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音羞恼交织,闭了闭眼睛,有种想找块破抹布把这位大少爷的嘴堵住的冲动。
她脸蛋红了一片,再说话时语气里的情绪明显急了,有些气急败坏地压低声音,说道:“霍齐琛,你这张嘴里能不能吐出一点正常的话?能不能不要这么下流低俗?”
欠上?这是什么用词。
一个位高权重的豪门贵公子,张口闭口全是这些粗俗字眼,知道的他是霍家大少爷,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个地痞流氓。
霍齐琛听完黎晚音的斥责,面上神色却还是那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嘴角微勾,带着些似笑非笑的意思瞧着她,说:“黎小姐,我提醒你一下,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说点调情的话很正常,怎么就跟下流低俗扯上关系了?”
黎晚音眼睛睁大,瞪着他道:“你又开始跟我扯歪理了,哪有人用这种话来调情。”
霍齐琛指尖轻轻抚了下她的额头眉宇,淡嗤:“那是你没听过真正低俗下流的话是什么样子。”说着,他薄唇往她耳朵凑得更近,轻声问,“要不要我说几句真正下流低俗的话让你听一听?”
黎晚音脸烫得可以煎鸡蛋,正想回一句“谁要听你说,走开点”,霍齐琛却已自顾自地薄唇微启,用很轻的声量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短暂几秒钟,黎晚音便指尖滚烫身体发热,耳朵根都已经红得快要滴血,爆红着脸抬起手,狠狠地推了他肩膀一下,羞怒地低声道:“霍齐琛!”
“看你脸皮多薄,说几句事实而已,至于这么难以接受?脖子都快红了。”霍齐琛被她推得往后斜了下身,神色看上去颇有几分浪荡不羁,手指掐着她的下巴抬得更高,挑挑眉,“说句话荤话就受不了,待会儿还怎么跟我钻小树林?”
黎晚音:……
黎晚音羞愤得简直快要晕倒了,她实在没想到这位身居高位的贵公子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被她骂了推了也不知道收敛,居然连什么“钻小树林”这句话都出来了?
不是欠扁是什么!
对待流氓,忍让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士可忍孰不可忍!
黎晚音气结之下有点失去理智,一只胳膊嗖一下抬了起来。霍齐琛扫见她这一举动,眉头挑得更高,大掌五指一收,毫不费力地便将她软白的小手在半空里截住,说:“怎么着,骂了我推了我不解气,黎小姐这是还想打我?要造反?”
黎晚音晶莹的眼眸被羞恼烧得愈发明亮,怒火中烧地瞪着他,嘴唇微动刚要说什么,霍齐琛却扣住她的下巴低下头,在这片昏暗光线中,狠狠地吻住了她。
黎晚音惊愕,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瞪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冷峻脸庞。
老旧居民区里的动物医院,狭长昏暗的隐秘通道,还有几只绕着头顶灯泡飞来扑去的飞蛾,空气里的味道格外暧昧。
当震惊如潮浪般褪去,黎晚音心头剩下的便是满满的慌乱。
这里毕竟是个医院,随时都可能有人过来,要是被其他人撞见……黎晚音羞臊不已,越想越觉得惶恐,只想要从他唇齿间脱身。
但她被霍齐琛抵在墙上,四肢都被他限制行动,禁锢得死死的,根本动不了。
“……这里是医院,霍总你不要这样。”黎晚音用力皱紧了眉头,偏着脑袋左右躲闪,从他肆虐的唇舌间挤出一两句抗议的话语,又很快被他重新堵住唇。
她嗓音是娇弱而软绵的,听在男人耳里,莫名就多出几分欲迎还拒的意味。
嫌她那颗脑袋不安分,让他吻得不够尽兴,霍齐琛原本扣住她下巴的大掌便绕到了她颈后,握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
唇舌缠绵,吻的攻势愈发热烈,像星火快要燎原般。
黎晚音完全挣脱不开,被他摁在墙上几乎疯狂地热吻,已经有些呼吸不过来。
霍齐琛的吻技越来越高超,唇吮吻她的力道,舌轻撩她的位置,全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游刃有余地挑逗缠绵,黎晚音哪里是他的对手。
他亲得很凶,霸道蛮不讲理,夺去她所有空气。
呼吸被全部吞吃,逐渐缺氧。
黎晚音大脑的意识开始趋近迷糊,肢体挣扎的动作也跟着减弱,减弱,没一会儿便彻底在男人怀里软成了一滩水。两只小手也无意识地高举起来,抱住了他的脖子,从最初的抗拒姿态变成了完全地接纳迎合。
不知过了多久,在形势彻底失去控制之前,霍齐琛选择了打住。
再离经叛道,再为她的身子炙热着迷,他也不可能真在动物医院的洗手间里就把她给上了。
霍齐琛向来是个善于延迟满足的人,凡事欠缺一点不做到极致,最深沉的渴望,要留到最佳的时机再来索求。
如是思索着,霍齐琛放肆点火的唇舌终于依依不舍地离开,黑眸微合,紧贴着她,意犹未尽地啄吻她已经红肿得不像样的小唇,平复着已经失去正常频率的呼吸。
几秒后,霍齐琛睁开眼睛看向怀里的女人。
黎晚音的脸红程度已经不能用“血色”来形容。
她整颗脑袋都红彤彤的,两腮耳根脖子,没有一处能幸免,神色迷离,眼眸湿漉漉的,含上了三分缥缈水汽,像朵待人采撷的小茉莉,我见犹怜,一副明明羞怯,却又从内心深处渴望得到他更多宠爱的娇媚模样。
黎晚音的这种神态,霍齐琛作为她最亲密的伴侣,自然再熟悉不过。
他眉峰微动,心中生出一个猜测来。
为了验证这个猜测,他手指隔着一层轻薄打底衫,在她柔美的脊背上流连抚摸着,然后便撩高她的裙摆,伸进去。
男人的手是凉的,加上指腹虎口都有薄茧,糙得很,放肆游移过她水嫩的皮肤,让黎晚音很有些承受不住。
她始料未及,微皱了眉头,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轻哼,听起来又娇又媚。
那只大手游走过她修长的纤白细腻,然后一路往上滑。
黎晚音脑子很混乱,大概猜到什么后,她一惊,手足无措地想要并拢起来,压着嗓子软声惊呼:“霍齐琛,你摸哪儿呢!”
“嘘,别紧张。”霍齐琛散漫地回了她一句,长腿一抵,轻而易举便将她试图合拢的动作中断,“我只是要检查一下。”
凉意袭来,黎晚音羞臊得无地自容,轻咬住手指别过头去,羞得根本不敢再看他的神色表情。
长指羽毛般轻轻拂过。
黎晚音低着头,用力咬紧嘴唇,忍住所有暧昧羞人的声音,十根纤细雪白的指紧紧收拢,攥紧了男人的衬衣袖口。
霍齐琛长指动作着,濡腻触感完全在意料之中,他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的光,很快便将手收回来。
黎晚音没勇气抬头,但小巧精致的下巴却被男人的指抬高,被迫看向他。
“要不要猜一下,我摸到了什么?”霍齐琛漫不经心地问,声音低哑微沉,性感得拨撩人心。
黎晚音窘迫地咬住嘴唇,忽然感到委屈又羞耻,无措极了,本就湿漉漉的鹿眼里泪光闪闪,看起来格外叫人心怜。
“亲一下就潮涌成灾,瞧你多招人喜欢。”霍齐琛轻嗤了声,满意地弯起唇尾,轻舐着她的耳垂哑声道,“黎小姐的身体可比你总是口是心非的嘴,诚实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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