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潘百灵几百米外的一间大厅里,鲁三虎正和一群人在酒宴上闲聊着。
这群人里面,坐着罗昆,他的地位不是很高,只是坐在了席尾,只比手上包着绷带的那位打手靠前了些。
这位打手正是昨天对武二狗动手的玩飞刀之人,手上的伤正是武二狗给他留下的。
而坐在主位的,是天南省飞刀组织的大组长文饮,大家称呼文大组。
这次来笼城,就是召集天南省已经设立飞刀小组城市的骨干成员前来议事。
八个已经建立了组织的城市十六名骨干成员聚集在此,有四位控制不住裤裆的已经去了歌厅,剩下的十二位还坐在这里。
本来罗昆也准备去的,但听到这群学生是河山市过来的,还有一位河山大学的女老师,他害怕被她们认出来,就没去,只得在这里老老实实憋着。
昨晚,本来准备在秦亲亲那里释放一下的,没想到一不小心喝醉了,不但没得到果子吃,还弄得现在都还有醉意,幸亏这大中午的,文大组只允许大家喝一小杯酒,才不至于尴尬。
此时,守在潘百灵厕所门外的那位男子,年龄三十来岁,年轻火大,因为他是笼城组织的郑组长,地位最高,有优先选择权,所以一进门,他就选择了表演队里站C位的潘百灵。
当然,潘百灵长得也最水灵,一眼就能从中挑选出来。
杯中的红酒都已经被他喝完,服务员也已经把低度白酒送了进来,潘百灵还没有出厕所的举动。
郑组长正准备敲门催促,听见里面冲厕所的声音,心中一爽,就停了手,走过去倒了两杯低度白酒,继续守在厕所门口。
看着酒杯,想着潘百灵在舞台上朗诵的样子,心中就无比的兴奋。他猛灌一口,就像把潘百灵含在嘴里一样。
这酒很淡,应该适合潘百灵这样的小女生。她喝着抵触情绪才不高,才有助于喝乱心神,被自己的金钱和气度震慑,如果还有不从,门外还有十几位壮汉,处在危险的情况下,他还没见过哪个女人不主动接受他。
一杯酒又喝完,潘百灵还没有出来,他有点不耐烦了,猛敲了几下门,声音都有点急促和不耐烦,问道:“好了吗?”
“好了,只是又拉又吐,我洗漱一下,还有几分钟。”
郑组长听到里面的解释,急躁的心又收了回来,继续过去倒酒。今天,他认准了潘百灵,除了潘百灵,其他女生脱光了跑过来他都不要。
他刚准备倒酒,一只手便提前端起酒壶,尊敬道:“郑组长,我给你倒酒。”
郑组长扫了一眼眼前之人,是这间歌厅里的第五位男子,这些守门站岗的,怎么把服务员都放进来了?回去该好好地培训一下了,这么不懂事,以后带出门被人笑话。
郑组长把酒杯递过去,服务员就给他倒起了酒,这杯酒倒啊倒啊,一直倒满溢了出来。
有喜事在等着郑组长,他没有发火,而是等服务员认错,他再宽恕一下,如果正好让出厕所的潘百灵看见,就是最佳的状态。
不过,服务员并没有道歉,而是盯着酒杯,一个劲地倒酒,溢出的酒就像瀑布一样,顺着杯子流到郑组长的手上,又从郑组长的手上流到地上。
郑组长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不知死活的服务员,要是平时,他肯定一脚就踢出去,再招呼手下一顿拳脚伺候,但此时要不要破坏一下现场气氛呢?
真他妈的太气人了,这个服务员傻了吧,他的眼睛就盯着酒杯啊,不可能不知道已经满了,而且,酒壶里的酒也差不多倒完了吧。
郑组长终于忍无可忍,准备把杯中的酒往服务员身上撒去,谁知服务员早发现了这个动作,把酒壶往杯口一遮,杯子连同郑组长的手砸在酒壶底,手上顿时起了一个血印,这突如其来的疼让他大叫了一声。
因为厅内有音乐,门外的小弟们没有听到。
正在左拥右抱女学生的另外三位男子听见郑组长惨叫,连忙丢下女学生,赶了过来。
看见郑组长捏着左手,很痛苦的样子,马上指着服务员问道:“怎么了?”
服务员面对三位凶神恶煞的男子,竟然面不改色,指着郑组长回答道:“他不小心碰到了酒壶,手受伤了。”
三人本想打服务员一顿,但看到郑组长很痛苦的样子,都去看究竟怎么了。
原来,郑组长左手的虎口,红成了一片,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看样子伤情不轻,难怪这么痛苦。
一人指着服务员,问郑组长道:“他弄的?”
郑组长没有回答。
接着,四人都以异样的眼光看着服务员,能一下就把郑组长的虎口伤成这样子的人,绝对不简单。
不可能真那么巧,郑组长自己用手撞上去,就伤成这样吧。
虽然这种可能性有,但眼前之人更值得怀疑。
“你是谁?”其中一人问道。
服务员只是提着酒壶,一个劲地笑着,没有说话。
郑组长强忍着疼痛,走上前去,准备给服务员一耳光,但仔细瞧时,服务员比他高了半个脑袋,这一耳光得抬起头才能扇到,于是改为踢脚。
他一脚对着服务员的腹部踢过去,只见服务员呀地一声,把酒壶挡在了身前,郑组长的脚和酒壶就碰在一起。
脚踢到服务员的腹部,还没有踢实在,就已经到了极限。
没想到刚才服务员一声尖叫,竟然退了不远不近的一小步,刚刚能躲掉这一脚。
不过,郑组长正恼怒的时候,脚趾上传来无比疼痛的感觉,一下子就坐了下去。
刚才踢到酒壶的时候,脚趾受伤了!
三人扶郑组长坐到沙发上,郑组长疼得连鞋都不能脱。几人都觉得奇怪,郑组长穿着皮鞋,酒壶怎么能恰好伤到脚趾啊?
当然,找准了角度,还是可以的,也不说完全没有机会。
三人觉得服务员很奇怪,两次用瓶子抵挡,两次都伤了人。如果说一次误伤还说得过去,两次就一定是刻意为之。
三人彼此会意,便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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