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楚夏好像明白了，这玩意充其量就是个大号的U盘。
难怪颜色要弄得如此显眼。
——是为了防止人们非法交易？
“它会让人产生不劳而获也能获取知识的想法。所以被禁止了。”
楚夏问艾尔海森。
“你想让我做的就是跟这个有关的交易？“
“没错。“，艾尔海森没对楚夏解释他的动机，只说:“至于愿不愿意，都是你的自由。”
他把罐装知识放回房间，回来以后，继续说:“我并不是要自己用。所以你可以放心。
因为过量使用，会让人失去独立思考的能力。最终变成「储存」知识用的图书馆。”
“哈哈。”
楚夏以为艾尔海森在用自嘲的方式内涵他自己。笑着说:“我以为你真要自己用呢。“
她接受了这个提议，“不过没关系。“
“反正我在被「大风纪官」追捕。不在乎多一条罪名。我又不会让他抓到我。”
“你希望我怎么做？”
“去奥摩斯港找一个叫「多莉」的商人。”
“向她打听有关「神明罐装知识」的事情。”，他看到楚夏只是平淡地说了句“好”。
一点也不关心他行为背后的意义。
“你帮忙装作是我的朋友吧。”，楚夏阐述了她的计划。
“那位「赛诺」大人要是找上我，麻烦你和他打一架，告诉他我的身份是正当的。”
“这是申请书。我会申请加入你们学校。通过考试的话，是不是就能入学？”
“你认真的？”，艾尔海森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种离奇想法:“教令院可不是随便的地方。”
“须弥的学院都只招收……”，他忽然闭上嘴巴。似乎是在想后面的话会不会伤到她。
“害，不用支支吾吾。“
楚夏明白艾尔海森这表情是要打击她，“假如真的没通过。再放弃不就好了？
在此之前，也能暂时搪塞那家伙。“
“我在璃月当地，可是有正经收入的。并且还参加过那里的高级宴会。
跟有头有脸的人谈笑风生。“
“或许你听过「璃月七星」的名号。她们中有不少人都是我的朋友。不是开玩笑。“
“哦？“，艾尔海森难以置信地打量楚夏——难怪她会出现在比赛场所，闹出笑话。
原来那笔大奖就是这么来的。
他记得璃月的比赛结果爆冷，出现了一个根本不可能的获奖者。
现在居然想来报考教令院了。
卡维这家伙，随便一找，还找到个靠谱的冤大头？明明楚夏看上去就是在巨渊那个……
想把“弱不禁风“和“头脑简单“都送给楚夏，艾尔海森注意到她本人完全不在意他的讥讽。
“我知道你肯定偷偷在心里骂我呢。“
楚夏也毫不掩饰对艾尔海森的了解。
“我也知道你和卡维是拿「天才」剧本的人。但都跟我要做的事情无关。“
“希望你能好好扮演「朋友」的角色。我才会帮你打听「神明罐装知识」的消息。“
“倒是挺干脆的。”，难得如此直接地肯定一个人，艾尔海森说。
“没有一般人的问东问西，也不错。“
”互利互惠呗。“，楚夏从座位上起身，”我要去安慰卡维先生了。让一让。“
被她反客为主的艾尔海森决定练习扮演“称职的朋友“，“不过，事先说明。“
他语气有点不自然，“我只是个文弱的「书记官」，在打架上面，并不在行。“
”知道了。“，瞥了下他的肌肉，楚夏笑着说:”我相信你的肌肉都是在图书馆里练的。”
“……”，被开玩笑的艾尔海森的肌肉一紧。
把楚夏送到门口，关上门。
楚夏已经恢复成了一开始那种客客气气的样子，“晚安了。“
艾尔海森看到她敲了卡维的门。
“谁啊？“，里面的家伙早就听到他们在门口的对话，带着情绪地说:“我已经睡了。”
“有事明天聊。”
“那晚安了。卡维。“，楚夏准备离开。
卡维的房门猛地打开，探出个穿白衬衫的脑袋，“哼。”，卡维瞪了艾尔海森一眼。
“你们的悄悄话，总算说完了？“
艾尔海森留给他一个后背，完全关上门。
楚夏被卡维扶进去说，“我没有生你的气。”，此地无银的态度使楚夏开始哄他。
“对不起卡维。我的行为让你不高兴了。”
“我道歉。”
“那你把刚才的内容告诉我。”，卡维好奇地拿着他的羽毛笔，敲桌面。
“我是让你住到这里的人。你不会忘了吧？“
“没有。”，楚夏不好拒绝，便糊弄道。
“我朋友过几天要来。所以希望艾尔海森给我点面子。不要拆穿我是租客的事情。”
“就这？”，卡维听得一脸懵。
“这么说你准备告诉她，这里的主人是你？那家伙不可能同意的。“
“他同意了。”
“居然同意了？“，卡维捶桌子。
“嗯。“，楚夏眼睛都不带眨的。
卡维没什么心机，立马相信了她的话。
“好呀！这就是艾尔海森！”
他又问楚夏，“你今晚打算睡哪里？”
“当然是沙发了。”，楚夏说着就要出去。
“这样不太好吧。”，卡维在犹豫，“毕竟你是女孩子。“
“没事。”，楚夏向外走，“艾尔海森把我帮你整理东西惹你生气的事，告诉我了。”
“没有的事！”，卡维立即否认说，“你整理的很好……“，他内心担心着自己的东西。
其实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所有物。
只是为了面子，在强撑罢了。
“晚安。”，楚夏扶着墙，蹒跚地走出去。 卡维看她直接躺到沙发上，内心更加煎熬。
“要是你看不惯我睡沙发。不如我去旅馆了？“，楚夏感受到他的视线。
卡维慌张解释:“我绝不是这个意思！”
她都给了1000w摩拉，工程款交给审批部门了。再搬出去……
卡维的良心过不去。
“那我要睡啦。”
楚夏语气格外的轻柔，“别想太多。明天还要工作吧？”
“嗯……“，卡维汗颜地关上门。
跟楚夏一比，他似乎不够成熟。
让客人睡在沙发，他很过意不去。
但不想再看到，自己的设计稿被她收拾。
楚夏回沙发后，拿出一本书，放在桌面，用外衣垫好，免得会弄湿桌面。
等外面没动静了，艾尔海森才拿了套被子和枕头从卧室走出来，轻轻帮楚夏盖好。
这是什么？
他注意到那本用古体字写着《沉秋拾剑录(下）》的纸质书。
在须弥，纸质书已经被虚空终端所淘汰。所以他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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