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老板从炫目的灯光中看到走过来的三小只,印象深刻,他开酒楼十几年了,形形色色的人见过不少,而且能在樊楼消费的起,也非寻常人。
特别是中间那孩子,眼睛亮得跟夜明珠似的,穿的又极好,一看就有灵性,人还没到,他就跟个蛾子似的迎上去,满目殷勤的笑对萧七七:‘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萧七七大眼珠子灵活转了转,高贵的气质自然流露出来,而且还很亲和,老板搓着手都想捏小萌娃的脸了,眼里激动惨了。
老爷爷的表现让萧七七想到了可爱侵略,一般越可爱的事物,人们越想去照顾,严重的甚至有伤害或破坏的欲望,但是不会实际行动。
这其实是大脑太过兴奋会触动相反的情绪来均衡,很科学。
秦夙看老板那讨好谄媚的调调,很不爽,公主是何等尊贵,怎么可以被这些贱民随便看,他瞪了一眼萧七七,就移不开了,光雾里她的小脸像一团饱满清新的白丁香,朦朦胧胧的,定义了最初的美好,秦夙感觉温暖离自己很近,如果是梦,他想一直拥有。
而且又产生了上次那种想一屁股坐死她的罪恶想法,极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那啥大病。
萧七七满脸不自在,秦夙注视她的眼神越来越像老父亲了,而且时间还很长,他是男孩子都不知道害羞的吗,厚脸皮都给她盯薄了,拿出崭新的小黄鸭帕子,盖在大脸上。
“下雨了,好凉,珍珠姐姐,我们快进去吧。”
一滴细雨滴落到秦夙眉间,很冷,他瞥到珍珠不善的眼神,平静的收回目光。
小胖子把身边的狐狸和人都带凶了。
珍珠抱着萧七七碎叨着:“公主,刚才秦小公子一直盯着你,奴婢觉着他有些坏心眼儿,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她说着小嘴都撇起了。
萧七七很苦恼,珍珠这小表情是和秦夙醋上了,她双手挤挤自己的胖脸,把一碗水端平是个值得思考的哲学问题。
秦夙都听见了,如果真对小胖子有坏心眼儿,她还能无忧无虑活到现在。
萧七七仔细观察了一下酒楼的布置,除了灯光昏暗,房梁上悬挂的一盏盏蒙尘的琉璃灯座也能看出此地也曾繁华热闹过。
他三在一间靠窗的雅轩中等了会儿,小二和老板都亲自来上了酒菜,很香,看着是用心准备的。
萧七七看老板没有架子,楼里又冷清,她索性让他一起。
老板很感动,小娃子可爱又懂礼貌,父母也一定是很好的人。
外面起风了,飘着细雨,无星无月灯光也飘摇。
老板温了一壶酒,或许是氛围太好,他逐渐有些醉了,望着窗外感慨着:“我有一壶酒,足以慰风尘。”
秦夙仰头灌酒,所有的情绪都在里面了。
黑暗使他更黯淡和孤独,如果不能改变那些在乎的东西,重生也不过是又虚度了一轮春秋。
萧七七聆听着老板的故事。
这间酒楼其实在几年前也还是辉煌的,自从樊楼有了瑶光酒才渐渐没落的。
“樊楼的辉煌本该是我的。”老板眼里都是悲愤的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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