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王浩坠崖后,聂礼、蒋忠及麾下将士们内心充满了愤恨。他们对莫不邪和王霸一伙人的加害行为心知肚明,却苦无证据,只能将这份仇恨深埋心底,等待时机为王浩报仇。
聂礼听到莫不邪宣布王浩与棠丽有染,并因爱生恨将棠丽推下山崖,最终也没被棠丽一起拉下的噩耗感觉可笑之极。
“莫不邪,汝以为吾等皆为愚人乎?此等漏洞百出之谎,孰信之。右司马定遭汝等狗贼暗算矣。”聂礼看着莫不邪那“跳梁小丑”般地表演,心中冷笑道。
他心中那股无名业火直往脑门上涌,恨不得冲上去与莫不邪、王霸等狗贼拼杀一场,亲手斩杀这些个无耻之徒为王浩报仇雪恨。无奈莫不邪人证物证俱全,几乎所有的士卒都相信了他的鬼话。
一旦他率领麾下兄弟与他们血拼,由于人数差悬殊,只怕不仅占不到便宜,还会连累了手下弟兄们。因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决心,仿佛在告诉自己要暂时隐忍,但最终一定要让莫不邪等加害者付出代价。
“诸位,吾知尔等皆疑右司马为莫不邪等所害,无时无刻欲手刃仇敌以慰右司马在天之灵也。然此时并非良机,吾等暂且苦练以待良机。”蒋忠耐心安慰着麾下众士卒道。
麾下的将士们都憋着一股劲,他们暗中操练,磨砺武艺,只待时机成熟就一起诛杀逆贼,为王浩报仇。
大司马诸稽郢面沉似水,心中却如明镜般洞察着聂礼等人的心思。他深知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轻举妄动只会打草惊蛇,甚至可能误中敌人奸计。
翌日晌午,在一个僻静的角落,诸稽郢找到了聂礼等人,以一种沉静而坚定的口吻劝解道:“目前局势尚未明朗,尔等切不可贸然行事,按兵不动乃上策也。聂礼,明日越障特训及选拔照旧。”
聂礼等人闻言原本躁动的心情,在诸稽郢的耐心劝解下逐渐平静下来。他躬身一礼道:“唯!卑职谨遵大司马之命,明日必携麾下士卒继训之。”……
昨夜,原本是全面掌控固陵大营的最佳时机,却因大司马诸稽郢的及时抵达、阻挠而落空,莫不邪心中的愤怒和挫败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脸色阴沉,双眼闪烁着愤怒的火花,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着。计划的失败让他无法接受,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可恶!亏本帅机智,昨夜并未现身,若非如此便暴露矣。”莫不邪咬牙切齿地咒骂着,声音中充满了恼怒。
想起自己为了这个计划付出的努力和心血,莫不邪的心中充满了不甘。他原本信心满满,却被诸稽郢横插一脚,所有的努力都功亏一篑。
此刻的莫不邪,既愤怒又无奈。他深知,要想实现自己的目标,就必须想办法除掉诸稽郢这个障碍。然而诸稽郢身为越国军中第一人位高权重,实力不容小觑。
在愤怒与理智之间,莫不邪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深知,唯有冷静思考,重新谋划,才能找到对抗诸稽郢的策略。……
会稽城中的夜晚,月色昏暗,石买和曳庸在一间密室中密谋。他们的表情严肃,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吾等急需设法打压右司马营生,使之无法维系而为吾等所控也。”石买阴恻恻地说道。
“汝且宽心,此事吾早已置妥也。”曳庸得意地笑了笑,“老夫妹婿妹夫贾仁,方继任为会稽令,彼必尽心竭力替吾等办妥此事哉。”
“甚妙哉!”石买点头表示满意,“事终,吾二人可分王子越府上之财色,岂弗快哉?”……
几天后,会稽城中的商业氛围骤然紧张起来。王浩府上的各类生意纷纷受到阻碍和打压,货物被查封,店铺被关闭,客源也急剧减少。
“来人,速速予吾查封此铺!”一名身着甲胄,腰佩青铜剑的会稽邑卒里有司拔出腰间佩剑,朝着城东的“小王造型设计工作室”一指喝令道。
数十名全副武装的邑卒手持兵器一脚踹开店铺的木门,吓得里面正等着做头发、定制衣服的妇人们失声尖叫着抱头鼠窜,慌里慌张地逃离店铺。
“大胆,此处乃右司马府营生,汝等意欲何为乎?”负责这家店铺的婢女兰俏脸寒霜地喝问道。
“哼,若非右司马府营生,吾等尚弗封之,姑娘速速闪开,如若不然,吾等唯有对尔不住矣!”那名里有司冷哼一声道。
贾仁以会稽令的身份,四处找麻烦,利用各种手段限制王浩的生意发展。王浩府上众人都陷入了困境,他们焦虑不安,四处寻求解决办法。
“如今,府上诸多营生受挫,若复如此下去,后果不堪设想矣!”公输姜了解到各种业务的损失后,愁得茶饭不思。
与此同时,石买和曳庸在暗处偷笑,看着王浩的势力逐渐削弱,他们得意洋洋,认为自己的计划正在顺利进行。
右司马府昔日繁荣的景象已然不再。酿酒、油酱的铺子前门可罗雀,无人问津;打铁铺内炉火黯淡,工匠们垂头丧气;木匠铺里工具散落一地,未见有人光顾;发型服饰设计的店铺也门庭冷落,设计师们无所事事。
原本热闹的街市变得冷冷清清,一片萧条。商铺的掌柜满脸愁容,焦虑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充满了无奈。他们的生意遭受重创,收入锐减,生活变得举步维艰。
而查封打压的执行者们则冷漠地穿梭于街道之间,毫不留情地执行着任务,让整个右司马府陷入了一片沉寂和困境之中。
在这惊心动魄的关键时刻,长公主姒瑾展现出了她的果断和智慧。她迅速派遣亲信去调查事件的真相,决心揭开背后的阴谋。
“果然,此事关乎石买曳庸,系此二老贼从中作梗,夫贾仁者仅为区区棋子耳。”姒瑾怒火中烧,拍案而起道。
贾仁好只是一个小小的“芝麻绿豆官”,捏死他就如捏死一只臭虫,可一旦打草惊蛇,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此次危机。
思来想去,姒瑾来到越王宫寻找母后北子商议解决此事之法。毕竟事情已经不单单涉及右司马府的生意,更可能影响到越国朝堂今后的格局,兹事体大。
午后,阳光明媚,宫中春意盎然。后花园里百花争春、姹紫嫣红,景色宜人。
“哦,此事吾亦有所耳闻,子越方遭不测,彼等便迫不及待打压,所图者甚大。府上营生皆系惠民之项,吾必设法护之。”北子闻言,幽幽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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