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芙觉得商为序很不对劲,要是以前,商为序怎么说也要同她吵个天昏地暗,怎现下就变了个人似的?认输了?
定是了,商为序向她认输了。
秋芙更得意了,继续扑腾,“我不管,你赶紧下去。”
“你软硬不吃啊你?”商为序实在没想到哄也不管用。
“对,我就是软硬不吃,你赶紧下去,听到没有。”秋芙道。
这下把商为序的气性也激起来了,“凭什么我下去?我就不下去。”
“你不自己下去,那我就把你挤下去。”秋芙边说边往商为序那边挤。
温软的身子渐渐贴近商为序,让商为序的四肢都软了,除了那个地方没软,他强压下去,一步步退让。
直到床边,他退无可退,“够了秋芙,我最后再说一遍,赶紧睡觉。”
“你下去我就睡。”秋芙不肯让步。
秋芙见商为序不与自己抗衡,便当商为序快败了,于是变本加厉,整个人都往商为序怀中挤去,手臂和腿都推着他。
“秋......”商为序的话语戛然而止。
秋芙的身子也瞬时僵住。
她的膝盖抵到了一根东西。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连空气都凝固了。
二人许久不说话。
秋芙自然知道她抵到的东西是什么,她还是第一次这样直观的感受到商为序真的是个男人。
她的耳根已经热到不能再热了,面上也是,心跳比方才更加杂乱,乱到她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心跳声。
“你还要抵到何时?”商为序有些咬牙切齿。
秋芙这才回过神,不自在道:“哦,哦哦,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她缓缓收回了腿,往身后挪了挪,给商为序腾地方睡觉。
她折腾不起来了,太羞了。
商为序一句话不说,翻了身,背对着她。
秋芙也识趣了,背对着商为序睡了,刚刚闹的那一通,是让她觉得有些累了,如今静下来也有了困意。
屋中渐渐冷下来,商为序的身子也不再那么燥热,方才真像是腹中有一团火烧着他,可把他难受死了,秋芙惯会气他,给他睡一夜床都不肯,还一直闹腾不肯静。
身后没了动静,商为序这才转过身,一转,便看到了秋芙的背影,似乎睡着了,真是个没心肝的,竟这么快便睡着了。
商为序可不像秋芙那般,心大得很,说睡便睡,他脑中一直是方才那些事。
那股火烧得不正常,他也不是小孩了,也知那种反应是怎么回事。
不能再去想了。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有那种反应应该也是正常的吧?
算了算了,越想越乱。
他闭上眼,准备入睡,可身旁的芙蓉花香不断钻进他的鼻子,萦绕着他的身子,想到秋芙身子带来的温软感觉,他怎么也静不下来。
这样睡不着,商为序干脆起了身,下床走到桌边,披了外衫,趴在桌上睡了,离秋芙远了点,倒是好受多了,一离了她,就能困了,挨着她,就难受。
商为序合上眼入了梦,梦中还是秋芙。
秋芙拿着扫帚追着他打,给他送那个很丑的癞蛤蟆,梦中,他对秋芙说,以后定要娶个比她好得多的媳妇,气死她,然后他就又被打了。
那根秋芙拿来打他的扫帚,突然变成了一个男子,站在秋芙身旁,说秋芙是他的新娘,商为序一剑将他砍了,世界瞬间变得猩红,秋芙说害怕,他便丢掉了剑,拉着秋芙走到一处平原。
秋芙生气地问他为什么要将她的新郎砍了,他只是道看不惯她比他先成亲,而且那个男子是扫帚变的,是个扫帚精,秋芙生气了,就又给他送了一堆癞蛤蟆,将商府的鱼塘都填满了。
窗外风声呼啸,风是进不来,但风带来的呼啸声却闯进了秋芙的梦中,她的梦十分戏剧。
她梦到她找了一个比商为序更好的男子,给商为序气个半死,她在梦中乐得合不拢嘴。
但是突然,呼啸声来,大风起,将商为序吹走了,商为序变扁了,变成风筝随着风一起飞走了,飞到了天上,离她越来越远。
她只好丢下身旁的男子,去追商为序,可是追不上,天上突然掉下来一根绳,连着商为序,她用力将商为序拉下来了,商为序又变回人了。
她回头,便不见了她找到的好男子,便把气都发在商为序身上,一拳锤到商为序身上,这一拳,便把商为序锤飞了,她也跟着飞了,飞到了婚堂上。
堂中,商为序身着大红婚服,嘴角眉眼都挂了她不曾见过的温柔笑意,与一个女子对拜着。
她恼怒商为序弄没了她的好郎君,还先她一步成婚,便上前去一脚将商为序踢上了天,转身又要去扯那女子的红盖头,想看看是谁,可是刚伸手,梦便结束了。
晨光渗入,鸡鸣鸟叫,摊贩吆喝,实在吵耳。
二人同时被吵醒,都没将那场梦当回事,只是个梦罢了。
秋芙也难得早起,想来是昨夜睡得太香了,睡得足便有了许多精神。
“你睡桌上做什么?”秋芙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坐起,便见商为序刚从桌上抬起头,额头上被压红了一片。
商为序打了个哈欠,“你身上太臭了,不想和你挨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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