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做事要有分寸,否则对谁都不利!”王世国意味深长地扫视了张天宇和林彤一眼,转身走向陆真。张天宇被王世国这么一教训,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随即恼火地对着王世国的背影啐了一口。这个老头,他算哪根葱!竟敢当众这样教训自己。
张天宇那副气得牙痒痒的样子,让准备上台展示张家宝物的张齐林心中升起一丝不安,也许得罪陆真并非明智之举。
“陆哥,你刚才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凭借女性的直觉,凌潇看着坐在椅子上心事重重的陆真,关切地问。“没,没事!”陆真看着凌潇真诚关心的眼神,微笑着说:“哥哥没事,只是想起了些往事而已!”
"没事最好,陆兄有任何事都要告诉小凌哦。"小凌侧着头,目光诚挚地注视着陆真。尽管她不明白成人的世界有多么错综复杂,但她清楚陆真是她最信赖、最亲近的人,她不愿见到陆真愁眉不展。
谈话间,台上已拉开了拍卖的序幕。
与昨日无异,开场的拍品都是些价值不高的小物件。
这些对王世国毫无吸引力,陆真甚至连看都懒得看。毕竟,那些看似珍贵的东西,在见识过无数珍稀灵药的陆真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大约半小时后,张家的重头戏上演了。
工作人员捧着一个精致的紫檀木长盒走上台。此时,主持人张经理高声宣布,这次张家拿出的拍品极其珍贵,瞬间引起了陆真的关注。他好奇,张家究竟能拿出什么宝贝来与他较量。
"这是我们张家历代相传的瑰宝!"随着盒子缓缓开启,一把寒光闪烁的宝剑映入众人眼帘。
虽未出鞘,但剑身散发出的凛冽杀气,令全场观众都不由自主地屏息,无人敢多言一句。
不知过了多久,人们才回过神来。
"有趣!"陆真凝视着台上那剑,手指轻轻敲打着椅边,思绪飘向未知之处。
"你对这剑感兴趣?"王世国侧目看向陆真,询问道。
陆真摇头道:"不是感兴趣,我想要这把剑。"
王世国和凌潇交换了个眼神,皆是一脸困惑,无法揣测陆真的意图。
此时,台上拍卖师开始介绍。
"此剑名为青泉,年代无从考究,却能切铁如泥,吹毛断发。"鉴定师起身详述。
张天宇满脸得意,张齐林则感到脸上有光。然而台下观众似乎兴致不高。
"这就是你们张家找来的宝贝?"众人语气平淡,让张齐林心头一紧,他意识到哪里出了问题。
观众席上,一位年过半百的老者举起手问:"我们这把老骨头,要这宝剑有何用?"
"就是,我们这岁数还想着舞刀弄剑,当大侠吗?"
"好了,快下去,让我们瞧瞧小陆带来的惊喜!"
人群中一时议论纷纷,催促张齐林带着东西离开。
张齐林面色忽红忽白,终于意识到自己疏忽了什么。眼前这些人都是临海市的权贵,一群退休的老前辈。
富贵人家会像街头混混一样,手持宝剑在街头争斗吗?况且,这样做也不合时宜!
"二叔,你拿的是什么东西啊!"见人群情绪激动,张天宇忍不住低声抱怨。
而林彤则如木头人般,目不转睛地盯着陆真的背影,心中思量着什么。
尽管台下嘘声一片,拍卖师依旧按部就班地验货报价。然而,当大家确认宝剑如张家所言般珍贵,愤怒逐渐消散。毕竟,张家确实带来了宝物,只是对他们这些老胳膊老腿而言,实在无用武之地。
"太好笑了!"看着张家叔侄气得脸色苍白,王世国内心暗自得意。
29
张家欲显威风,未料陆真尚未出手,自家颜面已被自家兄弟打得破碎不堪。
“这就是所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陆真暗自发笑,张家叔侄的傲慢简直无边,竟以为临海市与省城一样,能一手遮天。
猛龙虽强,但地头蛇更胜一筹,让巨龙困于浅滩,不死也必重伤。
“现在开始竞拍,起拍价三百万元,每次加价两百万元!”拍卖师轻敲小锤,宣布竞拍启动。
然而,竞拍开始后,众人面面相觑,无人举牌,气氛顿时僵硬。
“既然是张家献宝,若流拍岂不失礼于少爷?我出五百万元!”见状,王世国主动起身表态。
闻言,众人纷纷举牌。这剑虽对他们无用,但赠予他人或家中摆放也是不错的选择。
而王世博的打算,是拍下此剑赠予陆真。毕竟相识已久,陆真曾多次赠他佳品,他却未曾回礼,心中颇感愧疚。
不料,陆真见王世国举牌,也随之举起。
“小陆,这是……”王世国疑惑地看着陆真,不解地问。
“既然我喜欢,自然该自掏腰包,怎能劳您破费呢!”陆真深知王世国的心思。
这剑对王世国并无实际价值,看来他是想拍下送给自己。
自己的事,怎能让别人花钱呢!
“王伯,我看中的东西,怎能让您乱花钱呢!”陆真笑着解释。
王世国摇头笑道:“你这小子,这点钱还跟我计较?”
陆真摇头道:“王伯,我们都这么熟了,何必客气呢!”
无论王世国如何说,陆真坚决不让王世国出钱。
人情一旦用尽,再开口就难了。
陆真再三坚持,王世国只好作罢,将剑赠予陆真。心中虽未言表,但对陆真通达人情颇为赞赏。
唯有处理好人际关系,事业才能兴旺发达。
见陆真举牌,众人纷纷放下,于是青泉剑在三次询问后归于陆真。
按常理,张家应在结束后才向陆真索款,这是拍卖会的规矩,大家心照不宣。
然而,对陆真嫉妒的张天宇而言,他咽不下这口气,总想找陆真的茬。
只见张天宇走到陆真身边,冷笑嘲讽:“呵,没想到前几天还在乞讨的穷小子,现在竟有两千万买把破剑,真是让人意外啊!”
“怎么,你有问题?”陆真听到这话,眉头未皱,冷冷地看着张天宇。
他真不明白张天宇是不是脑子短路,竟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自己。
自己不找他麻烦,他竟敢主动挑衅,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哼,我只是好心提醒,有些人买东西却付不起钱,我怀疑你是否有足够的钱!”张天宇狠狠瞪了陆真一眼,满脸不信。
3
张天宇的嫉妒让他彻底忽略了,陆真近期的收益丰厚,银行账户早已破亿,更别提那些大客户订单了。两千万元对如今的陆真来说,简直微不足道。
陆真瞥了眼傲慢的张天宇,摇头轻叹:“张天宇,若非你生于张家这样的权贵之家,凭你的为人处世,出门恐怕早被人收拾了,你信不信!”
“信你个鬼,姓陆的你不要太狂妄,有种就拿钱出来!”张天宇没想到陆真竟敢当面挑衅,他似乎吃了熊心豹子胆。
这种被人轻视嘲讽的情景,张天宇长这么大,还从未经历过。
“那就请你立刻付款,全额付款!”张天宇面目狰狞,显得极为恼火。在他看来,就算陆真近来财运亨通,也绝不可能短时间内赚得这么多。
陆真无非是仗着王家的势力在这里摆谱罢了。
京城
在天地集团名下的知名住宅区里。
楚家的千金楚玉嫣正在与父亲楚正阳激烈争论。
“爸,总之我不同意这门亲事,杨云民那个花花公子,凭什么我要嫁给他!”楚玉嫣满脸愤慨。
杨家那个纨绔子弟在京城里臭名昭着,横行霸道。若非他舅舅位高权重,他早就被人揍得面目全非了。
然而楚阳却强迫她嫁给这样的恶少,楚玉嫣怎能甘心。
“荒唐,杨云民再怎么说也是豪门之后,嚣张些是难免的,你嫁过去好好管束他就是了。”身为天地集团董事长的楚阳,面带坚毅,苦口婆心地劝说着楚玉嫣。
“管束?我又不是他母亲,我怎么管他?”楚玉嫣满心不悦,平日精明的父亲为何突然变得如此糊涂,竟然要她嫁给一个恶少,这还是她所认识的父亲吗?
“你,你!”楚阳气得指着楚玉嫣,却说不出话来。
“这门亲事,我坚决不同意!”楚玉嫣撂下狠话,怒气冲冲地跑回自己的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楚家的仆人们纷纷避开,不愿卷入这场争吵,以免牵连自身。
争吵过后,楚阳坐在沙发上,揉着阵阵眩晕的脑袋,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楚家的管家悄然走到楚阳面前,低声说:“老爷,杨家安插在我们楚家的眼线已经把消息传出去了。”
“嗯!”楚阳神色未变,敲打着茶几,沉思片刻:“你安排一下,让玉嫣离开楚家。”
管家面露犹豫,欲言又止,最终鼓起勇气问楚阳:“老爷,既然大小姐不愿嫁予杨云民,您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楚阳苦笑着摇头:“我何尝想逼她,只是她被杨云民那小子看中了,如果不离开京城,我怎能安心!”
楚家作为夏国首屈一指的商业豪门,似乎没有什么能难倒楚阳。但在夏国这个特殊国度,太富有时也是一种罪过。
尤其是楚家这种在政界无后台的商业家族,更容易树大招风。
可悲的是,在夏国,没有后台寸步难行,但一旦依附于某个后台,却又可能死得更快。
由于有了靠山,你就成了他人眼中的肥肉,成了政治斗争的工具,最终的结局往往是惨不忍睹的。有时,楚阳真想抛下一切,带着女儿远走他乡。然而,每当想到他辛辛苦苦建立的家业,楚阳心中又满是不舍。如今,不仅是杨家的压力,楚家内部也开始出现裂痕。楚玉嫣在临海市遭遇袭击,已预示着楚家正处在悬崖边缘,随时可能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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