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也眨着眼睛,露出崇拜的眼神,哇哦,宁宁什么时候也这么会骂人了?不过,骂的真爽!
孙砚南也摩挲着下巴,眼露赞赏,不得不感叹,他这兄弟眼光够毒的,这么有意思的姑娘竟然早就下手了。
就连周予衡也若有似无的弯了弯唇,眼眸中的欣赏更重,他的小姑娘果然不同凡响。
“都给我闭嘴!笑什么笑?秦语宁,你好样的!别以为周予衡护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骂我?”
秦语宁无奈的耸了耸肩,故作疑惑的冲周予衡眨了眨眼:周予衡,你知道她是谁吗?我反正是不知道,不过她是不是脑子真有问题啊,怎么还问别人是谁?
“噗嗤,噗嗤”的笑声再次响起,云岫的脸已经被气歪了,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又冷冷的扫视一圈周围,带着小跟班离开了食堂。
秦语宁再次戏精上身,受到了惊吓似的拍拍胸口道:周予衡,她是不是生气了?可我没说什么啊?
孙砚南憋笑憋得很难受,周予衡也够了勾唇角:不管她,和你没关系,吃你的饭就是。
秦语宁仰着头,笑容如泉水般清新,如同宝石般闪耀:好。
周予衡的黑眸微闪,舌尖抵了抵后牙槽,忽然有一种想要尝一尝那两瓣嫣红的冲动,只是时间地点不对,只能生生压下了念头。
学校给出的处罚很快,也很重,直接勒令云岫退学,言明国庆假期后,她就不用来上课了,一中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并且还会在全校师生面前,宣读对她的惩罚。
这个消息对于云岫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她怎么都不会想到,学校竟然连云家的面子都不给,竟然就这么直截了当的让她同学,不仅如此,还当众宣读,那以后她在北市还如何见人?他们云家又该如何立足?
“张校长,和各位学校的领导,你们可考虑清楚了,真的要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秦语宁,得罪我们云家?”
云岫愤怒的瞪视着张校长,张狂的神色让众人为之惊讶,当然也有人真的惧怕云家。
“云岫,事到如今你竟然还不知悔改,妄图威胁我和众位学校领导,我真的为一中有你这样的学生,表示惭愧。”
张校长气的浑身颤抖,一双浑浊的眼睛泛着红色,教书育人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的学生,他真的是愧对家长啊!
“呵,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我云岫可是云家唯一的大小姐,让我退学,可以!但是你们有本事别请我回来!”
说完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出去,“哐当”一声,门被关上以后又震开了。会议室内的领导面色各异,张校长已经被气的心脏病都要犯了。
“如此学生,真是我一中的可耻啊!”
众位领导有同样气愤不已的,也有事不关己的,更有甚者还有惊恐的,北市云家可不是一般的家族,现在他们竟然将他们唯一的大小姐给开除了,看来他们一中的领导班子要换换了,还有心思灵活的,嗅到了一丝腥味,想着自己怎么活动一下,也弄了校长当当。
众人心照不宣,在校长助理的安排下,纷纷走出会议室,而校长被送往医院进行检查,好确保身体无恙。
而秦语宁和周予衡似乎不受此事的影响,09月30日的下午,整个一中的学生都沸腾起来,因为从今天开始,国庆节整整放假十天的时间,而他们高一因为距离高考时间还长,也同样放了十天。
看着校园里许多愁眉苦脸的学长学姐,还有精神萎靡的初三学弟学妹,高一的学生一路走出学校,简直脚下生风,收获了不少艳羡的目光。
国庆节第一天是爷爷奶奶的忌日,老两口离世之日不过一日之差,长眠在北市郊区的一个墓地。
秦语宁陪爸爸和妈妈去看了爷爷奶奶,那是一个处于城市半山腰的墓地,苍寂,翠绿带着安详的宁静,墓地周围的树木静静矗立,仿佛在守护着这片安静的墓组。
墓园的小径上,落满了枯黄的树叶,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讲述着过去的故事。
秦爷爷和秦奶奶的墓碑单独在一个安静的角落,碑身周围是大片的绿草如茵,映衬着石碑的庄重与典雅。周围的树木犹如勇敢的卫士,守护着秦爷爷和秦奶奶的安息之地。
一家三口将供品摆下,点燃香烛,秦知衍面容肃穆,眼神中怀着思念,温柔的抚摸着碑身:爸,妈,我带舒舒和宁宁来看你们了。
紧接着三杯水酒洒下,秦知衍双膝跪地,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久久未曾抬头,仿佛要将对父母的思念,通过这个跪拜礼传送给他们知道。
秦语宁小心翼翼的扶着望舒跪下,自己也在旁边跪下,和秦知衍一起跪拜公公婆婆(爷爷奶奶),表达自己的尊敬和怀念之情。
“爷爷奶奶,我回来了,阻止了妈妈离世,提醒爸爸注意公司财务,也重新见到了和我命中注定的周予衡,补偿着南溪,现在过得很好,爷爷奶奶放心。”
秦语宁默默的低着头,和爷爷奶奶在心中交流自己回来这段时间的情况,并强调自己过得很好,让他们放心。
往生殿里的秦爷爷和秦奶奶,相互望了一眼,泪珠在眼眶中翻滚,最终还是轻轻落下,无声的诉说着对子孙后辈的思念和欣慰。
“爸,妈,我们过得很好很好,而且.......”
望舒眉眼温柔,说话的时候轻轻抚摸着小腹:我还有了身孕,秦家又要再添人了,爸妈开心吗?
秦爷爷和秦奶奶是个温和的人,就算在外是杀伐果断的勤业集团当权人,在内对她总是那么温柔,从不要求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说按照她自己喜欢就是了,秦知衍娶她,是要相伴一生的爱人,而不是秦家的当家夫人。
望舒打心眼里感激自己的公公婆婆,也将他们当做亲生父母看待,前几年公婆的骤然离世,也让她伤心悲痛。
一家三口祭拜完成,准备回去的时候,遇到了姑姑秦知雪一家四口上坟,姑姑和姑父走在前面,表哥陆明河和表妹陆溪月走在后面,拿着祭拜之物,四人表情肃穆,眼眸低垂遮住了情绪。
“哥,嫂子,宁宁。”
“舅舅舅妈,表妹(表姐)。”
秦知雪抬头,眼含悲伤,望着秦知衍和望舒,又像是透过他们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有些精神恍惚,秦知衍上前抱住了她,像小时候一样,轻轻摩挲着她的头,轻声安慰。
“哥,我想爸妈了。”
说着眼泪就迷茫了视线,看着近在咫尺之遥的墓地,秦知雪的心情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父母离世的时候。
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小公主,长大成婚以后,老公陆运还是继续宠着她,没受过什么挫折的她,却在两天之间,直面了父母的相继离世,精神备受打击,常常神情恍惚,那时候秦知衍就是如此安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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