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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中队,通讯室还是老样子,谭进军不在,没有一点温度,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看着这熟悉的一切现在已经变味儿,希望谭进军不要生气,回来最好。
“嘟嘟嘟!”
警报响起,又是这令我头疼的声音,真想一把把它给扔了。
对讲机传来了指挥中心的声音,眼下这里无人看管,心顿时凉了一大截。
“市中队!市中队!命令单收到没有?地点在汉人街,你们注意安全,别跟民族同志发生冲突!”
“收到!明白!”
拿着对讲机迅速回了过去,我敢打赌,谭进军已经按捺不住了,他马上就会下来。
果然,楼梯上一阵跑步声,如果是战斗员的话不会走楼梯,只有他会跑楼梯。
“谭班长帮我看着通讯室,我出警去了!”
拉响三遍电铃,对着扩音器喊上一句:市区火灾!三车十二人出动!
“哎!老子不是通讯员了,还要拉老子守通讯室,你大爷的!”
奔跑中听见谭进军在骂着,我也无暇顾及他,这老家伙总是说这些没心没肺的话。
“各车注意!地点是在民族同志的聚集区,注意言行,别跟民族同志发生冲突,严密监视,防止敌对分子对我车人员进行不法活动!”
看着命令单,梁泽海脸上露出了难色,似乎这不是一次简单的灭火救援行动,而是一场随时准备血拼的战斗。
“二出动明白!”
“三出动明白!”
看着车上不该有的防暴网,将整辆消防车包装了起来,给人一种十足的压迫感。
一旦进入民族同志聚集场所,老兵们无不神情紧张,一来要友善对待民族同志,二来要防止极端份子对我们实施恐怖主义活动。
“张天佐和张海为一组持枪站车头警戒,张猛和杨桂华二组持枪站车尾警戒。帕尔昝担任现场翻译通讯,其他战斗员由彭浩源担任一号员,张晓明担任二号员,王奇马红星持盾牌保护水枪手,朱安静站在车顶警戒,每人都灵光一点,别给人宰了,驾驶员保持车辆在发动状态!是否明白!”
“明白!”
各车传来回应,淡淡的杀气弥漫在这空气中,军人的战场始终带着不和谐。
紧张的气氛被梁泽海的战斗分工所弥漫着,没有人小觑这样的情况,但愿今天只是一场普通的火警。
作为通讯员,必须掌握一座城市的水源、道路、重点单位分布情况,还有一些民俗风情。
几个持枪的老兵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枪,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只是脸上很沉重。
透过车窗外,隔着防暴网看着街道,这是一条很繁荣的街道,只是危机就隐藏在这当中。
我们的警车呼啸而过,所有人的目光都透着冷漠,一直盯着我们许久,偶尔对视能感觉到里面冷冰冰的空洞。
几分钟的路程,我们便到了这条名叫“汉人街”的老街,正如谭进军所说,这里找不到一个汉人,都是陌生面孔。
帕尔昝下车询问,两名战斗班长暗地里保护他,眼神死死的盯着他的安全区域。
他是民族同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语言不通,我们无法交流,只能派他去问路。
在帕尔昝的带领下,车队紧跟着进入事故地点,只是一座民房起火,问题应该不大。
“准备战斗!战斗班长检查枪械,其他话我不多说,关键时刻可以鸣枪示警,但不可以对人射击!”
梁泽海最后警示一声,在马红星和王奇的保护下我下了车等待着,四周很平静,没有什么动静。
“朱安静!情况怎么样?”
梁泽海拿着对讲机问了一遍,等待着朱安静的回复,警戒组已经将事故现场划定为警戒区,无关人等严禁入内。
看到我们的到来,四周的人都围了上来,但似乎并没有那么可怕,只是看着我们。
这似乎到了非洲的贫民区,这里的房子都是老的不能再老的土砖房,房顶也就是铺了一堆草芥玉米杆之类的东西,四周用长杆作物围着。
张天佐,张猛,张海,杨桂华身着防弹衣防暴服站在车前车后,将三台车划入了重点监护范围,两侧有几名战斗员持盾警戒。
“报告指导员!观察哨报告!没有发现异动!可以采取灭火行动!”
梁泽海警觉的看了一下周围,他不敢保证这里面有几个不正常的人突然直接冲出来,灭了这支小队。
警察还没赶到,平时他们都是走在我们的前面,但是到了这,可能路上多了些程序。
“战斗员准备灭火战斗!警戒组继续观察,注意自身安全!”
“战斗组明白!”
“警戒组明白!”
警戒组老兵相互之间可以观望到,以便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防御,这一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本来没那么紧张,可这阵势不紧张都不行了。
铺设好水带干线,我走近了着火民居,一边灭着火,一边看着周围。
走到哪马红星和王奇都拿着防弹盾牌将我夹在两侧,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不会想到新兵连老兵说的都是现实。
张晓明在后面帮我抱着水带,驾驶员似乎想早点结束,将压力加的很大,如果不是这二号员协助,我早飞了。
土质的房子经不起水枪冲击,被强压冲击了一阵,整个房子就坍塌了,只留下了星星余火。
顷刻间一座房子就没了,那样的感觉在心里是强烈的,一个家在自己的眼前消失,我才明白战斗员的职责是什么。
握着手中沉重的水枪,驾驶员并没有将压力减下去,我将余火打灭,准备汇报。
突然人群开始涌动,不少人正在向我们聚集,叫嚣着,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话。
“帕尔昝!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了?”
“报告!他们说我们毁了他们的房子,他们要房子!”
梁泽海小声的嘟囔一声,看的出来他对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谁都不知道。
“准备防御队形!各战斗组迅速就位!”
警戒组的老兵迅速将盾牌组成三角防御队形,眼睛死死的盯着周围的动静。
马红星和王奇将我围了起来,保护好我的水枪阵地,关键时刻,我这水枪也有它的作用。
人群不断的叫嚣着,但介于持枪的张天佐和张海几人,没有人敢靠近,就这么僵持着,有人开始丢石头砸我们。
现场情况开始混乱,这群人都跟疯了一样,将警戒带以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轰!”
一声响,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丢一个燃烧瓶,丢到了离车不远的地方燃起了大火。
“水枪手!打灭他!帕尔昝上车,跟他们交流,做出最后警告!”
“是!”
帕尔昝上了车,打开扩音器,不断的传出我们听不懂的话,貌似在警告。
持枪的老兵神情警觉,一步步逼近闹事的人群,三辆车成为我们的阵地,地上的火已经被我打灭。
“#¥#%%¥%¥……”
车载扩音器不断的穿出帕尔昝的喊话,听着念经一般的“咒语”,闹事的人群开始撤退,只是还有一部分在跟我们对峙着。
石头像下暴雨一样像我们砸来,窸窸窣窣的落在战斗员的身上,还好有盾牌挡着。
“水枪水炮就位!往水箱里倒染料,帕尔昝做出最后的警告!”
“#¥#%%¥%¥……”
这些家伙对帕尔昝的警告丝毫没有反应,继续向我们投掷石头,土块。
“准备!”
所有战斗员都进入临战准备,张天佐等几名持枪班长从警戒线处扯了回来,眼睛依旧盯着这个被警戒线包围的区域。
“射水!”
梁泽海一声令下,三车大功率水罐车加足马力,水枪的压力突然间大了起来,我抱着水枪对着人群扫射。
黑色的水柱将闹事的人群身上,脸上都染上了染料,这就是警察最后抓捕他们的证据,这些染料不是一天两天能洗掉的。
人群无法抵抗水枪水炮的压力,一个个被掀翻在地,由于相隔一段距离,不会对他们造成损伤,前提是他们不靠近。
但他们依旧没有放弃抵抗,捡起地上的石块什么东西对着我们一顿猛砸。
“停!帕尔昝!继续警告!”
水炮停止了工作,只留下一根水枪在原地待命,看他们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反扑了。
“#¥#%%¥%¥……”
这些人都是疯子,被打倒又起来,抓着什么东西就往我们身上砸.
飞来的不少石块一部分落到了车上,一部分被盾牌给挡了下来,跟下冰雹似的。
钢铁的盾牌被砸的乒乒乓乓,我这新兵心里被这情景吓坏了,只能抱着水枪左右晃动。
“#¥#%%¥%¥……”
帕尔昝始终重复着这句话,不知道他变了没有,听起来好像没变,但人群气焰依旧不减。
突然直接一个燃烧瓶飞到了车顶的位置,被朱安静拿盾牌挡了出去,地上一阵爆燃。
水枪阵地迅速转移,对着着火的位置一顿**,车差点就烧到了,这下梁泽海怒了。
“驾驶员!给老子加压,战斗员给老子近战上去狠狠的打!”
三角形的战斗队形像人群不断的逼去,木头大棒敲击在盾牌上,那样的气势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很多人开始四处逃窜。
“杀!杀!杀!”
所有人都敲击着盾牌,口中喊着同一个字,如果不撤退,这结局没人知道,眼下局势颇为紧张。
警戒组,战斗组放弃了原地防御,开始组成方队,或者尖刀队形敲击着盾牌向闹事人群逼近。
“他妈的!狗日的特警还不来,老子水都快用完了!”
梁泽海暴出一句粗口,四处张望着,听着周围的动静,不知道他们被堵在什么地方了。
警戒带以内已经被老兵控制,新兵都留在水枪旁边,盾牌始终在自己的前方。
突然想起了一阵刺耳的警笛声,梁泽海眼前一亮,这狗日的特警总算来了。
防暴车不断的向人群发射催泪弹,全副武装的特警迅速组成自己的方队,四处逃窜的人一一抱头。
特警队的队长也跟我们有莫大的渊源,他曾经是这里转业出去的,是戴伊胜的引路人。
看现场已经被特警控制,老兵们送了口气,整理好自己的装备,现场一片狼藉,这才是战斗。
看着一片天空下的人群,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带着负担,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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