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这是何物?" 朱棣接过书籍,下意识翻开其中一本名为《练气实录》的秘籍,乍一看之下不禁心头一震。
"原来这竟是一部兵书!"
朱棣手抖不止,颤声道:"小五,此乃何等兵书啊,竟出自戚继光这位抗魔大将之手,内中详尽记录了他历年与妖魔倭寇交战的经验心得,以及对抗倭寇的种种法门。特别是其中的阴阳真阵,四师弟,只要你能悟得此阵之精髓,届时驱除倭寇,定是易如反掌之事。"
"竟是如此……这位戚继光大将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能创出这般高深兵法,尤其是这阴阳真阵,堪称神乎其技,令人匪夷所思。"
"怎奈我却从未听闻过此人之名。" 朱棣满面困惑,凡是有所声望的大明朝将领,他朱棣无不铭记于心,唯独戚继光之名未曾耳闻。
然能撰写出此等兵书之人,又怎会默默无闻?
朱肃摇头一笑,心想你朱棣若能修炼至寿达一二百年,或许将来便可得知戚继光之名——毕竟此人尚未降生人间。
"唉!"
朱肃轻叹了口气,随后道:"戚继光大将军早已仙逝多年,你何必执着于此?如今你的任务,便是潜心研读这部《练气实录》,悟通其中的兵法奥秘,尤其是那阴阳真阵,务必要参悟通透,明白了么?"
"还有一事,四师弟,这部兵书万万不能示于他人。"
"谨遵师嘱!"
朱棣神色庄重地言道:“小五,你放心,关于修炼心法之事,此乃门中密辛,四哥我自当铭记于心,除非我魂归离合,否则绝不会让第三人得知。”
“那这两卷古籍究竟是何物?”
“嗯?原来乃是《铁布衫金钟罩秘典》与《天衍刀诀前三式》。”
“啊!”
下一瞬,朱棣满面骇然地道:“小五,这...这莫非便是传说中的修真功法秘籍不成!你竟然掌握了这般宝物。”
“真真假假,果真是如此吗?”
朱肃淡笑一声,并未直接回应朱棣之言,反手取过一旁的飞刀,手腕微翻,一道冷光掠过。
伴随一阵锐利的刀鸣声响起,二人眼前的巨石长凳顷刻间断为两截。
“天哪!天哪!天哪!”
目睹此景,朱棣忍不住连连惊呼,望着那断裂的石凳,半晌才回过神来,语气颤抖地说:“乖乖,竟是真的,这一刀若砍在我身上,只怕也会一分为二呐!”
“老四,现在你觉得这两卷修真功法,是真货还是赝品呢?”朱肃调侃道。
“当然是真的,比纯阳金还要真挚无疑。”
“小五,这么说来,我也有修炼的资质了。”朱棣兴奋地应声道。
“尚可吧!只要你能将《铁布衫金钟罩秘典》以及《天衍刀诀前三式》融汇贯通,要达到我刚才那种境界,自然不在话下。”
“特别是《铁布衫金钟罩秘典》,一旦你修炼至小有所成之境。”
“从此以后,别说是家父用鞋底抽你,就算是荆棘抽打,或是以皮鞭鞭笞,乃至兵刃加身,你都将泰然处之。”
“哪怕面对严酷的军规惩罚,即便是五十军棍之刑,你也能够安然无恙。一百军棍下来,寻常人怕是难以承受,更别提那些拥有异于常人体质的老兵了。”
朱棣听闻此言,心潮澎湃,再次确认般地问:“小五,你说的是真的吗?只要我能将《铁布衫金钟罩秘典》修炼至小成之境,家父便奈何不得我,连军棍之刑都无所畏惧。我曾经亲眼见过那些受罚的士卒,在五十军棍之下,有些身体稍弱者便已无法支撑。”
“而一百军棍一出,就算是一些体质异于常人的老兵,恐怕也无法幸免于难。”
“哦?”
此时,朱棣眼神一亮,接着说:“小五,我还记得十年前,咱们俩一同偷掏鸟窝,结果被家父发现了,他老人家赏赐我们每人一百次鞋底板教训,那次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才勉强下得了床。”
“而你,第二天就能活蹦乱跳了,难不成那时候你就已经开始修炼了?”
“没错!”
朱肃应道:“那时我就开始修习了,《铁布衫金钟罩秘典》的威力你看得见吧!当时我才刚开始修炼,如今已经达到了大成之境。”
“别说区区一百军棍了,就算五百军棍加身,对我而言,犹如挠痒一般。”
“乖乖隆地咚!”
"一旦我踏入此境,恐怕此后便无需再惧怕老朱半分了。" 朱棣沉声言道。
"哈哈哈哈哈!"
朱肃朗声一笑,回应道:"四弟,你若能将修为修炼至大圆满之境,即便是要教训老朱一番也未尝不可。只不过,你须谨慎行事,届时母后或许会亲自出手教你做人。"
"不敢,不敢!"
"只要不必再担忧遭受老朱的痛击就好,五弟,我对你的感激之情简直难以言表,竟连如此高深的仙法秘诀都愿意赠予于我。"
"四哥你就安心吧!自此往后,不论有何危难,四哥我都会全力庇护于你。" 朱棣此刻内心对朱肃满是感激涕零,他深知这份仙法秘籍实乃极为机密之物,若非亲如手足,他未必肯轻易示人。
然而他并不知晓,朱肃所献出的铁布衫金钟罩,在诸多仙法之中只是入门级别而已,而朱肃自己却留有一门保底的顶级仙法——龙象般若功,相较于前者,后者就如同巨龙俯视蝼蚁一般。
无奈此乃凡尘俗世,无法凝聚真元之力,唯有修炼一些皮肉外功聊以慰藉。
"罢了,罢了,四弟,就当我对你的一点弥补吧!" 朱肃淡笑,心中暗想:毕竟我夺走了你心爱的徐妙云徐皇后,略作补偿也是应当的。
"作为对我补偿?"
此话一时令朱棣困惑不已,遂追问:"五弟,究竟何事需你向我做出补偿呢?"
朱肃随之笑道:"四哥,多年来,咱俩兄弟时常共犯过错,到最后总是由你一人承担下来,如今补偿你一下也是应当的。"
"说的是这个啊!"
"身为兄长保护幼弟,岂不是理所当然之事吗?这些年里,大哥不也正是这样守护着我们这些弟弟们的吗?" 朱棣神色平淡地答道。
"没错!"
朱肃紧接着问:"四哥,我听闻二哥这家伙已经回来了。"
"嗯。"
提及此事,朱棣目光古怪地瞥了朱肃一眼,随后说道:"五弟,你不会又是想去教训他一顿吧!真是搞不懂,二哥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了,让你对他念念不忘地惦记着。"
朱肃耸耸肩膀,回应道:"我也不清楚呢!总之每次见到二哥我就觉得憋屈,忍不住想找他茬,估计我们前世有过节吧!"
"提起此事,咱们与二哥确实多年未曾相见了。"
"今天闲暇无事,不如去找二哥叙旧如何?"
"五弟,我这屁股到现在还在疼呢,还是先歇息一日再说吧!二哥瞧见你上门,恐怕秦王府的大门都不敢开了。"
"哈欠!"
此刻,秦王府中,正享用早膳的秦王朱樉不禁连连打着喷嚏,险些将口中粥水咳出,皱眉自语:"怎么回事,难道是有谁背地里念叨本王不成?恐怕是朱肃那小子吧!"
"哼!"
"朱小五,当年本王看在你年幼,才不予计较,如今你也长大成人,倘若胆敢在我面前再肆意妄为,本王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在修行界的数百年间,世人皆以为秦王朱樉一味沉醉于修炼与悟道之中,殊不知其背后付出之艰辛。“我耗费海量灵石,招揽了几位隐世高人,随他们研习神通秘法,其中之一,竟是无量山张三丰真人门下的闭关弟子。”
“此次对决,必要教那朱肃颜面扫地,使其元神皆伤,难以遁形!”话音落下,朱樉眼中闪烁着坚毅与战意,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承受着胞弟朱肃的打压与欺凌,此刻他亟待一场彻底的反击。
见此情景,秦王朱樉的侧室邓氏仙子不禁轻声发问:“殿下,您与吴王殿下之间究竟有何恩怨纠葛?想当年在长安之时,几乎每日都能听闻您提及他的名字。”
“秦王殿下!”
正当朱樉准备严厉训斥朱肃,并向身边的爱妃倾诉心中的苦楚之际,秦王府的一名弟子匆忙前来,手中捧着一封书信,恭敬地置于朱樉面前。
“秦王殿下,刚才在打扫您的静修室时,奴婢发现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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