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瓛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吴王朱肃就已经出现，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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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位亲王，亲自召见他这个锦衣卫副指挥使，目的是什么呢？
不用猜也知道，是要拉拢他。
此刻，蒋瓛心中满是无奈，你们父子之间的纷争，为何要扯上我这个无辜的人？
我只是想安安稳稳地做我的锦衣卫副指挥使，没有别的野心啊！"
蒋大人，你觉得我找你有什么事呢？”朱肃笑着问。"
呃！"
这！”
蒋瓛深深吸了口气，回答：“吴王殿下，属下愚笨，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如果您有什么吩咐，请直言！"
只要是属下能办到的，绝无问题。"
哦，是吗？”
朱肃笑了笑，接着说：“蒋瓛，我也不绕弯子了，归顺我吧！从此以后，做我的眼线，监视老朱的一举一动。”
天哪！
虽然在此之前，蒋瓛已有了一些猜测。
但亲耳听见朱肃这样说，他仍然感到极度震惊。
这什么情况！
吴王殿下疯了吗？竟然策反他，让他监视老朱，吴王殿下哪来的胆量啊！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整个大明，谁敢背叛老朱啊！
岂有此理！"
哼！”
蒋瓛冷着脸说：“吴王殿下，您不怕我把这话告诉陛下吗？”
朱肃笑道：“去吧！蒋大人，我不拦你，你现在就可以去向老朱告密，说我试图策反你。
你觉得老朱会怎么做呢？"
他会把你关进宗人府？还是贬为庶民？或者把你关进天牢？"
蒋大人，你有没有想过，老朱会如何处置你呢？他会给你升官吗？"
假如在审问我时，我说其实你蒋瓛是我的人，你见我以及我说的这些，都是我的安排，就是为了让你赢得老朱的信任。"
你猜猜，老朱会怎么做？"
吴王殿下，你！"
天哪！”
听到朱肃的话，蒋瓛彻底愣住了，这不是坑人嘛！
根据他对老朱的了解，如果朱肃这样说，他蒋瓛肯定必死无疑，老朱宁愿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此刻，蒋瓛心里已经乱成一团。
心里对刘三刀这个家伙充满了怨恨，真不该带他来见朱肃。
现在，他就算没做错，也成了错的。
他的生与死，已经被老朱和他的儿子一手掌控了。"
呼呼！"
蒋瓛深深地吸了口气，接着说："吴王殿下，求您放过我吧！我根本不想卷入您和陛下的纷争，我只想做好自己的职责。"
蒋大人，侍奉在老朱身边，一定很辛苦吧！"
不是身体上的疲惫，而是心理上的压力。"
因为你不知道何时会被老朱抛弃。"
老朱的性情如何，你和毛镶伺候他这么多年，应该很清楚。
喜怒无常，喜好杀戮。"
你自己都无法确定还能活多久，对吧！"朱肃说道。"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用在你和老朱身上再贴切不过了。
你们锦衣卫的权力全来自老朱。"
他想收回你们的权力，只消一句话。"
同样，他想除掉你们，也只需一句话。"
蒋大人，你现在虽未成为锦衣卫指挥使，但已为老朱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
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老朱会对你也下手？"朱肃笑着，又提起这个话题。"
我...我！"
蒋瓛顿时呆住了，他确实认同朱肃的话。
但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有选择的余地吗？
老朱是皇上，大明的天，谁敢反抗？"
归顺我吧！"
朱肃平静地说："蒋大人，只要你对我效忠，别的我不敢保证，但你的生死我可以保证。"
即使你被揭发，老朱知道了你归顺我。"
要杀你，甚至灭你九族，在那种情况下，我仍能救你。"
不可能！"
蒋瓛毫不犹豫地说："如果我背叛陛下，一旦被他知道，没人能救我，连朱标太子和皇后也无法救我，你拿什么救我？"
对于朱肃的话，蒋瓛一点也不信。
如果是朱标说，或许还有一点可信度。"
哦！是吗？"
下一刻，趁着蒋瓛愣住，朱肃右手一伸，立刻夺过了蒋瓛腰间的绣春刀，刀光一闪，绣春刀出鞘。"
好刀，果然是锦衣卫副指挥使的配刀，难得一见的利器啊！"
不好！"
吴王殿下，你要做什么？住手啊！"蒋瓛满脸惊恐地喊道，只见朱肃夺刀后，竟朝自己的手臂砍去。
这一幕让蒋瓛大吃一惊。
这一刀砍下去，蒋瓛的命运肯定完了，无论原因如何，他的佩刀砍到了吴王殿下，他就得承担后果，老朱绝不会放过他。
这真是坑爹啊！"
吭！"
就在蒋瓛感到绝望的时候，只听见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那砍在吴王手臂上的绣春刀居然被震飞了。"
这...这怎么可能！"
刀...刀枪不入！"
我不是在做梦吧？还是喝酒喝多了，看到了幻觉。"
蒋瓛颤抖地说，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难道是他的刀生锈了，砍不动了？
仿佛是为了证明他的猜测，朱肃右手一挥，一道刀光闪过，将面前的酒桌一分为二，切口无比平整。"
嘶！"
看到这一幕的蒋瓛，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然后！
朱肃右手一甩，把绣春刀扔回给蒋瓛，接着说："蒋大人，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试试，看你能不能砍动我。"
卑...卑职不敢！"蒋瓛懦弱地说，就算朱肃真的刀枪不入，他也不敢试。"
呼呼！"
蒋瓛深吸一口气，勉强接受了朱肃刀枪不入的事实，然后说："吴王殿下，就算你刀枪不入，想保住我的命恐怕也不容易吧！"
哦！是吗？"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再展示一手吧！蒋大人，看到小店后院的那块大石头了吗？你觉得它有多重呢？"朱肃问。
蒋瓛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走到石头旁边仔细看了看，甚至亲自试了试。
然后说："初步估计，至少有五千斤重！"
五千斤重啊！"
蒋大人，那你就好好看着。"
朱肃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在蒋瓛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单手搭在石头一角，然后轻易地把它抬了起来。"
这...这...这！"
这一幕直接让蒋瓛看呆了，说不出话来，愣在那里半天。
此刻，他看向朱肃的眼神充满了敬畏。
深吸一口气，缓缓说："吴王殿下，真是天神下凡，这样的神力，凡人根本无法拥有。"
谁能用人力举起五千斤重的巨石呢？
而且吴王殿下举起来还这么轻松，说明他的力气至少有一万斤。
甚至更强！
就在蒋瓛震惊之时，朱肃微微一笑，将巨石抛起，在蒋瓛震惊的目光中，一拳击出。
伴随着巨大的声响，这块比两个人还高的巨石瞬间碎成渣。"
咕噜！"
咕噜！"
此刻，现场只剩下咽口水的声音。"
怎么样？"
朱肃笑着问：“蒋大人，你觉得我这样的力量，能保护得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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