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事,让恪王妃对荣妃心里有了芥蒂,恪王和恪王妃成婚后入宫拜见皇后,皇后也将荣妃叫来了清宁宫让姐妹俩见面,恪王妃:“臣妇参见皇后娘娘、荣妃娘娘。”
皇后:“免礼吧,你与四弟才刚成婚,日后要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恪王妃:“谢娘娘皇后娘娘训导。”
皇后:“你还是叫本宫皇嫂吧,本是一家人,总这样娘娘来娘娘去,显得生疏了。”
“是。”
荣妃:“二妹妹过会儿去本宫殿中坐会儿吧。”
恪王妃:“多谢荣妃娘娘好意,臣妇与殿下才刚刚成婚,还不熟悉王府中的大小事宜,所以要回去处理,怕是要辜负娘娘诚邀了。”
荣妃:“二妹妹怎的如此见外?你还是叫本宫大姐姐吧,像以前一样亲切些。”
恪王妃:“臣妇不敢,娘娘虽是臣妇的嫡亲姐姐,但如今咱们是妯娌,还是客气一点比较好。”
皇后:“文瑶啊,荣妃到底是你姐姐,你即使与荣妃是妯娌,私底下还是得称她一声长姐。”
恪王妃:“皇嫂说的是,请恕臣妇先行告退,臣妇还得去母后和静母妃那儿请安。”
皇后:“那你便先去吧。”
恪王妃:“臣妇告退。”
恪王妃走后,荣妃:“娘娘,妹妹她怎会与妾疏远成这样?”
皇后:“恐怕这还要问恪王妃自己。”
恪王妃来到懿景皇太后宫里:“谢太后安。”
懿景皇太后:“你是恪王新娶的王妃吧,看着还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平时那些嫔妃们一般不会往哀家宫里来,所以哀家这玉淑宫也冷清了许多,若是哀家的琇滢还在,定不会让哀家如此冷清的。”
此时,殿外走进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来人正是柔安公主,她上前行礼道:“母后安。”
恪王妃:“五皇姐安。”
柔安公主:“你就是四皇弟新娶的王妃啊,免礼吧。”
她走到谢太后身边,靠在她的肩上撒娇道:“母后还说冷清,您若没有将婷棠交给儿臣来带,您才不会觉得无聊呢。”
懿景皇太后:“你都多大人了还知道撒娇,你看你四皇弟都娶了妻,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自己嫁出去啊?”
“儿臣不急。”
懿景皇太后:“还不急,比你小的恪王都成亲了,你还不急!”
柔安公主:“母后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比儿臣还大的四皇姐不也没嫁吗!而且三皇兄自三皇嫂被杀之后也未曾娶妻,所以儿臣有什么可着急的!”
懿景皇太后:“那你今日怎么不带婷棠来给哀家请安?”
柔安公主:“四皇姐带着她在御花园放纸鸢呢。芳萦(柔安公主贴身侍女),去御花园将新安公主与清弥郡主带过来。”
来到御花园,芳萦:“新安公主,我们公主让您带着郡主去玉淑宫请安。”
新安公主:“本公主知道了。婷棠,咱们去玉淑宫给你外祖母请安。”
来到玉淑宫:“给母后、外祖母请安。”
懿景皇太后:“棠儿,到外祖母这儿来,瑛雪没有把你教坏吧?”
柔安公主:“母后说什么呢!儿臣怎么可能把棠儿教坏呢!”
懿景皇太后:“哀家还不知道你,你性格活泼,又带着棠儿到处疯跑,哀家可是心知肚明。”
清弥郡主:“外祖母不要责怪五姨母,五姨母对棠儿可好了。”
柔安公主:“棠儿真会说话,姨母果然没白疼你。”
可她后面又补了一句:“可是五姨母前日背着棠儿偷溜出宫去了,把棠儿扔给盛嬷嬷带。”
“瑛雪!”
柔安公主:“母后别生气,儿臣是陪四皇姐去的。”
此时,锅又甩给了新安公主,辩解道:“母后,您莫要听五皇妹胡说,明明是五皇妹硬拉着儿臣去的。”
此时,恪王妃轻笑了一声,柔安公主:“你笑什么?”
恪王妃:“五皇姐别误会,我只是羡慕四皇姐和五皇姐姐妹情深,我和姐姐就不一样了。”
柔安公主:“难道你与荣妃有什么嫌隙吗?”
恪王妃:“还是不说这些了。母后,儿臣便先告退了。”
“去吧。”
而此时来到宁祯宫显昭皇太后、静太妃和悦太妃都在:“儿臣请唐太后安,静母妃安,母妃安。”
显昭皇太后:“起来吧,这是你与恪王成婚之后第一次来向哀家请安,哀家只希望你与恪王能永结同心、夫妻和美。”
恪王妃:“谨遵太后之命。”
悦太妃:“文瑶,快来母妃身边坐。”
静太妃看见她们婆媳亲近,有些失落,明明是自己千挑万选出来的儿媳,反倒不与自己亲近,静太妃:“太后,长宁还有功课未做完,哀家先带她回去了。”
后宫的斗争不断,颀贵妃也终于狠下心准备对皇后下手了。
这日,颀贵妃收买了皇后的侍女顺玉,顺玉端着安胎药进来,说:“娘娘,太医院熬的安胎药煎好了,您趁热喝。”
皇后见她神色有异,说道:“这药有些烫,晾一会儿再喝。放下吧,你先下去吧。”
“是。”
顺玉出去后,皇后:“芳容,跟着她,看她同何人有来往。”
“是。”
端月(皇后侍女):“娘娘,您可是觉得这药有何不妥?”
皇后:“你是母后拨过来的人,在这宫中也算是老人了,连你都看出来了,看来这顺玉果真有问题。嘉和(皇后侍女),去请陆太医(陆钧枫)来。”
“是。”
此时,芳容跟着顺玉来到翊翎宫门前,看着她进了翊翎宫,然后便回去禀报皇后了,皇后:“你说什么!顺玉进了翊翎宫!”
芳容:“是奴婢亲眼看着她进去的,可不知她是奉了颀贵妃的命还是荣妃的命。”
皇后:“本宫觉得是颀贵妃,荣妃前几日才在本宫这儿见了恪王妃,对本宫也很尊敬,而那颀贵妃可就不一样了,她本就是庶女出身,上次晋安公主也与本宫讲过她品行不端,她这个人又自诩高傲,她自入宫便不得陛下宠爱,她也是只是担了贵妃的虚名,而她入宫之前母后也说过,若是她安分守己也就罢了,可若是她谋害皇家子嗣,母后她必将亲自发落她。”
嘉和进来说:“娘娘,陆太医来了。”
“让他进来。”
进来后,陆太医:“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陆太医免礼,快来看看这碗药可有不妥?”
陆太医闻了闻,又用指尖沾了点尝了尝,顿时面露惊慌之色,陆太医跪下说:“娘娘,此药从何而来?”
“是,太医院拿来的。”
陆太医:“此药中加了少量朱砂,还好娘娘未喝这碗药,若是日日都饮这样的药,恐怕娘娘腹中的小皇子便会死于母体中从而滑落,到时候不仅皇嗣有危险,连娘娘也十分危险,娘娘可要严查此事,以免腹中皇嗣再受迫害。”
皇后:“本宫自有分寸,你先下去吧。”
陆太医出去之后,端月:“没想到那颀贵妃竟如此恶毒,不仅要除掉皇嗣,连娘娘也不放过,奴婢现在便回禀太后娘娘,让太后娘娘亲自处置她。”
她正要走,皇后说道:“慢着,母后虽是太后,但到底不是名正言顺的后宫之主,她处置,若是罚轻了,朝臣们会说颀贵妃是她母家的侄女,对她顾念亲情,若是对外称重罚,那朝臣们又会说母后只是在虚张声势,无论怎么做都摆脱不了颀贵妃是母后侄女的言语,此事还是得由陛下亲自做主。端月,一会儿你去太明殿告诉陛下,便说本宫身子不适,头脑眩晕,陛下一定会来清宁宫的。”
“是。”
端月便去了太明殿,小明子进去禀告:“陛下,皇后娘娘身边的端月姑姑求见。”
“宣。”
端月进来故意表现得着急忙慌,说:“陛下,娘娘自午后便头晕不适,请了太医来看也看不出什么病症,还请陛下过去瞧瞧。”
陛下听后立马起身,着急地说道:“什么!皇后不适怎么不早来禀报!皇嗣可有什么大碍?”
端月:“娘娘说小皇子一整个下午都未曾动过,请了陆太医来看,说是小皇子并无大碍,但却看不出娘娘的病症,似乎是中了邪。”
陛下马不停蹄地赶来清宁宫,见皇后靠在床榻上捂着头说疼,她还想下床行礼,陛下立马制止她说道:“快躺下,别起来了。太医,皇后这是什么病症?”
陆太医:“回陛下,微臣已经给娘娘把过脉了,小皇子并无大碍,但奈何皇后娘娘却看不出什么病症,仿佛是中了邪一般,请陛下恕罪。”
陛下:“你们若不能给皇后解痛,朕便让你们太医署陪葬!”
皇后:“陛下,您莫要因他们治不好妾的病便迁怒于他们,也要为妾腹中的孩子积点福。”
陛下:“好好好。你可有法子给皇后缓解疼痛?”
陆太医:“微臣不知娘娘的病症,所以不能对症下药,但微臣看娘娘头疼难耐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中邪了似的。”
端月:“陛下莫要不信,奴婢家乡的那些妇人就是因为斗了嘴,回去便做了布偶,在上面写着对方的生辰八字,扎满银针,以此来施行巫蛊之术,陛下可别忘了,当年荣顺皇后为了诬陷嘉顺恭德皇太后时便是用的巫蛊之术。”
陛下:“你不用提醒朕,当年皇祖母的事,朕也是听过不少。来人,立即带人搜查各宫,看有没有使用巫蛊之术。”
“是。”
皇后早就从颀贵妃宫女那儿套到话了,颀贵妃本就心狠手辣,对底下人本就非打即骂,出卖她也是意料之中,而翊翎宫离清宁宫是最近的,自然先搜查颀贵妃和荣妃那儿,打了颀贵妃一个措手不及,端月见她要走,说道:“贵妃娘娘这是要去哪儿啊!莫不是做贼心虚了吧!”
颀贵妃:“本宫行得端坐得正,你休要污蔑本宫!”
端月:“那奴婢就不客气了!嘉和,进去搜!”
颀贵妃也是一脸担忧,生怕被发现了她诅咒皇后时用的布偶,可终究是事与愿违,嘉和捧着一个盒子走出来,说道:“端月姑姑。”
端月接过那盒子,看见里面的东西顿时睁大了眼睛,对着颀贵妃质问道:“贵妃娘娘可还想狡辩!来人,押贵妃娘娘去陛下跟前!”
颀贵妃挣扎着:“放开本宫!拿开你们的脏手,别脏了本宫的衣服!”
端月转身说道:“您如今还端着您贵妃的架子,一会儿到了陛下面前,看您还有什么高傲的!”
很快便回了清宁宫,颀贵妃在殿外等着,端月先带着脏物进去见陛下与皇后,端月呈上那盒子,说道:“陛下,这脏物便是从贵妃娘娘殿中搜到的。”
陛下看着那布偶上扎的满是银针,上面还写着皇后的生辰八字,陛下顿时大怒,说道:“那个贱人在何处!”
端月:“回陛下,贵妃娘娘此刻便在殿外等候发落。”
陛下:“让那个贱人进来!”
颀贵妃被侍卫架了进来,她跪着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陛下,她自从册封那日和第一次去给显昭皇太后请安时见过陛下,其他时候便再没见过陛下了,陛下的长相本就富有诗书气自华,而此时却怒视地盯着颀贵妃,让颀贵妃不禁发颤,陛下怒声道:“唐越柳!你别以为你是母后的侄女,舅舅的女儿,朕的表妹便可以肆意对皇后一国之母下手!说到底,你不过是个庶女!朕和母后能将你纳入后宫无非是看在舅舅的面子上,让你进宫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竟还不知收敛!”
颀贵妃轻笑一声,说道:“陛下可曾对妾有过情意!妾自入宫以来从未得到过陛下的青睐,陛下不是在皇后这儿,便是在其他嫔妃那儿,妾自知不曾得罪陛下,陛下又为何如此对待妾!”
陛下:“朕如何对待你了?当初你入宫的时候,朕便同舅舅说过,只给他明面儿上的面子,绝不会宠幸你,你却在朕的后宫兴风作浪!”
颀贵妃不甘心道:“凭什么!这是我的人生,他们凭什么掌控我的命!我的宿命只能我自己主宰!你杀了我呀!”
陛下看着她失控的样子,说道:“朕不会就这样让你轻易的死了!朕会囚禁你至死!朕如今也顾不得舅舅的面子了,有你这样的女儿,舅舅此刻恐怕也后悔生了你这么个女儿吧!来人,传旨晓谕前朝后宫,贵妃唐氏谋害国母与皇家子嗣,丝毫不把朕放在眼里,令其在明月殿囚禁至死!在朕有生之年,绝不会放她出来!”
颀贵妃大笑道:“陛下也只有这么点能耐了吗?妾真是看不起陛下!”
陛下知道她是在用激将法,说道:“贱妇!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放弃!像你这种罪妇人人得而诛之!带下去!”
被拖走时还在嘲讽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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