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病倒了?!
江亭从楚宗棠和赵德助口中得知秦烈缺席的原因,但他仍觉得有些不对劲。
身为秦家的领袖,秦烈一向深居简出,保养得宜,身体状况良好。而且秦家富甲一方,秦烈为了保持健康和地位,不知服用了多少珍贵的滋补品,可谓宝刀未老。
可现在,怎么会突然病倒呢?
这不合常理。为了弄清真相,江亭、楚宗棠和赵德助三人当天下午一同前往秦家。
江亭还特意带上了小婵,以便诊治。或许是因为上次的变故令秦家元气大伤,此刻的秦家大宅在寒冬中显得格外冷清和荒凉。
庭院里几乎不见人影,也少见护院高手穿梭。落叶枯黄堆积,奇异花卉许久无人打理,地面上还散落着碎砖破瓦。
总的来看……如今的秦家似乎失去了往日的繁荣,即将走向衰败,这实在异常。
秦烈作为秦家的领导者,一向手腕强硬。他在回归家族,重新执掌大权后,难道也无法扭转这种颓势吗?
“四位,请进。”
得知四位尊贵的客人来访,秦家管家钟福立刻赶到门口,热情相迎。赵德助二话不说,踏入秦家大门。
楚宗棠向钟福轻轻一笑,紧跟在赵德光之后。
江澜注视着钟福,笑容中带着一丝微妙的意味。
在这样的古老世家之间,平静总是短暂的,暗地里的权谋斗争反而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就像秦、楚两家的现状。
楚宗棠对秦烈表面上恭敬有礼,但心底深处,这老狐狸无时不刻不在梦想取代秦烈,成为金陵的新主宰。
果然,为了实现那个狂妄的愿望。
他甚至将秦家的管家钟福收为眼线。
秦家的一切事务,包括秦烈的一举一动,楚宗棠透过钟福的双眸洞察无遗。
这些,江澜早在韩梦曦遭遇不幸时就已察觉,只是此刻还没打算揭露真相。
随着钟福踏入秦家府邸。
行进中,江澜并未看见多少人影,连秦家的族人都寥寥无几。
赵德光也感到了可疑,忍不住问道:“秦家不是人丁兴旺吗?他们都去哪了?”
“赵老,事情是这样的……” 钟福尴尬地笑道,“老太爷回归后,重整家业,将族人分散到各地管理家族生意了。”
“原来如此。”
赵德光微微点头,不再追问。
然而江澜依旧心存疑虑,秦家的核心产业主要集中于金陵,外省并无显着的大规模产业。
为何要将族人迁离至此呢?
继续前行,穿越狭窄的小径,他们来到了秦烈的居所。
作为金陵首屈一指的显赫人物,秦烈的生活极尽奢华,他的卧室由珍贵的金丝楠木筑成。
上面雕刻着龙飞凤舞,栩栩如生,古朴而庄重,堪比古代帝王的寝宫。
昔日,卧室内外常缭绕着沉香的轻烟。
然而此刻,江澜、楚宗棠和赵德光靠近时,却嗅到一股刺鼻的草药气息。
显然,秦烈的病情不容乐观。
“老爷?”
钟福立于门外,敲了敲门,询问道。
“进来吧。”
秦烈的声音从卧室中传出,听上去似乎衰老许多,或者喉咙中有痰,声音略显沙哑。
楚宗棠与赵德光交换了一个眼神,推门而入。
江澜正欲跟进,右手却被小婵牵住了,回头一看,只见她神色神秘。
“怎么了?”
“有点不对劲。”
小婵古怪地说:“这药味闻起来不对,感觉不是治疗病症的草药。”
“哦?”
江澜的好奇心也被挑起。
小婵医术高超,对草药异常敏感,她的判断通常不会有误。
但是……
难道秦烈所用的药物真的存在问题?
暂时放下疑惑,江澜带着小婵进入秦烈的卧室,抬头看见秦烈躺在床上。
“江先生也来了?”
“家父身体不适,未能远迎,还请见谅。” 秦烈强挤出一丝微笑,客气地说道。
自从江澜从执法部门救出了他,他对江澜以及神秘的龙渊组织的好感大增。
“老先生言重了。”
江亭试图露出一个礼节性的微笑,但卧室内弥漫的奇特草药气息却令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的确,这味道太过异样。
恐怕,正如小婵所暗示的那样……
这药可能有问题!
“老家伙,你说你一向身体硬朗,怎么突然就病倒了呢?”赵德助坐在床沿,关切中透着忧虑。 秦烈苦笑回应:“我秦烈一生享尽荣华,或许这辉煌的篇章即将落幕了。”
“胡说八道。”
赵德助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揪起秦烈的耳朵,“你想走得比我早,让我为你悲泣吗?”
秦烈无言以对。
看着这对老友拌嘴,江亭不禁摇头失笑。过了一会儿,他走到床边提议:“我带来了一位神奇的医师,要不要让他给你瞧瞧?”
神奇的医师?
秦烈的目光微动,望向小婵。虽然他对一个小姑娘的医术有所怀疑,但既然江亭推荐,他便毫不犹豫地相信了。
“那就麻烦这位小姑娘了,看看总无妨。”
“不麻烦,能为南疆王诊治,是我的荣幸。”小婵举止端庄,言语有礼。
正当她准备靠近秦烈,为他诊脉之际——
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秦家的长孙秦朗神色焦急地闯入,大声宣布:“爷爷的病情已有医生看过,说是受了风寒,只要按时服药,很快就能康复。”
“我们的好意,爷爷会心领的。”
秦朗最后的话语,竟是毫不客气地驱客:“还请各位离开吧,爷爷需要静养。”
“……”
小婵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应对。
赵德助和楚宗棠也感意外。
然而,就连秦烈也无法忍受孙子的无礼:“你就是这样跟客人说话的?还不快道歉?”
“爷爷……”
秦朗心中不满,却无可奈何。
秦烈以秦家长辈的威严再次强调:“向客人道歉。”
秦朗面色尴尬,只能向江亭等人深深鞠躬,硬着头皮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
秦烈面露苦涩,连忙缓和气氛:“哎呀,是我教子无方,请各位不要与他计较。”
“孺子可教,不必介怀。”
楚宗棠摆手示意,显然不愿深究。
秦烈重新看向小婵:“丫头,别愣着了,既是神医,就快来给我看看吧。”
“没问题。”
小婵轻笑一声,答应下来,朝秦烈走去。
然而……
秦朗第二次阻拦:“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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