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陛下便将恭贵妃、兰萦长公主与虞宁公主召来了太明殿,而太明殿中又有陛下为两位公主精心选出来的驸马:“臣妾、儿臣参见陛下、父皇。”
两位朝臣:“臣参见贵妃娘娘、公主殿下。”
陛下:“都平身吧。情儿、悠儿,你们觉得唐卿(宣宁侯:唐翌)与墨卿(诚国公:墨煜辰)如何?”
兰萦长公主凑到陛下耳边,说:“父皇,您这样是否有些太直白了些?怎么说儿臣与妹妹也是姑娘家,儿臣还害羞的。”
陛下:“为了你与悠儿日后的归宿,父皇也是为你们好。”
长公主无言以对,于是自觉地站到一旁,小声地吩咐芸桃:“快去找嫂嫂来。”
芸桃便偷摸出去了。
在东宫,太子妃与二皇子妃聊得正高兴,芸桃匆忙地进来说:“太子妃,陛下正在给公主和二公主强塞夫婿。”
太子妃:“走吧,弟妹,一起去看看吧。”
二皇子妃:“好啊,嫂嫂,正好我想见识一下咱们父皇的催婚。”
来到太明殿:“儿臣参见父皇、母妃。”
两位朝臣:“臣参见太子妃、二皇子妃。”
太子妃:“父皇,儿臣听说您在为两位皇妹选夫婿,特来瞧瞧,另外,也是带哲儿和琇滢来向他们的皇爷爷与皇祖母请安的。”
陛下:“倾城有心了,那依你之见,该如何给两位公主配驸马呢?”
太子妃:“父皇都已经将两位朝臣召来了太明殿,又何须儿臣回答,若真要儿臣说的话,儿臣觉得顺其自然便好,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陛下:“可是她们已经到了出嫁的年纪了,这太久不嫁,别人会以为皇室金枝玉叶的公主嫁不出去呢。”
太子妃:“父皇,这有何故担忧?璟妘姑母与父皇一般年纪了,不是也未嫁出去吗?父皇又何必着急呢?”
陛下:“你璟妘姑母是身患寒症才不能嫁人,可朕的两个女儿又没有寒症。”
太子妃:“父皇,可能有件事情您不知道,昨日儿臣本是无意间的一句玩笑话,儿臣问她们为什么还不考虑出嫁的事,她们说,想留一些时间多陪陪父皇母妃还有皇祖母,儿臣明白她们为人女的心,因为儿臣也才刚做了母亲,有些时候想到要为孩子操心出嫁的事,儿臣也会心里一颤,请父皇恕罪。”
陛下:“好了,朕听你的,顺其自然吧。”
出了太明殿过后,恭贵妃:“倾城,你方才太冒险了,万一陛下龙颜大怒,怕是晏儿求情也没用了,不过陛下今儿心情怎么这么好?”
二皇子妃:“因为父皇舍不得他的两个小孙儿啊。”
恭贵妃:“你也别说别人,你和策儿也要向你皇兄皇嫂学习。”
二皇子妃:“谨遵母妃教诲。”
两位公主偷着笑,二皇子妃:“你们笑什么笑!方才才帮你们解决了事情,怎么?如今就忘了?”
兰萦长公主:“方才可知大皇嫂解的围,二皇嫂你又没出什么力,方才你分明是在看戏。”
虞宁公主:“就是啊二皇嫂,你和二皇兄努力一下不就行了吗?”
二皇子妃被气得快步走出了宫,气鼓鼓地回到王府,二皇子:“怎么了?怎么入一趟宫还气鼓鼓的?”
二皇子妃:“还不是你的两个好妹妹,只帮着大嫂讲话,就孤立我。”
二皇子:“正常,大嫂比你先嫁进来,而且日日都在宫中,与她处得好也是正常的,再加上大嫂又才生了这儿和琇滢,她们当然相处得融洽了。”
二皇子妃:“你看,你也刺激我,就因为我没有为皇家生个孩子吗!”
二皇子极力解释:“不是,你听我说……”
还没等他说完,她就跑出了府,回到许临公府,用晚膳时,许临公:“囡囡,你今日怎么回府来了?”
二皇子妃不想说出真相,说:“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们了。”
全家人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
但到了晚上,许临公夫人还是来到二皇子妃的闺房:“囡囡,睡了没有?”
二皇子妃擦了擦眼泪,说:“祖母,进来吧。”
许临公夫人一进来就看见了她泛红的眼睛,说:“囡囡,哭了吧?”
二皇子妃:“祖母,我没有。”
许临公夫人笑着说:“你小时候都是这么说,结果每次都被我识破,跟我说说,是不是跟二殿下吵架了?”
她沉默不言,又继续说:“你祖母我是过来人,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过几日就好了,殿下毕竟是自小在宫中长大的,有些说的出格的话你也要多体谅他,你要知道你如今已经嫁为人妇了,要大气,管理好二殿下的背后事,让他能安心料理朝政的事,可不能再像以前祖父祖母养在温室的花朵了,你总有一天要学会自己独当一面,听祖母的话,明日回去好好与二殿下谈,千万不能着急上火,知道吗?”
二皇子妃好像听进去了,说:“祖母别担心,楚楚自己能解决,你们都不用担心,我们小两口的事情自己能解决,您千万不能让爹知道,以他那脾气,非得去找殿下理论不可,万一说出什么大逆不道之言,再让别人传出去,咱们姜家的一世英名就毁了,按照祖父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非得打断我爹的腿不可。”
许临公夫人:“你祖父的脾气,我还是清楚的,我会劝着些的,再说了,以诗怡的性子,她能饶得了你爹?除非有奇迹现世,否则…不太可能。”
二皇子妃:“确实,不过祖母,我爹和我娘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他们又是怎么在一起的呢?”
许临公夫人:“他们呀,这事就说来话长了,诗怡虽然不是名门闺秀,但却能将你爹治的服服帖帖的,也是不容易。当年我让你爹去你吴世叔(汾阳伯:吴解远)府上拿东西,他在回来的路上正好看见你娘的钱袋被小偷偷了,于是你爹就帮你娘追回了钱袋,自那之后,他总是茶不思饭不想,我问他,他也不说是什么,直到那一日,他听见一个小厮说诗怡要嫁给一个茶商,他就彻底沦陷了,于是他才告诉我事实,后来跟茶商商议了过后才将你娘抢过来与他成亲,不然哪儿来的你,后来你娘生你的时候,你爹在门外那焦急的样子,我如今还历历在目,后来稳婆抱着你出来,你爹看都没看你就冲进去看你娘去了。其实上次在宫中怼德妃娘娘时,令我有些吃惊,她字里行间没有带一个脏字,这一点我倒是没想到。好了,夜也深了,我也得回去休息了,明日你千万不要激动啊。”
二皇子妃:“好了祖母。茗安姑姑,好好扶祖母回去。”
“好的小姐。”
第二日,二皇子妃径直走向落凝殿,二皇子边走边跟她解释,可她理都不想理他,二皇子却挡在落凝殿门前,说:“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你别不理我啊楚楚。”
二皇子妃给了桃夭一个眼神,她和筱宁就将二皇子拉开了,随后便锁上殿门,任凭二皇子在外面使劲敲打都不开门,桃夭:“小姐,咱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二皇子妃:“那他昨日就不过分了?”
桃夭:“小姐,昨日殿下毕竟是不知道,咱们还是适可而止吧。”
二皇子妃:“那你去跟他说我不生气了,你看他会怎么样。”
桃夭推开门,说:“殿下,小姐说原谅您了,您可以不用再敲了,还有,小姐让您回书房好好处理朝政。”
二皇子:“不对,她一定还在生气,你让本殿进去吧。”
桃夭摇了摇头,二皇子也只好失落地走了,结果在书房喝起了闷酒,有一个侍女进去本是想帮二皇子换香的,但她看见二皇子喝醉了直接睡在了床上,她动起了歪心思,她解开自己的衣服,躺在了二皇子旁边。
第二日,二皇子妃让桃夭去给二皇子送解酒药,结果一推开门就看见了这惊喜的一幕,立马跑回去告诉了二皇子妃:“小姐,不好了,殿下…殿下跟别的女人……”
话还没说完她就跑出去了,来到书房,一脚踹开书房的门,两人也被惊醒,二皇子妃用凶神恶煞的眼神看着他们,说:“恭喜殿下又得佳人。桃夭,去本妃的嫁妆里挑一件东西送给这位新人。以后你就是这王府里的姨娘了。筱宁,她叫什么名字?”
筱宁:“回小姐,她叫季嫚。”
二皇子妃:“那好,以后让下人们都叫她季姨娘,把心愫阁拨给她住。”
随后步伐沉重地走了。
二皇子知道她生气了,但他也改变不了什么,可谁知二皇子妃如今的心情是气炸了,桃夭:“小姐别生气,气大伤身啊,那个季嫚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能跟小姐你比呢?”
二皇子妃吼道:“我每日在为他操持家务劳心劳力,他倒好,转眼间就与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他是以为我有多大度啊,我真的……”
话还未说完就晕倒了,桃夭:“快来人,小姐晕倒了。筱宁,快传太医,再派人回府告知老爷夫人。”
一接到消息,许临公夫人和骁洵世子妃就赶到了王府,一过来就询问桃夭她们:“桃夭,小姐是怎么晕倒的?还有,殿下为何不在?”
桃夭:“回夫人,小姐是被殿下气的,那日小姐不是与殿下吵架了吗,小姐回到府中又不理殿下,殿下便在书房喝闷酒,但不知怎的,今日早晨小姐便让奴婢去给殿下送醒酒药,结果却看见一个侍女与殿下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然后小姐就一时气话将她抬为了姨娘,如今在心愫阁住着呢,殿下怕小姐看见他又激动,所以殿下如今在书房等着呢。”
世子妃:“母亲,您留下照顾楚楚。我倒要去会会这个小妾。”
来到心愫阁,桃夭怕等会儿场面不可收拾,便叫筱宁去书房叫二皇子,世子妃:“你就是那个季姨娘?”
季姨娘:“正是妾身,不知您是……”
世子妃:“来人!给我打!”
季姨娘被人拉着,说:“你凭什么打我!我可是殿下新抬的姨娘。”
世子妃打了她一巴掌,说:“你这不要脸的狐媚东西,姨娘又怎样,今日就算是殿下来了,我也照打不误,今日我就要让你好好长点儿教训,你不是问我是谁吗,我告诉你,我女儿是正妃,你区区一个姨娘也敢造次,给我打!”
季姨娘被打得嚎叫,她看见二皇子来了就在求救:“殿下救救妾身!”
二皇子正要开口,世子妃抢先说道:“楚楚受的委屈也够多了,想必殿下也不会阻拦老身教训一下这季姨娘吧。”
这话一出,方才二皇子要说的话又被咽回去了,只能干看着。
打完后,二皇子:“来人,将姨娘带下去医治。”
世子妃:“对了,方才忘了跟殿下说了,楚楚晕倒是因为太医诊治说楚楚有身孕了,老身希望殿下不要再惹楚楚生气了,也希望殿下为了孩子能看住季姨娘,撑到孩子平安降生,若是殿下做不到,老身只好请求陛下将楚楚移去贵妃寝宫居住,直到孩子降生。”说完便走了。
太子妃知道了这件事也十分气愤:“这个二弟,怎么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呢!还有那季氏也是过分,本宫倒觉得骁洵世子妃做得对,那季氏就是欠教训,二弟站在中间,两边都不好说话,只是哭了楚楚,怀着孩子还这样心情阴沉。文音,咱们带着礼物去王府看看楚楚,正好收拾一下那季氏,昨日骁洵世子妃赏了季氏三十大板,本宫不妨再赏她三十大板。”
来到王府,二皇子:“皇嫂怎么来府上了?”
太子妃:“本宫自然是来看望被你与那季氏欺负的体无完肤的楚楚了。”
二皇子:“瞧皇嫂说的,臣弟哪儿敢欺负楚楚呀?”
太子妃:“最好是没有,你别忘了,你被冤时,是谁冒着大雨去求许临公为你求情而掩盖严涛去查真相的事实,没想到昨日你却任由季氏作贱她,本宫都为她鸣不平,当初就应该让父皇将你这忘恩负义的人处死,本宫真后悔当初替你求情,真应该让你自生自灭!”
二皇子:“皇嫂息怒,臣弟知错了,臣弟日后一定好好对楚楚。”
来到落凝殿,太子妃关心着二皇子妃,说:“楚楚,没事了吧?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本宫定饶不了那季氏,楚楚,你且好生歇着,本宫这就去找季氏替你出口恶气!”
来到心愫阁,季姨娘正在床上趴着养伤,太子妃一脚踹了心愫阁的门,季姨娘:“放肆!你是何人!竟敢直闯我的卧房!”
文音:“大胆!你竟敢连当今太子妃都敢辱骂,你果真是个刁妇,看来这次二殿下也保不住你了!”
太子妃:“来人!将她吊在房梁上整整五个时辰才能放她下来!本宫倒要看看你有多嚣张,你这种低贱的贱妾,父皇来了,本宫也照罚不误,到如今,你差点害死皇家子嗣!你这等贱妾,本宫又怎么能容忍!”
二皇子赶忙来求情:“皇嫂,这季姨娘毕竟也没犯什么错,皇嫂这样妄动私刑不好吧。”
太子妃:“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话,季姨娘便多吊一个时辰,再不然,本宫便叫你皇兄来好好教训教训你!”
吊了两个时辰了,季姨娘也晕了过去,文音:“娘娘,她好像晕了。”
二皇子:“皇嫂,人都已经晕了,就放她下来吧。”
太子妃依然不松口:“晕了也给本宫吊着,再不然,用水将她浇醒。本宫今日倒要看看,本宫就不放她下来能怎样!”
这时,兰萦长公主和虞宁公主来到王府,二皇子:“皇妹,你们快劝劝皇嫂,姨娘已经被吊了两个时辰了,再吊下去会出人命的。”
虞宁公主:“皇兄不必再说,我们觉得皇嫂做得对,母妃知道了这事十分生气,要是我的话可没二皇嫂这么好的性子,还给她抬了个姨娘的位置。皇姐,咱们也进去瞧瞧那热闹场面。”
二皇子没想到她们还落井下石。
走进心愫阁,兰萦长公主:“皇嫂何必大费周章,直接验她的身就是了,若是完璧之身,再作论处也不迟,有胆量扭造事实真是不知死活!”
太子妃:“吊都已经吊了,如今验身也没什么意义了,有了这次的教训,也好让你长长记性!以后若本宫再听到你有不利楚楚的事情,本宫也不介意让父皇亲自下旨将你处以极刑,也劝你不要再作妖!”说完便回了宫。
太后也听闻了此事,便决定亲自到王府小住些日子,也好让这小两口和好。
这日,听闻太后要亲临王府,二殿下与二皇子妃也是面儿和心不和的在门口迎接太后:“孙儿、孙媳恭迎皇祖母。”
太后扶起二皇子妃,说:“楚楚,你受苦了。哀家听闻这府中不是刚抬了一位季姨娘吗,怎么不见她来迎接哀家?才抬了姨娘便恃宠而骄,真是没规矩。”
二皇子:“皇祖母息怒,是因为前些日子皇嫂将季姨娘吊起来吊了五个时辰,而岳母则是赏了季姨娘三十大板,而如今季姨娘正在心愫阁内养伤,请皇祖母见谅。”
太后:“她也是活该被打、被吊,哀家不管,她今日一定要来拜见哀家,真是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二皇子:“皇祖母说的是。来人,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将季姨娘弄到正殿去。”
“是。”
季姨娘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怒了:“难道殿下没同太后讲我的状况吗!”
洛淳(季姨娘侍女):“不是的主子,殿下也说了原由,奈何太后娘娘执意要您今日去拜见她。主子,咱们也不敢不遵从啊,宫中除了贵妃娘娘,太后娘娘便是宫中最尊贵的女人,主子,咱如今可不是耍小脾气的时候,要是太后娘娘一不高兴,您辛苦的来的姨娘的位置可就没了。”
季姨娘:“这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扶着我慢慢走去正殿吧。”
洛淳扶着季姨娘缓缓走来正殿:“妾身给太后娘娘、殿下、王妃请安。”
太后讥讽道:“生的果然楚楚可怜,怪不得策儿如此疼惜你,起来吧,哀家这次来小住些日子也是想整顿一下这府中的歪风邪气,季姨娘,你说是吧?”
季姨娘:“太后娘娘说的极是,妾身并无异议。”
太后:“好,那哀家今日便说明了吧,季姨娘既然有伤在身,也不便挪动,而楚楚又怀有身孕,那府中的事便先由哀家管着吧。”
太后在嘉昀殿内歇息,而在落凝殿外,二皇子便是跪着求二皇子妃的原谅,而二皇子妃并不领情,而这边太后倒是想到了好办法,于是她起身来到落凝殿,在门口也是好心劝谏二皇子:“策儿,你也不必再跪了,楚楚要是原谅你了,早就原谅你了,你真的是把楚楚的心都伤透了。”说完便走进殿内关上殿门,太后将计就计,跟二皇子妃说了,于是便开始实行计划,先是让桃夭跑出去慌忙地说:“殿下,不好了,小姐被您气得晕倒了。”
二皇子跑去使劲儿敲落凝殿的门,可殿内始终将门锁着,二皇子实在是没办法,在床上戳了一个洞,看见二皇子妃躺在床上,而太后站在一旁十分焦急,侍女们也是慌慌张张打成一片,二皇子这才相信是真的。
太医来了,也只是开一个小缝,等太医进去了,二皇子又在殿外焦急地坐立不安,而在殿内,太后便在威胁太医:“徐太医,你在宫中的资历也算太医中算高的了,若是你敢泄露二皇子妃无事的事实,当心你妻儿的性命。”
徐太医:“是,微臣明白,微臣愿任凭太后娘娘差遣。”
太后:“一会儿你出去装作一副焦急的模样,但你开的药都是安胎的,不准让别人发现。”
“微臣遵旨。”
果真,二皇子更加的焦急了,但他又摸不清楚底,也只能干着急。
但她们的内部被季姨娘的侍女洛淳给知道了,于是便告诉了季姨娘:“果真如此?”
洛淳:“千真万确,奴婢又怎敢欺骗主子?”
季姨娘:“那咱们便将计就计,将姜楚楚的安胎药换成堕胎药。”
洛淳:“可是主子,这万一被太后娘娘发现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季姨娘:“这件事只有咱们主仆知道,大不了就当成是场意外,反正她们对外宣称是殿下将她气晕的,若是她的孩子落了胎,殿下肯定会认为是他才害死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自然也就怀疑不到咱们身上,而且还能让太后吃个哑巴亏何尝不是件好事?”
洛淳:“还是主子手段高明,奴婢这就去做。”
婉晴在煎药的时候,洛淳找借口将她支走了,于是将药罐调换了。
二皇子妃喝药时正在与太后说话,婉晴端着药进来说:“太后娘娘、小姐,小姐该喝药了。”
太后:“快趁热喝了吧,对你和孩子都有好处。”
二皇子妃喝下了那碗堕胎药,太后:“徐太医开的药方都是他的独门秘方,当初德妃怀峥儿时,便是喝的徐太医的独门秘方,哀家相信你这胎也一定是福泽深厚。”
二皇子妃:“皇祖母的期许,孙媳定会牢记……”话还未说完便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随后地上染红了鲜血,太后十分焦急,她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差错,太医为二皇子妃查验后,出来禀报:“回禀太后、二殿下,二皇子妃腹中的胎儿已然滑落了,日后若是再有孕的几率也会大大降低。”
二殿下:“那是因何缘故才会落胎?”
徐太医:“这……娘娘的腹部未有撞击的痕迹,应该是药物所致,但微臣开的药是反复检验过没问题的,肯定是煎药时出了问题。”
二皇子:“是何人为王妃煎的药?”
婉晴:“回殿下,是奴婢。”
二皇子:“你煎药的时候可有可疑的人?”
婉晴:“可疑算得上,对了,季姨娘的侍女洛淳在奴婢煎药的时候把奴婢叫了出去,她说她帮奴婢看着,只有一小会儿,这其中只有她一人进去过。”
太后:“这还用说,定是那季氏怀恨在心,不过她这次确实太过分了,谋害皇家子嗣可只要被诛九族的。来人!将季氏与侍女洛淳押来哀家跟前!”
被押来时,洛淳已经颤抖地跪在地上,可季姨娘却强装着镇定自若,太后:“季氏、洛淳,你们可知罪!”
季姨娘:“妾身不知太后娘娘此言何意?妾身未犯什么过错。”
太后:“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恐怕上次骁洵世子妃打的三十大板不够重还是倾城吊你不够久啊!”
季姨娘:“太后娘娘不必恐吓妾身,妾身未做过的事是不会承认的。”
太后的语气加重了一点:“洛淳,是这样吗!”
季姨娘:“太后娘娘也不必威胁洛淳,若是洛淳招了,岂不是屈打成招了。”
太后:“来人!给哀家掌她的嘴!哀家在问洛淳,你插什么嘴!”
洛淳缓缓转过头看向季姨娘,太后仿佛也失去了耐心,说:“不许看她!哀家问的是你,你看你主子做什么!难不成真是她干的!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别怪哀家心狠了!来人!将她们关入刑部大牢,若是再不招,该用什么刑罚就用,哀家也不怕她们嘴硬,只是一点,不许将她们弄死了。”
进了刑部大牢,季姨娘与洛淳是分开关押的,季姨娘这边在担心洛淳会将自己给捅出去。
而在这时,处于昏迷的二皇子妃醒了过来,一醒来,二皇子就站在她面前,桃夭:“小姐,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没?”
二皇子妃缓过神来,抓住桃夭的手,有些激动的问道:“我的孩子呢?孩子还在不在?你说呀!”
二皇子抓住二皇子妃的肩膀说道:“楚楚,你先冷静一点,孩子咱们还会有的。”
二皇子妃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声吼道:“不!我不听!我的孩子!他还未到这个世上看看!老天爷!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为什么要夺走我的孩子!”说完便又哭晕过去了。
等到她再次醒来时,太子妃与两位公主也在殿内站着了,太子妃扶着二皇子妃坐起来,说:“怎么样?楚楚,可有好些?本宫真应该好好教训季姨娘。”
二皇子妃:“什么!是季嫚害了我的孩子!”
太子妃:“你放心,父皇不会放过她的。”
后面太子妃来到大牢,来到季姨娘被关的牢房,太子妃:“给本宫狠狠地打!本宫上次将你吊起来就是让你长记性,没想到你还是屡教不改,那就休怪本宫无情了!”
打完之后拧着她的下巴说道:“你害死了楚楚的孩子,这一生本宫都不会让你有孩子的!来人!将那碗红花给她灌下去!”
无论季姨娘如何反抗,都是垂死挣扎。
灌了过后,太子妃无情地说道:“找个太医给她调理,唯有一点,不准将她治死了!”
季姨娘也被带回了王府,养在心愫阁,但她有难的这段日子,府中下人都是落井下石,没有一个人愿意去伺候她,都想看着她自生自灭,而她却偏偏不如他们的愿 季姨娘:“惜言(王府侍女),给我倒杯水。”
惜言:“哎哟,季姨娘啊,您要喝水,自己倒便是了,还叫我们这些奴婢做什么?”
季姨娘:“你放肆!你是奴婢,伺候主子不是应该的吗!”
惜言:“您算哪门子主子啊,你别忘了,你也是奴婢出身,要不是王妃一气之下才将你抬为姨娘,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跟我们一样的奴婢罢了,再说了,你害死了王妃的孩子,等到王妃缓过神来,你觉得你还有好日子过吗!而且太子妃强行灌了你红花,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了,你觉得你一个不能生育的姨娘,殿下还有必要护着你吗!你谋害皇家子嗣,太后没有立即斩了你已经是无上的仁慈了,你还敢妄想在王府过以前的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真是痴心妄想。”说完便径直走了。
季姨娘一心想爬上来,可身边所有的人都在贬低她,而二皇子正在想办法要将二皇子妃与季姨娘各自分开时,桃夭却在帮二皇子妃如何逃离落凝殿,桃夭将门口的守卫迷晕,进去说:“小姐,外面的守卫奴婢已经迷晕了,大约在一个时辰之内不会醒。”
二皇子妃:“做得好,这件事过了,本妃要好好赏你。”
于是她提着匕首悄悄来到了心愫阁,当时季姨娘正在梳妆,二皇子妃拿着匕首站在季姨娘身后,季姨娘从铜镜里看见了这一幕,很快便躲过了这一刀,二皇子妃便追着季姨娘在砍,季姨娘则喊着救命,二皇子妃便有些激动,说:“你还我孩子命来!”
桃夭与筱宁便站在门口看着,看见她们如此打杀也当没看见。
二皇子寻着声音来到心愫阁,二皇子叫住手,可二皇子妃却当没听见,而桃夭与筱宁也在拦着二皇子,桃夭:“殿下就心疼心疼一下小姐吧,小姐才失了骨肉,心情本就不好,你让她闹一闹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季姨娘也是在帮小姐排泄,您也宽宽心。”
二皇子:“严涛,快去拦着点儿。”
而严涛与筱宁两情相悦,筱宁:“站住!不许去!”
严涛也只好遵从,毕竟不能失了老婆本儿。
而二皇子也终于摆脱了桃夭的阻拦,从背后打晕了二皇子妃,季姨娘才得已得救。
二皇子抱着二皇子妃回到落凝殿安置好,随后吩咐:“来人,加派人手在王妃殿外,不许王妃出入,除了王妃的贴身侍女,其他人不得靠近落凝殿。”
“是。”
第二日下了朝,太子拉着二皇子说了好一席话:“二弟,你好歹管管你府中的季氏,昨日弟妹不是拿着匕首追着她砍吗,结果你却将弟妹幽禁在落凝殿,你皇嫂听说了之后十分生气,还对着你皇兄我大吼大叫,我真是感谢你,你在其他事情上都是杀伐果断,怎么唯独对弟妹的事如此的磨磨叽叽,再说了,就连你皇兄我也觉得过了些,毕竟是季氏将弟妹的孩子弄掉的,本是应该诛九族的,但由于原因调查不精才留她一条性命的,弟妹情绪激动也是有原因的,倒是你,得多留意你那位岳母,弟妹小产也有些日子了,蛮肯定是瞒不住的,你还是快些回府去随时迎接着吧。”
回到王府,才刚跨进王府的大门,邱总管便急急忙忙地跑出来说:“殿下,不好了,骁洵世子与世子妃来了王府,而您吩咐的侍卫又死活不让他们进去,连老奴说话他们也不听。”
快步走来落凝殿外:“小婿见过岳父岳母。”
骁洵世子:“免了,臣可担待不起二殿下的这一行礼,可别折了臣的寿命。”
世子妃:“好了!臣妇就问殿下一句,为何要幽禁楚楚?楚楚并未做错什么,而且还是此事的受害者,臣妇的女儿究竟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连陛下都未曾发话,殿下你又凭何幽禁臣妇的女儿!”
二皇子:“岳母息怒,昨日楚楚情绪激动拿着匕首乱砍乱刺,所以小婿为了府中其他人的安全,不得已才将楚楚关起来的。”
世子妃:“臣妇看,乱砍乱刺的不是别人,正是害臣妇女儿的季氏吧,那这让臣妇觉得那季氏死了也是死不足惜,毕竟自作孽不可活,那殿下又为何让侍卫拦着不让臣等进去看自己唯一的女儿?看来殿下不明白痛失亲生骨肉的痛楚,楚楚是臣妇的女儿,母女连心,她难过,臣妇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也十分心疼,还请殿下开恩,放楚楚一条生路吧,臣妇这个做母亲的实在不忍心看见女儿如此痛苦,殿下也不希望看见楚楚如此难过吧,索性与楚楚和离了吧,就算她一辈子不嫁,我姜家也可护她一世周全。”
二皇子:“岳母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先进去瞧瞧楚楚吧。”
进到殿内,世子妃用心疼的眼光看着二皇子妃,说:“我可怜的女儿,你如今为何这般憔悴?想当年将你风光嫁过来时还是面色红润、精力充沛,如今憔悴成这般模样,母亲真是心疼。”
骁洵世子:“还烦请殿下容我们一家人好好说会儿话。”
二皇子:“这是自然,你们聊,本殿先回避片刻。”
二皇子出去之后,二皇子妃:“母亲,都是季姨娘那个贱人,女儿从小到大从未受过此等大辱,求母亲替女儿做主。”
世子妃:“母亲自然明白,母亲定找个机会在陛下面前陈情。”
骁洵世子:“楚楚,难道因为这件事,陛下与太后就没有重罚那季氏?”
二皇子妃:“父皇应该是不知内情的,皇祖母也只是将她与她的侍女关入了刑部大牢,而皇嫂也是背着父皇动用的私刑,将季氏杖打了三十大板,还灌了一碗红花给她,从此便再也不能生育了,也算是为女儿出了一口恶气,可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啊,女儿真的是恨极了她,可又拿她没办法。”
世子妃:“既然拿她没办法,咱们倒不如将这件事情捅出去,将事情闹大,让全天下的人都唾弃她,到时候陛下也不得不将她斩首给咱们姜家一个交代。”
二皇子妃:“母亲,女儿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待了,女儿想回家了,女儿想祖父祖母了。”
世子妃:“好,咱们回家。桃夭,去收拾一下小姐的东西。咱们回家,这什么破地方,咱还不愿意在这儿待了呢。”
从殿中出去,二皇子看见侍女们一箱接一箱的东西在往府外搬,问道:“岳母,你们这是做什么?”
世子妃:“做什么,我姜家大好的女儿,平白在你的这王府中受委屈,我自然是要将她带回家了,还请殿下好自为之。”
二皇子这回受的打击可就大了,孩子没了,正妻也跑了。
随后他生无可恋地喝着闷酒,太子收到消息后,与太子妃一同来到王府,太子妃气不过,打了他一巴掌,想将他打清醒,说:“你看看你如今的样子,怪不得楚楚怎么都不肯留下,你太让她失望了,还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喝了酒楚楚就能心甘情愿地回来了吗!看看你颓废的样子,岂不是让外面的人看笑话!母妃也为你们小两口而上火,今日早晨,母妃为了你们的事还差点晕过去,你要是再不清醒,这个家就真的要散了!”
太子:“倾城,你也别太激动,二弟心里已经很难受了。”
太子妃:“他难受?那楚楚的心里不知是他的几倍,真是气死我了!”
太子:“好了,你也出去透透气、散散火气,别被气昏头了。”
太子妃出去了之后,在后院看见季姨娘在赏花,那气不打一处来,季姨娘也看见太子妃朝她走来,她瞧见这气势,立马向心愫阁走去,但太子妃快速走到了她的面前,说:“哟,这不是季姨娘吗,怎么,伤好了?”
季姨娘:“太子妃安。多谢太子妃关心,妾身早已痊愈。”
太子妃:“你还有心思在这儿赏花呢,这王府的女主人都走了,二弟也是颓废不堪,你这心还能这么稳定,本宫还真是佩服你的心态啊。”
季姨娘:“太子妃多心了,妾身一个王府的小妾,也干不了什么事,而殿下也未曾将王府的管理权交给妾身,妾身不赏花还能做什么?”
太子妃:“也是,季姨娘抬了姨娘也未入过宫吧,也是,妾室怎么能入宫呢?只有正妃才能名正言顺的入宫,连侧妃都得经过宣召才能入宫,更别说底下的小妾了。”
季姨娘:“说起侧妃与小妾,想必太子妃也很苦恼吧?”
太子妃:“本宫有什么可苦恼的?倒是你,还得揣摩日后的生存之道,要知道,野鸡永远都飞不上枝头,成不了凤凰!”
季姨娘:“待到日后太子殿下登临皇位,定会有朝臣提议纳妃,之后才是太子妃你的苦恼。”
太子妃:“本宫是想得通,自古没有哪位君王是不纳妃的,难不成每朝的皇后都要对妃子们恨之入骨吗!只是你体会不了那种地位,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季姨娘:“托娘娘的福,妾身再也不能生育了。”
太子妃:“那是你自作自受,这件事还没让父皇知道,只是说不小心脚滑小产了,这也保了你一命,你要说你是良妾的话,本宫也不至于如此针对你,可你偏偏要作死做贱妾,也怪不得本宫敌视你了,因为你的存在将这王府搅得鸡犬不宁,本宫也就不明白了,二弟为何不告诉父皇,将你斩首,而是选择替你隐瞒,明明对你也不是很在乎,为什么还要留你一命?搞得如今与楚楚夫妻离心,你如今一定可高兴了吧,认为如今的王府就是你做主子了吧。”
这时,太子与二皇子谈完了走出来,太子:“倾城,咱们去许临公府瞧瞧弟妹吧。”
太子妃:“等等,臣妾的话还没说完呢。季姨娘,日后好自为之,若是本宫知道你又要作妖,本宫就算冒着被父皇责罚的风险也会将你除之而后快!”说完便走了。
季姨娘咬着牙说:“恭送太子太子妃。”
后来他们又去了许临公府:“老臣恭迎殿下、娘娘。”
太子:“许临公免礼,本殿与倾城来府中也是想来看看弟妹,方才本殿已经去过王府了,也狠狠地训斥了他,他以后再也不敢了,还有他府中的姨娘季氏,本殿也会想办法尽快除掉她,还请您不要老怀伤心了。”
许临公:“老臣不过是一个臣子,又怎敢奢望殿下给老臣承诺,老臣实在愧不敢当。”
太子:“许临公言重了,本殿也是真心实意替二弟来向弟妹道歉的。”
许临公:“二殿下若真是有心,就应该亲自来,一点儿大男子气概都没有,老臣又如何放心再将囡囡送回去!”
太子:“您也不要激动,先让我们去跟弟妹谈谈吧。”
来到辞沅阁,二皇子妃:“皇兄皇嫂,你们怎么来了?”
太子妃:“楚楚,我们想跟你谈谈。二弟已经知道错了,而且我们也会想办法制造意外,将季氏除之而后快,你就跟我们回去吧。”
二皇子妃:“既然他铁了心要护着她,我也没有要回去的必要了。”
太子妃:“既然你不想回王府,不如去宫中与我们同住吧。”
二皇子妃:“这怎么好?皇嫂你操持东宫事务,又要照顾小沈哲与小琇滢,我再去给你们添麻烦不太好吧。”
太子妃:“这有什么?你刚失了孩子,内心一定很敏感,哲儿与琇滢正好可以帮助你这一点,而且母妃也希望你能陪在她身边。”
二皇子妃知道拗不过他们,无奈地说:“好吧。桃夭,收拾一下东西吧。”
世子妃看见二皇子妃跟着太子他们进宫有些惊讶,之前劝了她多日都没一点起色,这太子与太子妃一来便想通了,于是在她出府的时候对她说了一声:“在宫中万事小心,有姜家为你做后盾。”
来到宫中,二皇子妃先去拜见了恭贵妃:“儿臣给母妃请安。”
恭贵妃:“快免礼吧,楚楚啊,母妃要先替策儿向你道歉,日后母妃一定严加管教他。”
二皇子妃:“母妃,你们不必再替他向儿臣道歉了,皇兄也是如此,他若是真有心,就应该亲自来提道歉,前几日母亲甚至都有让儿臣与殿下和离的念象,所以儿臣如今与殿下站在原地才是最好的结果,儿臣留在宫中也是为了躲避他。”
恭贵妃:“那你也不能一辈子都躲着他呀,你们如今正值青春年华,只是失了一个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
桃夭忍不住了说了句公道话:“贵妃娘娘,您就不要再戳小姐心中的痛了,太医本就说了,小姐小产了一次,那有孕的几率也会因此而下降,日后能怀上孩子也是实属不易。”
恭贵妃:“本宫也了解你如今的心情,也能理解你痛失孩子的心情,当年本宫的表姐令宣皇后亦是如此,后来郁郁而终,本宫不希望你布她的后尘,所以你要振作起来,可不能让那季氏,一个低贱的奴婢出身掌握了主动权,你要知道,母妃永远会站在你这边。”
二皇子妃:“母妃的心意儿臣知道了,但儿臣还需要些时间好好想一下日后的日子怎么过。”
恭贵妃:“本宫明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你若是不想回王府,在宫中住多久都没问题。”
二皇子妃:“那儿臣便先告退了。”
回到昀秀殿,二皇子妃正在深思,而桃夭走进来说:“小姐,殿下在殿外跪着求小姐原谅呢,要不要将殿下请进来呀?”
二皇子妃:“如今说清楚也好,也犯不着日后说不清楚了,让他进来吧。”
二皇子进来后用恳求的语气说:“楚楚,你终于肯见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跟我回去吧。”
二皇子妃:“我让你进来不是让你说这些的,我今日就与你说清楚,想让我回去,我是有条件的,跟你回到王府后我们不能同榻而眠,从今我不会再为你生育一个孩子,若是这些做不到,咱们也没有别的办法,那咱们就和离吧,日后我若是没有姜家做后盾,父亲母亲也会老,也会生老病死,姜家的后代也没有一个男丁,日后皇祖母与父皇也会庇佑我,就算没有殿下,我也能好好过日子。”
二皇子:“我答应,日后我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季姨娘我会将她安排到别苑,不会让你再触景伤情了。”
二皇子妃:“不必了,我在府中也没个说话的人,就让她陪着吧,我也看开了,不在乎了,我会在宫中住半月再回去,你没意见吧?”
二皇子:“没意见,当然没意见,你想住多久都行。”说完便高兴地回了府。
桃夭:“小姐,你明明不想回去,又为何答应了殿下呢?”
二皇子妃:“皇兄皇嫂不是说会想办法除掉季姨娘吗,我自然是回去坐等她受死了,这场面可不容错过。”
这日来给太后请安:“孙媳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平身吧,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
太子妃:“回皇祖母,孙媳看楚楚整日都闷在昀秀殿,就想让她出来散散心,皇祖母也知道二弟的事情,日后这日子也是要过的。”
太后:“这些事哀家也经历过,你们小两口的事情真是令哀家头疼,咱们说点别的吧。倾城,哲儿和琇滢还好吧?”
太子妃:“回皇祖母,昨日哲儿一直抓着殿下手中的奏折不放,当时殿下就在想,哲儿日后一定大有作为。”
太后与太子妃有说有笑的,可二皇子妃却坐在一旁沉默不语,她也觉得心里没趣,便说:“皇祖母,孙媳偶感不适便先告退了。”
太后:“好吧,你先回去歇着吧。”
回到昀秀殿,二皇子妃是真的不舒服便召见了太医,太医在把脉时,她说:“本妃近日来总是头痛头晕不断,也不知是怎么了。”
太医:“娘娘这得注意保养了,自娘娘小产以来,就一直心事重重,觉也睡不好,进食也少,这身子自然受不住,微臣先开几副药,娘娘先吃着,过段时间微臣再来为娘娘把脉。”
二皇子一听说二皇子妃身体有恙,便急急忙忙地进宫来了,来到她床边,说:“楚楚,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
二皇子妃的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说:“我的死活与你无关,都是因为小产过后的事,头晕罢了,太医说先吃着药,日后再看情况 你回去吧,我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二皇子也只好心情低落地走了,没想到在殿外碰见了太子妃:“二弟,你怎么在这儿?你不会又把楚楚气到了吧?”
二皇子:“皇嫂多虑了,楚楚身子不舒服先歇下了。”
太子妃:“你跟本宫来,本宫有话要跟你说。”
来到御花园中,他们边走边说:“二弟啊,本宫知道楚楚已经答应你跟你回王府了,但你也要安排好后面的事。”
二皇子:“皇嫂说的可是季姨娘的问题?皇嫂放心,此事我与楚楚说过了,本是想将季姨娘安排到别苑去住的,可她却说季姨娘走了她就没了说话的人,所以我便将她留下了。”
太子妃:“要说二弟你真是缺根筋,本宫上次不是说过会想办法除掉季姨娘吗,她跟你回去又将季姨娘留下,就是想亲眼看见她受死,女人的这点心思都不懂,二弟你真的是白活了。”
二皇子:“可皇嫂你这么解释的话,似乎不是臣弟认识的楚楚了。”
太子妃:“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女人这个物种真的很善变,可能她以前是很温柔很善良的,但你想过没有,季氏是害她小产的真凶,她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所以当下是除掉季氏的好机会。”
二皇子:“这件事交给皇嫂你与皇兄去做吧,我不会插手的。”
太子妃:“放心,我们会做的滴水不漏,就当是刺客伺机报复。”
而身在王府的季姨娘却对这丝毫不知危险即将降临。
而此时秋夕(季姨娘侍女)正在跟季姨娘说情报:“主子,听说王妃半月后就要回府了,咱们要不要有所行动啊?”
季姨娘:“不必,如今殿下对她只有满心惭愧,咱们若是再有什么动作的话,可能会性命难保。”
秋夕:“可主子你把王妃弄小产,殿下都未对你发过脾气,又怎会为了这点小事而惩罚你呢?”
季姨娘:“那次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而当时洛淳咬紧牙关宁死不说才拿我没办法,只是我再也不能生育了,那太子妃也真是,我与姜楚楚之间的事,她插什么手!”
秋夕:“主子,你也不必太过生气,奴婢听说太子妃与王妃未出嫁之前是闺中密友,所以太子妃帮王妃教训你也是合情合理的,只是没想到她这么狠,只因为她为太子殿下为皇室生了两个孩子便如此的嚣张跋扈,如今王妃也是对殿下失望透顶了,奴婢还听说传闻王妃日后都与殿下分房而睡,日后也不想再有殿下的孩子了,这样一来,时间久了陛下也会着急,所以定会为殿下纳侧妃,所以主子,你如今得将精力放在未来的侧妃身上,要多留意未出嫁的朝臣千金。”
季姨娘:“既然知道日后要纳侧妃,我也不必在她身上花心思,我自己不能生育,也不能阻挡殿下一直没有子嗣吧,毕竟嫡子是没什么指望了。”
秋夕:“奴婢还听说王妃要与殿下和离的传闻。”
季姨娘:“你也就听着这些,以咱们殿下的性子,怎么可能同意与姜楚楚和离,毕竟姜家的背后是太后在撑腰,就是这一点,殿下也不敢与姜楚楚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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