清婳想到了风飞云将她佛衣撕碎的场景,心头一颤,道:“你这是在做梦。”
风飞云根本不甩她,继续猖狂的道:“我既然敢放话,那肯定是因为我有把握将《金蚕经》找回來,因为我已经知道整个事件的突破口在什么地方。”
“你在吹牛吧。”巫清婳咬牙切齿的道,
风飞云轻飘飘的笑道:“那个骗走《金蚕经》的男人,肯定知道事情会败露,驭兽斋会派遣高手去追杀他,那么他肯定会先下手为强,将《金蚕经》的金身骨本的消息传遍整个修仙界,到时候肯定很多人都会杀上驭兽斋,哎,后果不堪设想啊,到时候……”
巫清婳脸色大变,风飞云说得的确很有道理,她玉拳紧握,道:“你若是真有把握能够找到那男人,我可以和你一起去追回《金蚕经》。”
风飞云嘴角一挑,道:“你还必须在佛祖面前发誓,所有事情都必定听我的吩咐,不能半分违逆我的话,你若是同意,这事就还有得谈,嘎嘎,巫佛尊,你可要想清楚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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