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出来派出所,陆良跟着毛定国转过了几道街,在一处闪烁着霓虹灯的楼前停下。陆良看了看,七彩的霓虹灯打成的广告门头占住了整个二层楼的一面墙,灯光拼成的名字是“风情湾KTV。”
陆良只听说过KTV这种新兴的场所是唱歌的地方,以前从没有进去过,他对这种光怪陆良的地方有一种天生的排斥感。
毛定国抖了抖衣领,顺了顺头发,挺直了腰杆往里走,那表情、那派头,跟《上海滩》里的许文强差不了几分。
进去后,正冲着大门的地方摆是前台,后面站着几个身着职业装的年轻女子,看到两人进来,这些女子纷纷站起来,整齐地说:“欢迎光临。”
陆良没有到过这种场所,顶多就是跟着魏建华去过一次海泰酒店,平时多是在小饭店里吃饭,对这种服务有些不适应。
毛定国看都没看这些女子,领着陆良直接踩着铺着地毯的楼道往二楼上走。二楼则是另外一种景象,走廊两边分列着两排年轻姑娘,这些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脸蛋好看,眉眼端正不说,单就那高挑的身材,任何一个走在宁海的大街上,都属于会引起围观,造成交通拥堵、制造家庭矛盾的那种。这些姑娘,统一穿着长统透明丝袜,上面是紧身的短裙,只见那一双双长腿或丰硕、或笔直、或骨感、或圆滑,一排排白花花渐欲迷人眼,个个露着的上身半个胸脯,或尖挺如峰,或小荷露角、或汹涌欲出、或含苞待放,一座座突兀兀简直勾人魂,在那里闪烁着青春肌体的诱惑。
这些身材高挑的年轻姑娘分列在过道两旁,两人走过,纷纷弯腰行礼,看着两人的眼神或大胆、或含蓄、或低首、或浅笑,一时间过道内粉香扑鼻,眼电乱飞,陆良感觉像做了一次X光透视,心旌摇动不止。
整个二楼是一个偌大的演艺厅,走完过道,演艺厅里面的内容就不清楚了,只是听到里面音乐震天响。
两人在休息区找了个沙发坐下来,一个衣着整洁的小伙子走过来给二人倒上水。
毛定国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说了两句话,挂掉,不一会儿,出来一个小胡子的中年人,倒水的小伙子尊敬地叫了声经理,便站在了一边。
小胡子走过来,在毛定国身边坐下,给二人递上烟,问道:“毛哥,今天是唱K,还是看演出啊?”
毛定国一指身边的陆良说:“这是我们新来的小陆。”
小胡子赶快伸出手,握了陆良的手一下,说:“你好陆警官,以后多来玩。”说完递上一张名片。
毛定国斜靠在沙发背上,经理打着打火机,帮他点烟。毛定国凑着他的火把烟点着,吐了口烟气,指着陆良说:“自己人也不能搞特殊,以后他来了,一定要全额收费,绝对不可以打折,不然就是不给我面子。”
小胡子连连点头,说:“不敢,不敢,陆警官能来就是给我面子,呵呵呵。”
毛定国也不再跟他玩虚的,说:“我兄弟刚来,我带他先开开眼,今晚有什么演出。”
小胡子说:“你们今天来巧了,刚好从俄罗斯那边来了个姑娘,表演飞镖破气球。”
毛定国一撇嘴:“那有什么好看的,俄罗斯的娘们来不来这个?”说着左手拇指与食指比了个圆圈,伸出右手食指在里面捅了捅。
小胡子笑着说:“她不搞这些,只表演。可是她这个表演太绝了,保证你看了叫绝,如果你不满意我明天找十个姑娘陪你。”说完猥亵地一笑。
看样子毛定国也没见过姑娘表演的飞镖绝技,一脸的好奇,一拍大腿,说:“那今晚就看表演了。”
小胡子招手把站在一边的小伙子叫了过来,对他说:“你把两们大哥领进去,费用算在我这里,好好招待。”说完走向对毛定国说:“毛哥,你们先玩着,有事打我电话,好好玩。”
说完冲着陆良说:“陆警官,记着我的电话,常来。”说完走了。
毛定国两人跟着小伙子进了演艺厅。
不大的演艺厅里坐了几百号人,在昏暗的灯光下抽着烟,嗑着瓜子,人语声此起彼伏,看起来生意还是不错。
两人在最前排的位置上坐下,毛定国左右观察了一下,看有没有认识的人。
等了不一会儿,舞台上的灯光亮了,上来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扭着腰肢上了台,搔首弄姿地抛了个媚眼,又献了个飞吻,台下的观众顿时哄叫起来。
女人唱了两首歌再没有更多的表现,歌唱得一般,曲目也比较老,台下的人开始不耐烦,他们明显没有欣赏的耐心,纷纷叫着:“下去!下去!换人!换人!”
陆良转头看了看这群人,很分明,这些人都在期盼着什么,他们想看的绝不是媚眼与飞吻。
接着又上来一个年轻女人,她穿得更暴露,身上少得可怜的衣服仅仅能摭住喷薄欲出的丰乳与肥臀,同样是唱歌,这位还加了表演,一边唱另一只手在身上不停地游走,还不时撩起短得不能再短的小短裙,这一下台下观众的情结再一次高涨起来。
女人喝了两首歌又下去了,观众的情绪有些不满,齐声拍手叫道:“脱!脱!脱!”现场的气氛充满了骚动。
毛定国的脸因兴奋涨得通红,环视着周围嘿嘿地笑着。
这次上来的女人与以前的不同,身上的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台下观众高举着手齐声高喊:“脱!脱!脱!”声音似乎能把屋顶掀翻。
女人身材高挑,长发披肩,虽然身体被裹得很严,但依然能看出凸凹有致的惹火体形。她摆出一副害羞的模样,望着台下问:“你们是想要我脱么?”
台下高喊:“是。”
女人笑着嗔了一句:“你们真坏。”
台下的人粗野地笑了。
音乐响起,女人喝了一首哀婉的《女人花》,一曲终了,缓缓地解开披在外面的宽大丝质披风,里面是一身肉色的紧身衣,远远看去,山是山,水是水,女人姣好身躯一览无余,不仔细看还以为一丝不挂。
台下的人情绪有些高涨。
女人又唱了一首节奏强劲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只是节奏比原版快了一半,女人边唱边随节奏疯狂扭动着腰肢,甩动的上围、舞动的臀部让台下的人看得血脉贲张,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台上舞动的诱惑。
音乐到最后,女人右手抓住紧身上衣的下摆,从腰部往头部撩起,露出雪白的小腹,女人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挑逗地扫视着台下,随着最后一个音符嘎然而止,女人猛地将上衣脱下,傲人的双峰汹涌而出。
劲爆的音乐随即响起,女人一手在头上挥舞着脱下的上衣,一手不断揉搓着波浪汹涌的双峰,一边扭动着腰肢,眼神时而迷离,时而狂野。陆良感觉那柔软的腰肢竟似有无穷的魔力,旋转着将他体内的冲动引向了下身,他险些不能自持。
虽然他已与肖菲趁肖远山夫妇不在的时候不止一次地偷尝过禁果,但传统的肖菲带给他的更多的温存与情感上的交流,而这女人的表演却要将他体内最原始的冲动完全激发出来。
陆良想转移一下注意力,他瞟了一些毛定国,只见他两眼紧瞪着,呆了一般地看着台上,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陆良的目光。
这时台上的女人又开始有所动作,她慢慢拎起裤带,边扭动着边往时而窥探,让陆良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没人的时候撩起裤子观察自己的小**。
女人一边看,一边斜着眼睛瞄着台下的观众,眼神中写满了诱惑。台下的人开始狂叫:“脱!脱!脱!”声浪一阵高过一阵。
女人看了一会儿,猛地一抖裤腰,紧身衣“刷”地脱身而出,原来这是一种经过特别设计的衣服,女人笔直的长腿暴露在台上,聚光灯啪在打在她的身上。台下的观众这才看清楚她那翘起的肥臀上还裹着一件小小的豹纹内裤,纷纷发出了失望的叹气声。
台上的音乐变得又轻柔又舒缓,女人开始缓缓地扭动。她的双手先是在自己身上游走,接着顺着腰部的外侧下移,当移动到短裤的上沿时,慢慢捻动着短裤一起下移,渐渐地短袜在她的手下卷起,她弯下腰,不断捻动着已经卷成绳子的短裤顺着双腿外下移,等短裤褪到腰踝处时,她抬腿把短裤取了下来,然后举过头顶,笑着沿着舞台外沿走了一圈――她已经是完全的**。
台下反面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盯着那具**。
她回到舞台中央,随着音乐做了几个劈腿动作,陆良觉得她每次将腿举起,自己的体内仿佛都划过一道闪电,几道闪电过后,浑身有些沸腾了。
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快,女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最后音乐骤然停住,女人猛地往后做了个下腰的动作,身体后仰,双手翻在身下撑住地面,定在了那里。女人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坐在最前排的陆良眼前,那一抹褐色在灯光下分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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